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上的赵御风看着主仆二人的一出大戏,嘴角直抽,平白无故就往他头上扣个顶玉凤冠的帽子。
丞相府内烛火通明,众人正在搜索,突然听见二夫人房中传来惊叫声。
杜敏歌一想着今日将有大事落成便辗转反侧,出去逛了两圈回来却发现床上多了一名男子。
“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奴才,还不快滚!”
百福从疼痛中苏醒,看清眼前的人后连忙求饶,“二夫人,求您给奴才一些银子,让奴才去看病吧。”
杜敏歌看着他的脸如遭雷击,“你怎么会在这?夏止萱那个贱人呢?”i/i
百福原本有些迷失的神智听见这话串联起来,“二夫人,是您让我去找大夫人的?”
杜敏歌手一顿,连忙撇开话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快滚,不然本夫人就叫人来了。”
百福欠了不少银子,今天才放话说明日一定能还上,若是还不上,他一定会死的。
“二夫人,奴才错了,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奴才下次一定办好,求二夫人给奴才一点银子吧,奴才保证大夫人下次一定不会留在府上。”
“滚,没用的东西”杜敏歌冷哼一声,心道这人是不能再留了。
百福去找夏止萱前吃了些助兴的药物,眼下看着杜敏歌神色有些异动。
“妈的,竟然终归是要死的,还不如爽爽再走!”i/i
他一把扑上前扯住杜敏歌的衣裳,杜敏歌慌忙的大叫起来。
“你这个狗奴才想干什么?”
百福已经被药效冲昏了头脑,他一把扯开杜敏歌的衣裳,埋头就像她胸前的雪白啃噬而去,杜敏歌刚想反抗,双手就被压在头上,她只能无力的大叫起来。
外间的喜翠听见里面的动静,连忙招呼众人过来。
“二夫人房间有异样,可能是那毛贼被二夫人发现了,大家快进去。”
一旁的斐志浦扶着老太君连忙赶去,开门后的景象却显些让他晕倒在地。
杜敏歌上衣已经几乎被扯碎,裸露在外的肌肤满是口水印,百福还在她身上蠕动。
斐志浦深吸两口气一脚踹过去,“畜生,找死!”i/i
斐季清连忙上前找了件衣服替她披上,杜敏歌两眼带泪看向斐志浦。
“老爷…妾身冤枉啊…妾身是遭人陷害的啊…”
当着斐家各长老的面,斐志浦压抑着没有上前打死百福,他恶狠狠的环视一圈看向一旁唇角带笑的斐苒初。
“孽障!是你做的是不是,你二娘对你那般好,你怎么下的去手,畜生!”
斐苒初嗤笑一声,“父亲不要血口喷人,大家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杜氏偷人,而本宫和唯一的丫鬟喜翠也一直同大家在一起,若不是杜氏甘愿,这奴才能爬上她的床吗?”
“你闭嘴!”杜敏歌抬手就要打来,喜翠用力将她推向一旁。
斐家年龄最长的长老站出来,“此事实在有辱门楣,杜氏这般水性杨花的女人终是会败坏我斐家的名声啊。”i/i
斐季清低着头不敢开口,她的娘今日被这么多人看见做了出格的事,她在宫中该如何立足。
老太君方才被斐季清推了一把,这会儿又亲眼目睹了这一幕,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杜敏歌通红着眼,用力抓住斐志浦,像是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的稻草。
“老爷,妾身真的是冤枉的…都是这该死的奴才,一定是他同斐苒初串通好的,想来陷害妾身…”
“杜氏你真是可笑。”斐苒初冷哼一声,将地上的百福翻了个身,百福已经神志不清了,仍旧抱着杜敏歌的衣物摩挲。
“本宫身为凤启的皇后,本宫的母亲也是丞相府的正牌夫人,本宫何须犯得着动你这么个农家来的乡野女子。”
“父亲方才口口声声对着本宫说奸夫淫妇去哪了?如今奸夫淫妇就在你面前,父亲还需要问本宫吗?”
斐家的各个长老都在交头接耳看向杜敏歌,斐志浦阴沉着脸看向斐苒初,恨不得食其骨肉,他抓起一旁的长剑就直奔过来。
“孽障!老夫就是太纵容你了,今天一定要杀了你这不忠不孝的东西!”
喜翠连忙起身挡在斐苒初的身前,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冷冽的人声。
“朕倒要看看是谁要杀了朕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