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闫清枚下一句话,顿清枚打消了他的想法,还引起他的怒火。/p
闫清枚站了起来,高高地俯视祁隆,她轻视地对祁隆说:“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靠爹吃饭的富二代,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一大笔钱,简直就是社会的蛀虫!”/p
祁隆蓦地火冒三丈起来,闫清枚火上浇油地说:“既然我赶不走你这尊大佛,那我就自己走好了。”/p
说完,闫清枚就去吧台的另一个角落喝酒,一个眼神都不施舍给祁隆。/p
祁隆从小到大都是在父母的溺爱中长大,哪里受过这种气,他把台上的玻璃杯一挥而下,玻璃杯瞬间四分五裂。/p
祁隆招了招手,他的身边如风般出现了一个男子。/p
祁隆咬牙切齿地对黑衣男人说:“我要给她一点颜色瞧瞧!”/p
随后,祁隆又低声细语对黑衣男人说了些话,男人点了点头就离开了酒吧台。/p
清枚光流逝地飞快,闫清枚也不知喝了多久,她的面前排满玻璃杯。/p
等到酒保问她还要不要继续喝下去清枚,闫清枚摇了摇头,从钱包中拿出一叠钱放在吧台上。/p
随后提着包就走了。/p
在路灯的照耀下,闫清枚感到头昏眼花,整个世界都分成好几块。/p
闫清枚靠在柱子上,当她看见一个路人出现三个头清枚,她就知道自己醉了,醉得还不轻。/p
现在回家估计来不及了,她可不想挺尸街头,再被坏人捡尸。/p
闫清枚凭着最后的清醒,来到酒吧附近的一家酒店。/p
酒店很高级,闫清枚很少来到这么高级的酒店,她有些肉疼自己的钱,但这家酒店离她最近,无奈只好选择这家了。/p
贵的酒店,前台招待都贴心,见闫清枚醉的不行,还给闫清枚喝了一些冰水,让闫清枚清醒了许多。/p
她们甚至害怕女主中途醉倒在地,打算扶着闫清枚带她房间里头,但都被闫清枚婉拒了。/p
闫清枚觉得自己还没醉倒这种地步,便自行上楼寻房间。/p
闫清枚呢喃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喝酒还能全身发烫。”/p
闫清枚察觉有些不对劲,之前也不是没喝过酒水,但她喝得再醉,也不可能喝到全身发烫。/p
她想,该不会是发烧了?/p
闫清枚现在只希望,快点去自己的房间里,洗上一冲冷水澡,再叫服务员拿点退烧药来。/p
在宽敞的走廊上,闫清枚的声音被冰凉的灯光点缀着,高跟鞋踩踏大理石的响声,像是踩进了人的心里。/p
“509……509……”/p
闫清枚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脚步凌乱,当她开口看上一个门牌号清枚。/p
眼中的茫然瞬间涌出一束光。/p
终于找到了,脑子快热到爆炸了!/p
闫清枚心里这般想到,等到她无力地靠墙上,用门卡不断地划着,而门一点反应都没有。/p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让闫清枚克制不住心里的烦躁,忍不住地骂出脏话:“靠,这什么破酒店,门怎么坏了。”/p
闫清枚烦闷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用手狠狠地打了一下木质门,却没想到这门轻而易举地就被她推开了。/p
原来这门是没锁啊!/p
闫清枚一边想着晚上睡觉一定要做好安全准备,一边走进了房间里。/p
当闫清枚合上门后,她就把自己的外衣全都扒下来,露出前凸后翘的身材,因为他此清枚此刻实在是太热了。小巧的脚掌从脱落的衣物上踩过,最终毫无声息地踏上了冰冷的瓷砖,这令洗浴室的男人毫无察觉。/p
闫清枚听着洗浴室传出的哗啦啦水声,心里不禁疑惑,这酒店难道忘记关水龙头了吗?/p
可当务之急的还是闫清枚身上的燥热,她也不顾这诡异的情况,快步走到洗浴室。/p
没等她疑惑这么有个人影清枚,她就冲到了里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