镂氏被他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给看得惊骇不已,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杀气。/p
“这人是怎么回事儿?”镂贵妃看向地上跪着的苏玉儿,觉得这个女子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见过。/p
“奴婢发现她鬼鬼祟祟地跟在丞相夫人身后,就把她给抓进来了,想着既然是丞相府的四小姐还是要让丞相自己解决的好。”莲心面无表情地说。/p
苏玉儿只觉得浑身发抖,她怎么也想不到,跟着镂氏,没有什么好的发现,反而还撞见了这种不该撞见的事儿。/p
“哦,是你的女儿,你自己解决吧,免得你又说我心狠手辣了。”镂贵妃伸出手来看了看自己的豆蔻,撒娇地对苏弘文说。/p
“我怎么会如此说你呢。”苏弘文吻了吻镂贵妃,像是没有发现镂氏眼中那怨毒的情绪。/p
“爹爹,你放过女儿吧,女儿绝对不会往外说的。”苏玉儿,从未像现在这般害怕,她知道苏弘文绝对动了杀心。/p
这可是砍头的罪,若是苏弘文想要她死的话,也不过是死了一个庶出的女儿。/p
“杀人不好,会惹麻烦,再说也是你的女儿。只是本宫觉得,得要保守好这个秘密才行。”镂贵妃见苏弘文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提醒了一声。/p
她倒不是善良,可是好好一个官家小姐死在宫中,少不了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还是不要如此行事。/p
苏弘文闻言沉吟了一下,这才说:“不如喂哑药吧。”/p
莲心看了看镂贵妃只见镂贵妃点了带你头,便从自己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慢慢地朝着苏玉儿走了过去,苏玉儿摇摇头,惊恐地看向苏弘文,想要为自己求情,却不敢张开嘴巴。/p
莲心一下子就把她给抓住,掰开牙关,直接把药给喂了进去。/p
瞬息的功夫,苏玉儿就面色通红,很痛苦地在地上打滚。/p
镂氏也算不得心慈手软之人,但她自认为她永远不可能对苏轻柔这样残忍。/p
惶恐地看向苏弘文,这还是她一心想要嫁的人吗。/p
“妹妹,姐姐相信你,就不喂你吃这个东西了,可若是我听见了什么风言风语的话,你是免不了要吃苦的哦。”镂贵妃淡定地看向镂氏,让莲心为她换衣服。/p
“我说过,你好好地在丞相府中,就一直都是丞相夫人,若是敢胡说。我便是死,也拉着你。”苏弘文阴鹫的双目,紧紧盯着镂氏,语气依旧轻柔,好似情人之间的亲昵。/p
可镂氏只觉得后背都湿透了,她第一次觉得苏弘文真的太可拍了。/p
“姐姐、老爷你们两个苟合的时候,想过今日吗?”镂氏这话像是用尽了她浑身的力气在说。/p
“怎么,你还觉得不服气?”苏弘文闻言,眼神锋利的兵刃,刺向了镂氏。/p
目光凛冽,好像只要镂氏应了下来,他就会马上毒哑了她。/p
“你们怎么能背着我在一起!”镂氏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喝问两人。/p
“我说了这么多,你还当成是耳旁风吗。镂氏你别忘记了,柔儿还在府中,你想死,或者带着女儿一起死吗?”苏弘文捏住了镂氏的脖子,一点点的发力。/p
镂氏丝毫不怀疑,苏弘文是想要把她给杀死。/p
“柔儿也是你的女儿!”镂氏早就呼吸不畅了,这话也是她用剩下的力气,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的。/p
“没有利用价值的女儿,就算是留下来有什么用?”苏弘文反问,一下子就松开了镂氏的脖子。/p
苏弘文是文官不错,可他也是男人,所以掐死一个女人还是很容易的。/p
镂氏才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也不想让自己的女儿死在这个禽兽的手里。/p
凄然一笑,虚弱地说:“姐姐、老爷放心,我知道了。便是为了柔儿,我也不会胡说的。”/p
“妹妹一直都是懂事儿的,你家四小姐喝醉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镂贵妃料定了镂氏不敢说,朝着镂氏挥挥手,示意她好好地圆谎。/p
镂氏看了看苏玉儿,知道她今日是遭受了无妄之灾,于是把苏玉儿给扶了起来。/p
跨了出去。/p
在她离开哪里的一瞬间,双目之中都是仇恨,心中更是把镂贵妃与苏弘文恨死了。/p
寿宴上。/p
惠妃上下打量了一下苏轻挽,她可不想放过苏轻挽便继续说:“郡主是不是觉得本宫是妃位,所以不配让你看病啊?”/p
“娘娘怎么会这样想呢,臣女从未这样说过。”苏轻挽不卑不亢地回答。/p
“那为何,那日本宫请你来为本宫诊治,你却推三阻四的!”这话已然带了威压,也不像是在询问,反而夹带了怒气,责问苏轻挽。/p
“郡主真的如此吗?”皇帝最讨厌的,就是目中无人之人。/p
何况惠妃还是他的女人,如果真得如此,苏轻挽这个郡主的位置就不能留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