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苒初撂了一下雨衣,很是霸气的回道:“在我们东赵的地盘上还敢这么撒野,看来真是活腻了。”/p
说话间,暗月已经慢慢往林浩的方向去了,林浩一把拉过在自己面前的夏元冬,手卡在她的脖子上,威胁道:“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一步,我就动手了!”/p
结果他的话音刚落,就直接被暗月一个回旋踢踢得咕噜咕噜地从楼梯上摔下来了。/p
暗月直接拉着夏元冬飞身而下,直接略过了那个人渣。/p
“今天这件事情,若是你敢传出去半点风声,我就要了你的命,知道吗?”斐苒初挡在夏元冬的跟前霸气满满地说到。/p
林浩痛苦地抱着自己的腿喊疼,止不住地点头,他知道,她身边的那是侍卫不知那么好惹的,所以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先求饶。/p
斐苒初这才满意地转身,同暗月一起扶着夏元冬离开了。/p
回宫里的路上,夏元冬一直不言语,此时此刻,她的心比这雨水都还要凉三分,没想到自己倾尽所有去爱的人,竟然是一个这样的人。/p
斐苒初瞧着她心里有些难受,都说在爱情里面女人都是傻子,她现在是真的相信了。夏元冬这样聪明的一个女子,也会被爱情所伤。/p
“若是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她直接说道。/p
夏元冬先是一愣,接着一滴眼泪夺眶而出,一开始她只是小声啜泣,接着就变成了嚎啕大哭,眼泪和流下来地雨水融为一体,倒是分不清是泪水多一点还是雨水多一点了。/p
哭够了,嚎啕的大声又慢慢变成了小声地啜泣,最后直至无声,而这她哭地这个间隔时间,斐苒初和暗月就这样,站在一旁,陪着她。/p
见她慢慢守住了眼泪,斐苒初才上前,从怀里掏出一条手绢来,递上前去,“好了,哭也哭完了,生活就要重新开始了,我们回宫吧。”/p
夏元冬看到那条手绢,鼻子一酸,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我还有重新开始地机会吗?”/p
她从西晋嫁过来,唯一能让她活下去的念想就是林浩,如今,知道了林浩的真面目,她也就失去了能活下去地唯一念想了,这时间,就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她留念的了。/p
“你当然有了,那些人越是想欺负你,你就越要活出一个样子来,给他们好好瞧一瞧,我夏元冬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负的。还有那个林浩,他不是觉得你很爱他,没他不行吗?那你就拿出你的气势来,让他知道,他不过就是一坨屎!”/p
斐苒初毅然决然地说到,“你呀,就是太年轻了,遇上几个人渣是常有的,但是我们不能因为这些人渣就丧失了自己的斗志啊。”/p
此刻地斐苒初,突然变声成为了感情专家,专开导那些因感情误入歧途的女子。/p
“你想,若是你越消沉,那那对狗男女就越是开心,但是呢,如果你振作起来,然后一点不受影响地话,你猜他们心里会不会舒坦呢?反正呢,既然他们不让你好过,那你也就不让他们好过不就是了。”/p
斐苒初苦口婆心地劝说终于有了一点成效了,夏元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p
“没错,若是我就这样消沉下去,正好合了他们的意,所以我不能这样下去,我一定要振作起来!”/p
斐苒初会心一笑,好在还能劝得回来,若是她执意放不下心里那一抹执念的话,事情到最后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呢。/p
“今天晚上回去,好好泡个热水澡,睡一觉,明天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p
夏元冬虽然听不太懂她的话,但是想一想她的话就觉得很舒服,猛然点点头,两人就这样回宫去了。/p
次日一早,大伙儿都来给斐苒初请安。/p
夏元冬今日没有来迟到,而是一大早就到了,上了一点妆,本来她就是美人一枚,只是平日里不喜打扮。/p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她就是要好好打扮起来,给那些曾今小瞧了她的人一点颜色看看。/p
大伙儿都到齐了,对于夏元冬,大家皆是眼前一亮,但是有的人却知道其中缘由,只是不说罢了。/p
“哟,今个元妃看上去还真是好看呐,这要见自己国家的使团了,这打扮就是不一样了啊。”说话的人是谢宁。/p
虽然在这话说得也是没错,但是在大家的耳朵里听来总觉得怪怪的,然而,夏元冬可是一直以来,以怼人出名的,没有人敢轻易挑她的刺,不然会被她挑得很惨,只是她一向不喜说话罢了。/p
“今日的婉嫔也很是漂亮啊,莫非也是为了见这西夏使团打扮的?”/p
大家先是一愣,接着都忍不住掩嘴笑道,这婉嫔也是自找苦吃,明知道说不过人家元妃,还想着去挖苦别人,现在好了,被怼得无话可说了。/p
最可怕的还是,人家比你的位份还高一级,你更没有什么敢说的了。/p
“好了,今晚是元宵节,也是西夏使团进宫的日子,今晚大家务必要做好准备,不要在别国人面前失了我们东赵皇家的颜面,知道了吗?”斐苒初打断了大家的笑声,说到。/p
大家起身道:“谨遵皇后娘娘教诲。”/p
“好了,没什么别的事情,大家就都先回吧。”斐苒初到,其实昨晚她也累了,还没睡好,就又被拉起来了,现在她要回去好好睡一觉了。/p
“嫔妾告退。”大家说完皆退出去了。/p
早上之后,喜翠和暗一都进宫来了,还带了几盒她自己亲手做的小糕点,得知皇后娘娘还在睡觉时,她才来到了安乐公主的房里,看了看小公主。/p
暗月便将昨晚的事情都告诉了喜翠,喜翠听了之后很是惊讶,没想到这个夏元冬竟然还有这样一段,也着实有些可怜。/p
听到寝殿内传来斐苒初的声音,喜翠连忙过去服侍去了。/p
斐苒初一看来人是喜翠,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呀,这才刚成婚不久,就老往宫里跑,也不怕你哪位新郎官吃醋啊。”/p
她起身来到梳妆台前面,觉着还是喜翠梳头最得力。喜翠走后,其她丫鬟梳头不是这里嵌着头发了,就是那里被扯住了,有时候疼得她头皮都有些发麻。/p
喜翠面色绯红地笑道:“娘娘说哪里话,这本就是喜翠应该做的,而且暗一现在要回皇上身边当值,自己自然也要回娘娘身边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