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p
西西被封了灵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p
而一直被西西深深记在心里,到现在都忘不掉的哥哥,那位一直没有露面的顾二公子,现在又在什么地方?/p
还在不在人世?/p
“墨墨。”/p
温西西叫了陆即墨好半天,也没见他有反应。/p
她紧皱眉头,满脸不爽的直接扯着陆即墨的衣服下摆:“墨墨,你干嘛又不理我,你最近老是不理人家,真的好讨厌呀。”/p
“啊?”/p
陆即墨满脑袋的官司,最近事情太多了,他的内心一直在挣扎,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面前面前这个什么都不知道,全然信任自己的温西西了。/p
“我们要一直呆在家里吗,我们能不能出去玩?”/p
温西西把脑袋钻进陆即墨怀里,一下下的顶着他的胸膛撒娇耍无赖。/p
“不可以,温小姐这几天身份不舒服,还是尽量减少外出,以免发生什么意外情况。”/p
陆即墨好半天都没有说话。/p
倒是旁边一直盯着手里金针书的李大夫,那双深沉的眼珠子在陆即墨身上绕了一圈,开口提醒。/p
“为什么,我才没有不舒服呢?”/p
温西西一双眼睛瞪的溜圆,高高的撅着嘴巴,脸上的表情又愤怒又委屈。/p
然后,又扭头去扯陆即墨的衣襟。/p
“墨墨,我没有不舒服,我才没有不舒服,我们出去玩吧?”/p
“西西乖。”陆即墨把温西西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顺着她头顶毛茸茸的长发。“我们就呆在家里,你想玩什么,我都陪着你,好不好?”/p
温西西水灵灵的眸子里全都是不情愿,突然就开始聚集起水汽。/p
眼看着温西西满脸委屈巴巴,再看看完全搞不定她,已经开始动摇的陆即墨,李大夫轻声咳嗽了一声。/p
“温小姐。”李大夫重新把自己手里的医术摊在茶桌上,做出一副十分虚心好学的样子。“您帮我看看这个针法,这个针法好像也挺玄妙的,我看不懂。”/p
这一打岔,温西西才终于黏糊糊,不情不愿的从陆即墨怀里直起身子。/p
她把那本金针术捧在手里,看了一下,才慢悠悠的开口。/p
“这个不难,这一套针法主要是在患者体内留针时间的问题,针对不同的病症,银针在病人体内停留的时间也都是不一样的。”/p
“这套针主要就是止疼的。”/p
“就像这么家王叔,这套针法对我们家王叔比较有效果……”说到这里,温西西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才又补充道。“这样说好像不对,就这套针是中医中唯一可以治我们家王叔那种头疼的办法。”/p
“噢?”/p
李大夫本来只是看陆即墨搞不定温西西,随口帮忙岔一下她的心思。/p
结果却没想到,温西西随便一开口,就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p
“温小姐方不方便详细讲讲?”/p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温西西把金针术放回茶桌上,双手捧着自己嫩生生的小脸,郑重其事。“别人好不知道,但就我知道的所有针法里,就这一套止疼的针法是最霸道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