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米外,轮椅上的矜贵男人,瞧着副楼前两颗快要抵到一块儿的脑袋。/p
深邃眼眸冷得都要结了冰。/p
附在轮椅上的来两只大手,一紧,直接转动轮椅往房间走。/p
轮椅的轮子跟地板摩擦,发出“吱”的一声。/p
抱着花盆的白辛言猛地抬头,目光刚好触上男人冰冷的背影,小嘴儿鼓了鼓。/p
直接把怀中的花盆推到封泽阳的怀中,小腿快速迈开。/p
她速度极快,肩上的男士上衣几下,就甩掉了。/p
落在地上。/p
封泽阳一手抱着花盆,低头瞧一眼甩在地上的外套,阴柔面容上多了一抹冷笑。/p
“霍胤尧,我想起个事,你看……”/p
白辛言脚步虽快,但是到底是受了伤,比往日慢了一些。/p
再加上霍胤尧是故意要甩开她,手上的加了几分力道,最后成功把白辛言和白辛言接下来的话隔在门外。/p
“砰!”/p
重重的关门声,白辛言粉润润的小脸儿,一下子,怔住。/p
小眉头皱着,瞧着面前红木色的房门。/p
最后,吧嗒两下小嘴儿,转过身。/p
接下来大半天的时间,白辛言就抱着花盆逗蚂蚁,晒太阳,然后吃饭。/p
中午睡了一觉,她往那扇红木色的房门瞧了一眼,门仍旧关的紧紧的。/p
门口一个人没有。/p
这几天一直在门口守着的阿夫和保镖,今天全都进到了门内。/p
白辛言抠着白嫩嫩的手指头,在门口转悠起来。/p
这老男人,今天怎么这么奇怪?/p
这么多年都是保镖留在门外把守,怎么都叫到了门内?!/p
是出了什么事?/p
犯了病?!/p
不应该啊,这几天看霍胤尧气色还不错,而且霍胤尧犯病都在天气阴沉,有雾霾的时候。/p
莫非是今天天气热,担心阿夫和保镖中暑了?/p
好吧?!/p
没想到霍胤尧还挺有爱心的嘛!/p
最后,白辛言觉得霍胤尧是善心大发,担心阿夫的人受罪,才叫进房间里的。/p
门内的阿夫和保镖,心中呵呵。/p
九爷哪是怕他们受罪,是怕他们罪受的不够。/p
整整一下午,一队人站在门内两侧,动都不敢动。/p
喘气都小心翼翼的。/p
气压实在太低了。/p
“九爷,您这份文件已经批阅过了!”/p
阿夫瞧着办公桌前,男人要在刚刚签了字的文件中,签字。/p
开口提醒一句。/p
阿夫讲话时,很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了九爷。/p
霍胤尧拧着眉,沉冷的目光向下移动几行,发现文件上的确有自己的字迹。/p
直接把啪一下合上文件夹。/p
扔到一旁,随手从右手边的一堆文件夹中拿起一份文件。/p
“九爷,右手边的是批阅过的,左边……左边才是没批的!”/p
阿夫大着胆子又说一句。/p
霍胤尧眉头拢紧,直接一个冷眼扫过去:“用你多嘴!”/p
“是,九爷!”阿夫不敢多说,讲了一句,就退到一边。/p
九爷平日里是不怎么讲话的,直接用眼神手势下达指令。/p
像这种冷冰冰的眼神,就是警告。/p
而今天这样冷冰冰的眼神,再加上语言,那就是警告中的警告。/p
晚饭的时候,守在副楼门口的保镖,叩了叩房门。/p
进到房间里面。/p
保镖进门后,朝着阿夫耳边低语一句,就退了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