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_隐形爱人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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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2 / 2)

慕容禛气得站起来,道:“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三家分号的掌柜竟然同时捐款潜逃,有没有报官?”

王掌柜回道:“一早就报官了,巡捕房也派人来查看过了,这三人似乎早有预谋,他们家中早已空无一人,据说今日天刚亮,襄阳城就有几部马车拿着通行派司出城去了,巡捕房怀疑他们已经逃到奉军的地界去了。”

慕容禛恨恨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难道就拿他们没办法了?”

胡总管冷笑一声,“这还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让阜军的人到奉军地界去帮你捉人?”

慕容禛气不过,愤然道:“难道之前就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吗?竟然都完全没有人察觉到什么异样吗?就这样被他们轻易地卷了库银走了?”

胡总管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我说二少爷,您这是在指责我们的不是吗?我们能有几只眼睛能整天盯着下面这些分号,您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在这里站在说话不腰疼……”

慕容禛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胡天恩倚老卖老一向不把他放在眼中,怎奈他天性善良不擅争吵,又因自己资历尚浅,底气不足,只能眼睁睁仍由他指三道四。

“住口!”慕容珩沉声打断他,锐利的目光让胡总管不由地往后缩了缩,慕容珩铁青着脸道:

“胡总管,请问这三地是否是你管辖之下?”

胡总管不甘心地答道:“不错。”

“既是你管辖分号出了这等大事,你难辞其咎,且不说如何追究责任和处理善后,却在此一味巧言推卸,是何道理?”他目光凛冽,朗声道:“二少爷入铺时间不久,虽目前只是分号掌柜,然济慈堂既为慕容家产业,他迟早有一日要掌管济慈堂的半壁江山。胡总管,您虽是前辈,但这尊卑之序不可废!”

慕容禛感激地看了哥哥一眼,胡总管在铺子里一贯嚣张跋扈,也只有大哥能压得住他。

他来济慈堂时间虽然不长,但已经深深地感受到大哥这个家,当得十分地不易。

济慈堂内很多分号的掌柜都是胡总管的人,这些人得了胡总管的授意,明里暗里对慕容珩阳奉阴违。

慕容珩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从查账入手,先清理掉一批人,慢慢再培养自己的手下。但胡天恩根基深厚,又有太太给他撑腰有恃无恐,要动摇他非一朝一夕之事。慕容禛明白这也是大哥让他到铺子里来帮忙的原因。

胡总管一张脸涨得如同猪肝一般,又青又紫,只恨自己的名字前面为什么没有加上慕容两字。

还没等他开口分辨,慕容珩就站起来,对王掌柜道:“传我的话下去,从库房中立即挑拨银两去那三家分号,越快越好,不得影响这三家铺子的正常生意。另外着人去查这三个人最近几月都见过哪些人,细细去查,不信查不出蛛丝马迹来。通知各分号,账上每晚不得留有余钱,必须由两人以上同时掌管现银,有任何异样疑点立即上报。”

王掌柜一一记下,面露难色道:“大少爷,账房的库银不多了,如果拨去那三家分号,督军府的岁赋就有些吃紧了,督军府前儿刚来人催过。要不,用留着冬天进大货的银子先垫垫?”

慕容珩按了按额角,沉吟了片刻,道:“进大货的银子不能动,督军府那里先想法拖一拖再说……”

他呼出一口气,觉得太阳穴涨得生疼,眼睛又干又涩,院子里的树看上去竟然都是重影,从桌上端起一碗冷茶仰头灌下,方才觉得舒爽一些。

这日一早,太阳早已高高升起,慕容禛推开慕容珩的大门,发现他竟然还在睡觉。

最近铺子里烦心的事情多,大哥日夜操劳,常常很晚才回府。大哥是家中长子,平素性格清冷刚硬,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一力承当,这次铺子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在府中却从未流露出丝毫忧虑来。

听大哥房中的小丫头说,他这几夜的失眠症愈发的严重了,夕颜向来细心,最近却很少看到她提及大哥,他来过几次,都没见她在这里,心道你也有疏忽的时候啊。

他正轻手轻脚地想退出去,刚小心地拉开门,却听见床上有些,一回头,却见慕容珩已经从床上坐起来,淡淡道:“既然来了,怎么一声不吭又要走?”

慕容禛笑嘻嘻地走过来,“呵呵,我见你还在睡,就想不打搅你了。”他扯过一张椅子在床前坐下,“既然你醒了,就起来和我们去打网球吧。”

“打网球?”

“恩”慕容禛从身后拿出一副球拍来,“方才璟芝来了,说你答应她一起打网球的,你以前在法兰西的时候不是经常打的吗?听说现如今,国内上流社会很是流行这个。”

慕容珩撑着脑袋想了想,忆起上次看戏的时候,璟芝好像有提到过网球什么的,他当时正在走神,也没仔细听,她不停地在一旁催他答应,他就随口应下来。

他皱了皱眉,“今天要去铺子里…”

慕容禛莫名道:“今天铺子里不是放假吗?”

“哦…。。”他觉得最近的记性越发地不好了。

慕容禛道:”这些天你这么辛苦,来,去打打网球放松一□心。”

说着便上前去拉他,慕容珩拗不过他,只得道:”你先去,我洗漱好就过来。”

慕容禛欢快地答应着,临出门前没忘记嘱咐道:“用过早膳再来也不迟,我们等着你,吃得饱才能打得动。”

“知道了。”慕容珩虽嫌他啰嗦,心中却是暖暖的。

想起母亲眼里容不得沙子,对仲亭的态度总是不冷不热的。仲亭的母亲原是父亲的房中的丫鬟,后来被父亲收了房,生下仲亭后没几年就暴病去世了,仲亭小时候在府里没少受母亲的白眼,所幸有父亲一直护着,而仲亭又天性纯良宽厚,对母亲的苛待只记恩不记愁,对他这个大哥也犹为亲厚。想到这里,他胸中有些酸涩,心底明白母亲巴望着仲亭永远都不要回国来,以免和他争家产,可是血浓于水,他从来都把这个弟弟看做是自己最亲近的手足,不管母亲是什么想法,他是打定主意要全心栽培这个弟弟。在这个府上,只要他拥有的东西,仲亭都要有。

慕容府的西面劈出一块空地来做了个球场,慕容禛喜欢运动,常常叫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