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看见这样一副糟心的情景,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好看极了,还依旧犟嘴,“看见没,他们去搬救兵了,你,你以为你很厉害!”/p
朝露见他都这样了还有脸放狠话,嗤笑一声,“他不厉害,你说话别结巴呀?”/p
“死丫头,你……”/p
“怎么?你还想用一张嘴骂死我不成?”/p
大汉还想骂什么,就听到骨骼一声脆响,疼得嗷嗷叫,很是丢人。/p
“你是大爷,你是大爷成了吧!放手,放手,手要断了!”/p
李炎哑着嗓子,“我包断包接。”/p
“你们酒楼,就是这么待,待客的!”大汉在李炎手里落了下风,话头一转,就转向一旁脸色发白看起来很好欺负到许杜。/p
“我在你们酒楼受了如此大的侮辱,今日没有五百两银子,日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嗷嗷嗷……疼啊!”/p
可他想错了,许杜并不是一个软柿子。/p
赵管事见他都这样了还不忘搞事情,突然就有点佩服他的敬业精神了。/p
“不就是嘴巴麻痹无知嘛,我有办法。”许杜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慢条斯理的卷开,露出里面闪闪发亮的银针来,大汉的眼睛都看直了,咽了咽口水,脚下想退,可一只手还牢牢地交代在李炎手里,退无可退了。/p
“你,你想干嘛?”/p
“在下如你所说,是个病秧子,不过这久病成医,也通晓一些岐黄之术……”边说边把明晃晃的银针摆在他面前。/p
赵管事差点没笑出声,怪不得今日的少东家看起来这么的和蔼可亲好说话,原来是在这等着呢。/p
“麻烦兄台将他的嘴掰开,我怕给他施针的时候他乱动,咬着别人还好万一咬到自己的舌头,我可没有给他止血的药,只怕当场就死了。”/p
“你,你们这是仗势行凶?”/p
李炎想了想,就想起他刚才对朝露说的话,从桌上拿起一块抹布,往他嘴上一捂,反正他嘴脏,正好擦擦嘴。/p
随后两指在他两边脸上一捏,就轻易的把他的嘴打开了。/p
“不。”许杜笑得温柔,“我们这是为你着想,嘴巴麻痹无知,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是不早些治疗,这以后怕是连说话都不能了,也不是我吓唬你。既然你是在我我酒楼里出了事,那我就责无旁贷,不亲自帮你治好了,我实在是良心难安。”/p
许杜说的情真意切的,好似真的是在替他着想一般,让人不想拒绝。/p
有好事者起哄了一声,“这位兄台还是不要讳疾忌医的好,万一日后这嘴巴不利索了,还如何到别家骂人碰瓷啊!”/p
朝露见两人配合的如此默契,眼中有奇异的光冒出。/p
大汉的脸涨得青红,见银针越来越近只能急忙道,“我,哈嘿呦四!”/p
许杜手里一用力,将他的上下牙关抵住,他立刻口齿不清,说的话让人不知所云。/p
许杜颇为遗憾的摇摇头,“瞧瞧,这话说的都不利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