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西西已经再次软踏踏的爬在了桌面上,有气无力的抬眼看陆即墨。/p
她还是不肯死心。/p
“墨墨,我们真的不能出去玩吗,西西真的好想好想出去玩,在家里好无聊呀。”/p
这丫头,自从和罗慕晴出去逛了一段时间之后,现在心是真的野的快要收不住了。/p
“可你刚刚不是还说要给李大夫示范示范,要怎么治王叔的头疼吗?”/p
“王叔那么疼你,难道你不疼王叔吗?”/p
事实上,不只是李大夫。/p
就连陆即墨也非常好奇,温西西的医术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精湛,已经神通到了能指导李大夫这样的大国医的程度。/p
温西西脸上虽然还有些不情愿,张着嘴巴,最终还是把想要再争取争取溜出去玩的念头压了下去。/p
不过片刻,李大夫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正拿着一副非常精致的银针包。/p
想来,这幅银针应该是李大夫费了大力气,特地替自己定制的。/p
只是现在便宜了温西西。/p
“听西西小姐说我身上的毛病,把我这个老家伙都吓了一跳。”/p
“没有号脉,也没有询问病情,西西小姐就每天看着我,就能把我的身上的病症说的清清楚楚。”/p
往常这个时间,王叔多半都是在盯着下头的佣人打扫卫生。/p
可刚刚,听了温西西对自己常年诡异的怎么都治不好的头疼症的描述,王叔也是忍不住,私心发作的偷了一回懒。/p
“不用听脉。”/p
温西西依然是懒洋洋的爬在桌上,百无聊赖的用自己修剪的十分好看的指甲一下下磕着桌面。/p
“王叔的头疼,主要是肝气过旺,促成的血流速度过快。”/p
“平时还好,但三四月份刚好是换季的时候,经过一个冬天,体内的新陈代谢速度突然增速,会让王叔的血流速度进一步加快,就会头疼。”/p
她一边说话一边从桌子上爬起来,从李大夫手里取过了那一套银针。/p
“王叔……”/p
“温小姐。”/p
没有等温西西把话说完,旁边一直和颜悦色,面露恭敬的李大夫突然开口:“之前你也说过,我的满头白发其实也是一种病,要不温小姐还是先替我治一治?”/p
李大夫心里还是有些迟疑的,这前前后后足有三个多月,温西西其实一直表现的都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儿一样。/p
今天她虽然对着《金针术》侃侃而谈,可一向谨慎惯了的李大夫还是不由存了个疑。/p
既然温西西已经提到了他身上的病症,倒不如就由他来做这个实验的先行者,试一试,温西西的中医知识到底是只停留在纸面上,还是有过切实的实践经验。/p
毕竟他是医者,就算温西西有什么错漏,针扎在他身上,一旦发生了什么意外状况,他还是可以及时做补救。/p
温西西紧紧皱着眉头,心里有些不情愿。/p
她自然不会像李大夫那样想的太多,但最终,她还是看在自己手里捏着的这一副银针的面子上,同意了他这个提议。/p
“那你找个地方坐吧,你这个很快的,要不了多少功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