“反正我没喝。”/p

“我就看到他喝了。”/p

你……你们这……/p

伸出手指头哆嗦两下，快气中风的老白脸眼珠子都要瞪绿了。/p

流芒瞅瞅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p

砰！/p

“老东西，我告诉你，少得了便宜还在这卖乖。我问问你，你说你是摄影的，摄像机是你的吗？”/p

“不，不是。”/p

“服装道具是你的吗？”/p

“这个也不是。”/p

“灯光音响是你的？”/p

“都不是。”/p

“什么都不是，你还想要钱，就连广告词儿都是小爷自己想出来的。”/p

“可是我提意见了啊？”老白脸异常委屈的站在旁边，心里一个劲狂骂，这人也太扣搜了，他活这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扣的。干了这么多活，给二两银子。二两银子不说了，它这二两银子的银票哪来的？太不是人了，太能扣了，都扣到家了。/p

流芒上下打量打量老白脸，打量着打量着就笑了，“你说你提过意见？”/p

“是提过，灯光的强度，道具的摆设，还有把鸟爪抹胶水沾树上，这不都我提的意见么？”/p

“这些都你提的？”/p

“啊！”老白脸点点头，这可不都他提的咋地。/p

“有记录吗？”/p

“记，记录？这玩意还要记录！”/p

“没记录，有发票吗？”/p

“我……我介……”老白脸看看流芒，一股闷气堵胸口，好悬仰歪过去。/p

流芒撇撇嘴笑了，“没记录，没发票，你跟我说这些是你的？”/p

“小大爷，您这也……”/p

“我怎么了，说话要讲究证据，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那我还说是我的呢？想要说成你的，行啊，找个人证出来吧，随便找，可劲找，只要你能找到，我就给你钱。”/p

“我找……我上哪找？”浑身颤抖的老白脸瞅瞅流芒，那双眼睛都要拨不出来了。这地方全是你的人，你让我找人证明，我上哪找去，你这小子忒不是东西了！/p

麻烦的老大/p

老大又在欺负人了/p

那老男人真可怜/p

哎，点被的娃，赶紧回家洗洗睡吧。/p

脑袋里电闪雷鸣一顿呼啸，老白脸抽抽着伸出手，嘴皮子哆嗦着似要中风。/p

流芒斜过眼瞥了下，“干啥？”/p

“我那两块钱。”/p

“刚才不给你了吗？”/p

我……我就……/p

老大，快给他吧。/p

就是，两块钱不值得。/p

你看看人家年纪一大把了，也不容易……/p

“都给我闭嘴！两块钱咋了，两块钱就不是钱了？老白脸，我问你，刚才我是不是给过你钱了？”/p

“是给过，可是我不又……”/p

“你承认给过就行。”流芒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你们也听到了，他说我给过。好了，你可以走了。”/p

走，我走，我这就走，碰到你这样的算我倒霉，你这扣屁眼还得吮两下手指头的小扣，你都扣到家了你！/p

“站住，你给我站住，你说谁扣，谁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