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将视线越过他的大腿,看着儿子说:“小彦,可以吗?”儿子听了之后,呼吸居然也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下一刻,只见他吞了口口水,以亢奋但微微颤抖的语气说:“妈……要……要不要顺便帮你拿……那个?”早已慾火焚身的我,此刻就像一名旷日已久的荡妇般,以近乎歇斯底里地语气大叫:“拿!快去拿!今天没有献出处男之身的人都──不准走!”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直接拉下了秦德弘的裤子,掏出他那早已硬挺的鸡巴,接着就在其他三人惊愕不已地呆滞目光下,将那红通通的鸡巴含入嘴里,慢慢地吸吮起来。
“啊!周……周妈妈……你……喔……好舒服……好爽……不行……这样我会受不了……啊……太……太刺激……我……我要……要射了……啊──”这句话言犹在耳,我的口腔里已充满了腥臭的精液。完全不在意地,吞下了男孩激射在我嘴里地浓稠童子精,又帮他清乾净龟头上的残精后,我咂了咂嘴,伸出食指朝其他三人勾了勾,并且以骚嗲的声音,说:“你们几个快点过来,别像木头人似地杵在那里嘛。嘻嘻,只要你们让周妈妈舒服了,那么周妈妈,不、应该说是淑奴姐姐,也会让你们成为……‘正港的男子汉’唷。”
此话一出,施秉忠与王承宇先是一楞,但随后就像饿狼扑羊般冲向我;而长相斯文帅气的陈嘉佑,则是踌躅片刻后,竟脱光了全身衣物,挺着昂然的鸡巴随后而至;当他冲到沙发尾端,便迫不及待地分开了我的大腿,接着就想将他那硬挺的鸡巴,直接插入我那早已湿漉泥泞的淫屄。
对于他那长相与行动大相迳庭的急色举止,我察觉他的意图后,不由得紧夹着双腿,说:“你不可以这样!要戴套子才行。”
“套子?什么套子?”
看着他茫然无知地模样,我连忙推开了另外两人正抚摸我胸部的咸猪手,接着就起身坐在沙发上,正要喊儿子时,却见他已拿着保险套的盒子来到我面前。
“妈。”
我接过他递来的盒子,熟练地拆开一个保险套,对陈嘉佑招了招手说:“阿佑,你过来当模特儿,周妈妈教你们怎么用保险套。”当我边解说边将手里的保险套,套上了陈嘉佑的鸡巴后便躺下来,将它抵住了我那极需慰藉地屄口,说:“好了,你可以插进来了。”话声未落,我已感受到一根火烫的条状物,正迅速填满我那湿濡地甬道,令我忍不住发出了舒爽地呻吟。
“喔……好舒服呀……”话声未落,我的眼前骤然出现了两根红通的硬挺鸡巴,耳边同时传来:“周妈妈,我……我也要……”地话语。
抬头一看,只见施秉忠与王承宇露出了希冀的神色看着我,而他们胯下的鸡巴,则在我面前一跳一跳地颤动着。
第一次淫屄被插,还可以看到两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童子鸡’……这种以往只在a片里才看到的场景,此刻却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令我一时之间,不知眼前的景象,到底是现实抑或虚幻?直到湿濡不堪的甬道,传来强而有力地抽动,耳边随后听到了陈嘉佑大叫:“啊……周……周妈妈,我……我要射了……”地轻吼声,我才意识到这一切绝非自己的性幻想。
──我跟一群国中生,正在玩多p的性爱游戏。
想到这里,我的性慾更是瞬间高涨,身体也变得更加燥热不已。
当射完精的陈嘉佑,扶着微软的鸡巴,退出我的淫屄时,儿子忽然开口:“阿佑,把你的洨挤到纸杯里。”
“干嘛?你要留做纪念呀?”
“去你的!我又不是同性恋!你们等一下把自己的洨都挤进纸杯里,然后全部给我妈妈喝下去。唔……这就叫做……‘歃精为盟’,以后大家就是不分你我的好兄弟了。”话声甫落,秦德弘却急切地大叫:“啊!那我……我刚才已经在周妈妈嘴里射了一次……这样算不算?”
“嘿嘿嘿……阿弘,你不是一直吹嘘自己是‘一夜七次郎’吗?况且我这淫荡的淑奴妈妈刚才不是说过,你们每一个人,都要转完大人才能回家。你知道转大人的真正意思吗?”
“你是说……我还可以再……再来一次?”儿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站在我面前,晃了晃手中的相机,嘴角噙着淫邪的笑容,说:“淑奴妈妈,我从现在开始,要拍下你最淫贱的模样,然后等爸爸回来就立刻拿给他看,让他知道,他的老婆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贱女人,竟然可以让儿子的同学随便干……你说可不可以呀?”
