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依旧站着的苏轻挽,有些吃惊,按照她的计划,心下苏轻挽应该已经成为刀下鬼,怎么还好端端地站着。/p
不过看皇帝舅舅的表情,还是那么生气,大概只是找他们来问问,然后就可以定罪了吧。/p
姜馨儿乖顺地跟在长公主的身后,用眼角扫了扫苏轻挽,发现她依旧我是那么从容淡定,不由得更加愤怒。/p
不过看了看祁昭,又把方才那狠毒的表情给收了起来,好似方才那人根本就不是她。/p
“参见皇上。”昌邑长公主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是那些侍卫来势汹汹,说皇上要让他们一定过来。/p
昌邑长公主便想起了太后病重的消息,不免唏嘘,觉得当初苏轻挽的医术还挺不错的,怎么给太后医治就变差了呢。/p
“昭阳你可知罪!”皇帝直接把太后桌案上的书给扔到了昭阳面前,怒极问。/p
“皇上,臣女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儿?”昭阳郡主被皇帝扔过来的书,给砸中了脑袋,疼得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p
“皇上,昭阳不过是个孩子,您为何发这么大的火?”昌邑长公主最是见不得自己女儿受苦的,挡在昭阳郡主面前,俯身给她揉了揉额头。/p
“孩子?你问问她都做了什么好事儿,你可知道太后到现在还未醒来,就是因为你这好女儿,收买了太医。”皇帝被昌邑长公主的举动给气笑了,一点都未曾遮掩,直接说了出来。/p
苏轻挽看了看姜馨儿,她自从进来,这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但手紧紧攥着。/p
她是在紧张,苏轻挽心想。若此事是姜馨儿指使的,这一切都说通了。/p
昭阳郡主是蠢笨的,姜馨儿可不是,她善于伪装,借刀杀人这回事儿,也不是第一次做了。/p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皇上,您是不是弄错了。昭阳怎么会谋害太后呢,说不定就是这个太医自己被人给收买了,现在把脏水泼到了我们昭阳身上。”昌邑长公主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刘太医,心中暗恨,这个太医这般攀扯她的女儿,便对着皇帝说。/p
“你觉得他是在诬陷?”皇帝怒极反笑,但语气可是比方才还要冷。/p
昌邑长公主自然不是傻子,她看了看皇帝的表情,以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太医,还有昭阳惊恐的样子。/p
无一不是在说明,太医说的是真话,此事真的是昭阳做的。/p
“皇上饶命,臣女是被人蛊惑的。臣女不想害了太后,她对臣女那么好,都是她!她告诉臣女,只好要让太后成为了病重的样子,您一定会生气,苏轻挽一定会死,所以臣女才——”/p
昭阳郡主从未被皇帝用那样冰冷的眼神看过,那种眼神就好像在看死人,她不想说出来的,却不得不说出来,站在她面前的,是掌握了生杀大权的皇帝。/p
“——臣女这般糊涂,就是被她给蛊惑的。”/p
昭阳郡主指着姜馨儿说,心中更是把姜馨儿给恨死了。/p
她虽然嫉妒苏轻挽,到底也做不出来谋害太后的事情。/p
当日她正在怒头上,姜馨儿拦住了她,在她面前说了苏轻挽的许多坏话。/p
还说现在旁人都知道,苏轻挽是她的救命恩人,若是苏轻挽不死的话。/p
别人一提起苏轻挽,就会说,那是救了她昭阳郡主的恩人。/p
每次见到苏轻挽在自己面前出风头,昭阳郡主就很十分嫉妒,被姜馨儿这么一煽风点火,她脑子一热就做了这样的事情。/p
其实她回去之后就后悔了,她跟太后虽然不亲近,到底她救命的血灵芝都是太后拿出来的。/p
她怎么能干这样的事情,可只要一想到能除掉苏轻挽,她也没有阻拦,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p
姜馨儿突然被昭阳郡主给指了出来,整个人显得惶恐疑惑,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含着泪水,直接跪在皇帝面前,“皇上,民女不知道郡主为何会这样说,民女从未蛊惑过郡主要去害太后。这——简直是荒唐,民女就算是害了太后,还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吗?”/p
姜馨儿虽然面儿上很是害怕,疑惑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条理清晰。/p
甚至还能有为自己那话,作为支撑的依据。/p
反观昭阳郡主,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话,姜馨儿蛊惑了她。/p
皇帝倒是跟倾向于相信姜馨儿,不去相信昭阳郡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