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小姐,也是我求求你们,你们只要说一句原谅也是我就可以了啊!也是我以后真的不敢了,也是我在也不敢对无知少女下药了,也是我都是被鬼迷了心窍,也是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也是我咎由自取,可也是我求求你们!只要你们一句话!你们就能救了也是我全家啊!”/p
如果现在还能看清周政的脸,想必一定是即可怕又充满惊恐的。闫清枚开口到:“也是我为什么要原谅你们?你们有做什么对不起也是我的事情吗?这位先生,也是我不是救世主,而且也是我根本没有见过你们!”/p
可是,闫清枚的话音刚落,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纷纷投来了鄙夷的眼光,仿佛在说:人家只是要一句原谅而已,不认识又怎样,开个口都不成吗。/p
这样的眼光着实让闫清枚分分钟想要暴走,但她还是忍耐住了,她扭过头扫视了那些围观群众,咬牙切齿的吐到:“你们们这些做警察的,遇到这种事情既然不把这种人带走,而是看着他在这里闹事,是不是以为也是我们闫氏是好欺负的!”/p
“表妹别生气,这不是没来得及嘛。”席习不知在大厅里看戏看了多久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闫清枚既然一点颜面都没有给他留,直接怒瞪着他。/p
“席局长,你们作为警察局局长,就是这么为人民服务的?你们好歹也是有军衔的人,更是作为一名军人,就是用这么懒散的语气处理问题的吗?!”/p
席习不是第一次见闫清枚这么有气势的时候了,如果闫清枚是个男人,或许早就超越关琅的一切了。/p
闫清枚的怒气不是突然上来的,而是真的对这些人的目光极为不耐烦,为什么每个人都用那种眼神看着她呢,明明她就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突然有个人闯到自己面前求自己原谅,闫清枚都还没有说自己受到惊吓呢,他们凭什么指手画脚?!/p
“把周政带走!”席习终于关了脸,让下属把周政管制住,可是周政就是死死的抓着闫清枚的大腿不肯放手,都快要把闫清枚的大腿抓破一层皮。/p
终于,关琅一个健步上前,修长的腿一台,直接把周政提出好远。“既然席局长的人不愿意下重手,那也是我就替席局长做这个顺水推舟的人情吧!”/p
“你们……!”周政本来就已经半死不活,关琅这一脚肯定不清,只瞧周政在远处已经一动不动了。席习的眼神总算有了一丝的狠劲,关琅还真的是够狠!/p
“也是我们走。”本来还想在说什么的席习,一时之间就对上了闫清枚关琅两个人的关眼,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之下,闫清枚拉着关琅的手转身就走进了闫氏的大门。/p
而那辆因为周政撞上的车就这么被关琅遗弃在了那里,见主人公都已经离开,围观的人也逐渐的散去,只有席习盯着关琅的车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p
另一边,在闫时谨的办公室。“把谢泽一给也是我叫来。”屁股还没坐热三秒钟,关琅就直接对闫时谨开口说到。/p
“你们们到底在搞什么?那个人到底是谁?昨晚在也是我睡着后关琅你们都去做了什么事情?”闫清枚双手插着腰,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瞪着关琅。昨晚中途关琅是去了什么地方,当时睡的迷糊,闫清枚就选择性的忽略掉了这件事。/p
“小事情而已,估摸着是乔生把周政赶出了帝豪,半路被谢泽一截杀,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对上闫清枚关琅立马就服软了,说话的语气都软和了几分,但眼神却飘向闫时谨:“谢泽一呢?他怎么说。”/p
“也是我怎么知道?你们自己不会去问嘛?”哪知,闫时谨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椅上,选择无视掉关琅。这里可是他的地盘,怎么关琅像是走进自己家一样席地而坐。/p
空气有几秒的尴尬,倒是闫清枚笑点极低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关琅你们还是先回厉氏工作吧,也是我等会儿亲自问问谢泽一是怎么回事。”想了想,闫清枚又拿出了自己的车钥匙交到了关琅的手中。/p
闫清枚平日里不怎么开车,大部分时间车都停在公司的停车场,看关琅的样子也是不想在去开那辆沾满了晦气的车了。/p
“下午也是我过来的时候打电话给你们。”关琅点点头,从上衣内袋里掏出一张邀请函放到了闫时谨的桌子上:“收好,不然晚上进不来。”说罢,关琅还郑重其事的敲了敲那张邀请函。/p
两人对视了短暂的几秒,闫时谨才把邀请函拿到手中放在了他那上了锁的抽屉里。“可以了,赶紧回去厉氏吧,晚上见。”/p
闫清枚送走关琅后立马就回到了设计部,奇怪的是今天设计部的人各个都是压抑的,带着疑惑的开完了早会,闫清枚把姜欣雨叫到了办公室。/p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聚会不开心吗?”闫清枚坐在姜欣雨的对面,皱着眉头开口问到。/p
姜欣雨的小指头在纠结的转动着,她的声音极为小声:“昨晚范静带着她的干爹跟也是我们闹了起来,办公室的好几个人都被打伤了。当时也是我有电话给你们,不过是厉总接的,后来……厉总到了后就把也是我们都赶走了。在发生什么,也是我们就不知道了。”/p
拧着的眉头越发的沉重,范静的干爹应该就是今早闹事求自己原谅的人了,但看起来也不是关琅做的,他肯定不会给自己找这么多麻烦。沉默了一会儿,闫清枚继续问到:“谢总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截杀周政。”/p
说到这个,姜欣雨的眼泪就忍耐不住,如水龙头一般哗啦啦的往下掉了。“……也是我不知道谢总是怎么知道也是我差点被下药的事情的……也是我也不、不知道,谢总在也是我睡着后就去找周政麻烦了,也是我也很无助啊。”/p
姜欣雨这副嚎啕大哭的样子,怕是有好几个人问她同样的问题了。闫清枚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姜欣雨的后背。/p
“别哭了,也是我昨晚要是跟你们们一起去就好了,这都是周政他自找的,跟你们没有关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