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反手绑在一件房间内。/p
她试着挣脱了一下,绳子绑的很紧,并不能轻易挣开。/p
从周围的布置来看,应该是间储物间。/p
拓跋含章就坐在不远处的角落内,正端着一杯茶水,看着她在的位置。/p
李长歌重新闭上了眼睛,等待一个对方离开的时机。/p
“既然醒了就不要再装睡了。”/p
被他点破之后,李长歌也不好意思继续装睡下去,只能装作一副自己刚刚苏醒的模样,瘫软着身子,慢慢坐直。/p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p
李长歌再一次将这个困扰了她多时的问题问出口。/p
“自然是为了将你带过来,既然你不愿意同我一起离开,那我便只能带着你一起走了。”/p
拓跋含章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向李长歌。/p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p
李长歌只是皱眉,半晌后才缓缓说道:“含章,放手吧,现在大局已定,你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若是你没有去处,我可以帮你寻找,你便在那里安度余生不好吗?”/p
她着实弄不清楚拓跋含章这么做的目的。/p
这些天以来,她一直在思考同一个问题。/p
拓跋含章究竟想做些什么?/p
可无论他怎样想,始终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p
出现最多的一种猜测便是拓跋含章他想重上皇位。/p
可是这么多天的时间过去了,她也不见拓跋含章有什么动作,也不见他联系过任何大臣。/p
唯一曾提起过拓跋含章的,便只有她的父亲。/p
可父亲一心向着端南国,又怎么可能在这种节骨眼上帮拓跋含章的忙?/p
这让她又将自己的猜测推翻,直到现在,她也没想出一个合理的答案。/p
李长歌担忧的目光直直望向不远处的拓跋含章,换来的则是一盏充满怒气的茶杯。/p
“你给我闭嘴!”/p
话音未落,一盏茶杯猛地冲着李长歌冲了过来,若不是她躲闪及时,怕不是早就将她砸了个头破血流。/p
即便是这样,破碎的茶杯还是溅了她一身。/p
滚烫的茶水溅在她的身上,若不是有衣物的阻拦,怕是要在她身上留下几个血泡的痕迹。/p
拓跋含章也在此时站起了身子,大步走到她的面前,喘着粗气。/p
“你懂些什么?你不过是偏袒拓跋桁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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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岸边/p
李长歌的忽然离去给了拓跋桁一个措手不及。/p
他只听清了一句“我看到拓跋含章了”,随后便失去了李长歌的踪迹。/p
来河岸边放花灯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不管他怎样寻找,始终也没有看到李长歌的身影。/p
失去了对方踪迹的拓跋桁忙将自己带来的人全部聚集在一起,嘱咐他们,让他们尽快前去寻找,一定要找到李长歌。/p
自己则是回了皇宫,准备加派人手,继续寻找。/p
可是连着等了一两个时辰,拓跋桁始终不见任何人回来,更别提找到李长歌了,原本就有些担心的他,此时更是急躁,更多的还是懊恼。/p
懊恼自己为何要带李长歌出去,明知道拓跋含章已经私自跑了出来,竟然还不记得加强警戒。/p
懊恼自己当时为何没有抓住李长歌的手,竟然这样轻易的放她离开。/p
若是他提前做好准备,眼下的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p
可他就算懊恼又有何用?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及时止损,尽快找到拓跋含章,防止他对李长歌造成任何伤害。/p
就在拓跋桁还在思考自己该如何止损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两声敲门声。/p
以为是有人找到了线索的他立刻打起了精神。/p
“皇上,有一位名叫乐子遥的男子想要见您,他称自己可以帮您找到李小姐。”/p
若是平常,拓跋桁并不会相信这样的说辞。尤其是在拓跋含章偷跑出来的情况下,这样的陌生男子便更是不安全。/p
可今时不同往日。/p
接连两三个时辰未能找到李长歌的拓跋桁已经陷入了焦躁之中,但凡有一丝可能,他都不愿放弃。/p
犹豫了半秒之后,拓跋桁还是高声道:“让他进来。”/p
片刻之后,一名脸带黄金镂空面具的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装模作样的,冲着拓跋桁做了个揖。/p
“在下逍遥门掌门,乐子遥,见过圣上。”/p
“平身。”拓跋桁的语气中还带着几分焦躁。/p
“谢过皇上。”乐子遥直起身子,冲着他微微一笑。/p
“皇上,您是否愿意同草民做个交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