“唔……小……小彦……小主人……只要主人喜欢就好。小主人不管怎么对待淫贱的淑奴,淑奴都会虚心接受……”
“呃……阿……阿彦,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妈真的是由你一手调教出来的淫荡性奴呀。”
“啊!小彦……原来你……你早就把我的事都告诉他们了?”
“当然呀!要不然他们怎么会愿意来我们家呢。妈,这几个童子鸡的滋味怎么样?可不可口?美不美味?”
“你这坏孩子!唔……既然大家都知道我的秘密了……我们今天就好好疯一回吧。现在,大家都把衣服脱了!”这一天,我真的让这四个大男孩站着进来,然后脚步虚浮地走出家门,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说不明,道不清地古怪笑意。
一打装的保险套看似很多,但四个大男孩,平均每人用了三个,加上都是未经人事的处男,所以十二个套子,居然不到两个小时就用完了。
等到保险套全部告罄之后,我就在小主人首肯下,开始玩起了‘无套中出’的荒淫戏码。
不得不承认,正值青春期男孩的性能力真的非常棒,而且不同的男生,鸡巴的长短粗细也都不一样。
例如秦德弘,他的鸡巴是在场的男孩中最粗最长,加上他体格壮硕高大,又是喜欢打篮球的运动健将,所以只要他的鸡巴插进来,我就爽得几乎飞上了天;而陈嘉佑虽然长得斯文帅气,可是他的‘家伙’也不亚于秦德弘,而且他居然喜欢玩三明治的招式,还指定要走我的后门,害我站在门口走他们离开时,觉得屁眼好像始终合不起来。
至于施秉忠与王承宇……我只能说,与其吹嘘自己的指技有多厉害,倒不如想办法做鸡巴增大术,或许比较实际一点。
虽然我对这两人的“机丝”不予置评,但今天能一口气吃掉四只童子鸡,就是一次新鲜又刺激的体验。尤其当我以‘观音坐莲’的姿势,骑坐在某个男孩身上,两手各握一根火烫硬挺的鸡巴,边扭摆身体,边吸舔含吮手中的鸡巴时,我就觉得自己是个最淫贱的av界痴女,就这样忝不知耻地追求男人的鸡巴,享受淫屄被异物充填地满胀感…………。
夜幕低垂,主卧室里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白天时,我和这群大男孩淫的画面,而我则半眯着眼,拥抱着儿子,任由他抚摸我赤裸的身体,玩弄我身上的私密体环,听着他在我耳边说着下流粗鄙地淫语。
“妈,你真厉害耶!被我同学连续干了四五个小时后,居然还有体力做家事,而且刚才又和我做了两次……你……你到底是不是狐狸精变的?”
“嘻嘻,淑奴妈妈不是狐狸精,而是……”
我抓住儿子半软的鸡巴,边舔弄他的乳头,边以骚浪的语气说:“靠着吸食童子精养颜美容的淫荡狐仙。”
说到这里,我舌尖在嘴唇扫了一圈,媚眼如丝地抬起头,故意以娇嗲的语气说:“小主人,淑奴又想吃精了耶,不晓得小主人……愿不愿意赐精呀?”
“哇!淑奴,你还想要呀!唔……看来,我得再多找几个人才行。”
听到这句话,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小彦,你老实告诉妈妈,你到底跟多少人说过我的事?”
“就这几个死党而已啦。嗯……妈,我跟你说,这几个同学呢,因为和我有相同的癖好,所以我呢,才会带他们来家里见识一下罗。”
我搥了他一拳,以嗔怒的语气说:“你这坏孩子,以前还说要保守我们的秘密,结果现在呢,我看你大概想把它搞得人尽皆知吧。”
“拜托!我哪敢呀!”儿子忽然轻喙我的嘴唇一下,“妈,说真的,你觉得我今天安排的活动如何?满不满意?”
我不答反问:“你真的喜欢看妈妈给不同的男人干?不会觉得我的行为很下贱?”
“嘻嘻,妈,你想太多了啦!不管你再怎么淫荡下贱,始终是我的亲生母亲,也是我最心爱的淑奴呀。只要你被干得快乐,我在旁边看得快乐,那就没什么贱不贱的说法呀。除非你不喜欢玩多p.”
听完儿子所说,我随即趴在他的两腿之间,含入他那又变得硬梆梆的鸡巴,边开心地吸舔边说:“那你暑假时再帮淑奴多找几只童子鸡,不过你得先筛选一下,淑奴要的是像阿佑或阿弘那种粗大屌,而不是施秉忠和王承宇那种──只能剔牙的小蚯蚓。”
“遵命!我最心爱的淑奴妈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