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寒原本还想再说什么之时,便瞧见了佩欣同斐闲一同走了进来。/p
“你们二人倒是说说,这么昨日里偏生在御花园中碰到了柔儿,这一切究竟是为何如此凑巧的?”/p
他掀了掀眼皮,语气却未曾有过任何起伏波澜。/p
“臣妾不过就是想着要去齐贵嫔宫中瞧瞧那花,碰到安妃娘娘属实是意外。臣妾也不知晓,今日竟会演变成如此。”/p
斐闲直接开口回了下来,语气之中竟还含带着几分委屈。/p
陈仪琳不动声色地扫了她们一眼,现如今竟还真有闲情逸致打扮一番再来,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p
难不成他们二人还真能脱了干系不成?/p
“忠禄,派人去查。”/p
独孤寒倒也是懒得再跟他们多费口舌,现如今却也问不出什么来。/p
忠禄微微的弯了弯身子,便也差人去查此事。/p
陈仪琳未曾开口多说任何一句,不过只是淡漠地坐在那里,却心中仍是思索着昨日里奇怪之处。/p
浣溪暂且被刨除在外,毕竟若是当真是她的话,此举属实是太危险了些。/p
况且平素里有如此多的机会下手,为何偏偏会选在那日,所以不会是浣溪。/p
白柔肩膀之上又怎会多了一个脏污?/p
各宫的妃子都是极其注重形象,况且是现如今的后宫之主,就更不会发生此等状况了。而那脏污好似就是才弄上去的似的。/p
陈仪琳微微地皱起了眉头,此事当真是怪异。/p
斐闲同佩欣交换了眼神,昨日里穿的衣裳早被销毁了,现如今就算他们想找证据也找不到。/p
陈仪琳将视线放在他们二人身上,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沉思。方才可并未错过他们二人眼中的侥幸,看来此事当真是他们二人所为。/p
可现如今并未有任何的证据,不过只是猜测罢了,说出来又有何人会信。/p
况且现如今皇上这些也不知道究竟是向着哪边了。/p
她心中并不明了,皇上这做戏究竟要做到何时?/p
可现如今如此大动干戈地去寻找,或许此时白柔应当是无碍才对。/p
现如今想明白了此番,她心中也便安稳了下来,未曾再有初始时的烦躁。/p
“皇上,在芳贵人宫总发现了此物,不过已烧毁大半,臣总归觉着奇怪,所以也便将此拿了过来。”/p
侍卫跪在地**此物双手奉上。/p
忠禄将他手中之物接来,继而交入独孤寒手中。/p
独孤寒放在手中摆弄,并未发现有任何不妥之处,便随意地交给了钟输。/p
“你身为太医,理应知晓这上面可有文章。”/p
钟输将这已经烧毁了大半的半截衣裳边拿在手中,烧焦的味道更甚了一些,不过这其中将是掺杂了几分微不可查的气味。/p
“皇上,这衣服上恐是沾着曼陀罗粉,还有几分藏红花的气味。”/p
钟输慌忙之间跪在地上,恐怕自己此言说出属实是不妥。/p
陈仪琳握着椅子的把手微微用力,现如今属实是不知道应当说什么是好。/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