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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陵(拉下脸):什么叫“目前还没当”?意思就是,我以后会当二五仔?
紫轩(点头):嗯嗯,坚昆王李陵同志,难得你对自己有这个认识。
李陵(勃然大怒):你才是二五仔,你全家都是二五仔。
我说的是反话,你听不懂吗。
你这厮不是一次败坏我名声了,今个儿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日后相遇,必定劲弩相报!
紫轩(掏耳朵):别吼那么大声,有没有理不在嗓门大小。
诺,你不信,我给你念就是了,咳咳,听好,
“夜半时,击鼓起士,鼓不鸣。陵与韩延年俱上马,壮士从者十余人。虏骑数千追之,韩延年战死。陵曰:‘无面目报陛下!’遂降。”
李陵(冷笑):编的还挺有模有样的,知道把韩延年放进去,显得真是。
紫轩(复读工具人):“……上欲陵死战,召陵母及妇,使相者视之,无死丧色。后闻陵降,上怒甚,责问陈步乐,步乐自杀。”
李陵(大笑):一个韩延年不够,还带上了陈步月那小子,我告诉你,你这是弄巧成拙。
紫轩(工具人):“陵在匈奴岁余,上遣因杅将军公孙敖将兵深入匈奴迎陵。
敖军无功还,曰:‘捕得生口,言李陵教单于为兵以备汉军,故臣无所得。’
上闻,于是族陵家,母弟妻子皆伏诛。陇西士大夫以李氏为愧。”
李陵(捻须发笑):谁不知我大父死时,无论知与不知,百姓皆垂泪,如何到了我这儿,就成了“陇西士大夫以李氏为愧”,编瞎话也要编靠谱一点。
紫轩(工具人):“昭帝立,大将军霍光、左将军上官桀辅政,素与陵善,遣陵故人陇西任立政等三人俱至匈奴招陵。
……陵、律持牛酒劳汉使,博饮,两人皆胡服椎结。
立政大言曰:‘汉已大赦,中国安乐,主上富于春秋,霍子孟、上官少叔用事。’以此言微动之。陵墨不应,孰视而自循其发,答曰:‘吾已胡服矣!’”
李陵(死死拽着胡须):你说,我会穿匈奴狗的狗皮?
正常人关注的不应该是霍子蒙、上官少叔执政吗?
你个浓眉大眼的二五仔,果然不是正经人。
紫轩(工具人):“有顷,律起更衣,立政曰:‘咄,少卿良苦!霍子孟、上官少叔谢女。’
陵曰:‘霍与上官无恙乎?’
立政曰:‘请少卿来归故乡,毋忧富贵。’
陵字立政曰:‘少公,归易耳,恐再辱,奈何!’”
李陵(碎碎念):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紫轩(工具人):“语未卒,卫律还,颇闻余语,曰:‘李少卿贤者,不独居一国。范蠡遍游天下,由余去戎人秦,今何语之亲也!’因罢去。
立政随谓陵曰:‘亦有意乎?’陵曰:‘丈夫不能再辱。’
陵在匈奴二十余年,元平元年病死。”
李陵(拍桌而起):匈奴狗也能自诩越王秦穆吗?
也不撒泡尿照照,看他们配吗!
紫轩(工具……好吧,小人得志的嘲讽嘴脸):少卿啊,你现在还有那么坚定吗?
“噗嗤。”
利刃插入心口的独特响声响起。
紫轩(继续插刀):你觉得韩延年、陈步月是为了取信你添上的,可你有没有想过,他俩在历史上真的存在,并替你去死?
“噗嗤,蹬蹬蹬。”
又是一刀,挨了两刀的李陵突然觉得胸口好痛,泪水不自觉地流下,就好像这具身体在听到这两个名字后,下意识地就要流泪。
李陵(摸了把眼泪):身体听到名字流泪?
我呸,这么扯淡的话亏你说的出口,你就是用庄周梦蝶,蝶梦庄周来比喻,这比这么扯的理由强。
快给我住手,再敢让我哭一下,我就一头撞死在地上,让你对着空气显摆去。
紫轩(默不作声地一摆手):哈,这不是为了烘托悲剧人物的气氛嘛。
李陵(瞪眼):我现在好好的,怎么就悲,悲剧人物了?
紫轩(抬手下呀):坐下坐下,别这么激动嘛。
你是不知道,在我们那地方,你李少卿的名头可是响亮得很呢,许多人把你和赵括并列在一起,称为“名将”双壁。
甚至由于太史公那篇《报任安书》中对你战功描述的缘故,支持你的呼声要比除了一句“今秦虽破长平军,而秦卒死者过半”,再无其他吹点的赵括强上许多呢。
李陵(大怒):那个夸夸其谈的马服子,也配和某家相提并论?!
紫轩(摊手):这就不是我能回答了,大家都这么说,听听也就是了,当真你就输了。
……
两千正文+一千文言,我好像找到了氵字数的套路(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