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秋香可是看的真切,开始也是一愣,转眼就笑得都要背气了。我怒道:“死丫头,笑什么比你强,还不过来扶我上车。”秋香憋住笑,来搀我上车。我和配合的把脚弄瘸,一拐一拐的走到进前。
揭开车帘的那一瞬间我是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国色天香,只有天上有为何落人间。我感叹道:“哇!好美啊!”
车厢里的小姐明显一愣,随即噗嗤乐了,好似千朵万朵桃花开。我的眼睛都要蹦出心形。再看看我虽然不丑但却望尘莫及,心里头忽然有种失落感。
我和秋香谢过车内的小姐,便坐在那位小姐的对面。车厢不是很大,还好我们三人都不肥也不显得拥挤。那位小姐一直都在看着我,比我对她还要感兴趣,有种看有趣东东的感觉,反正不像是看人的感觉,隐隐让人不爽。
为了打破僵局我开腔道:“小姐你好。”然后伸出一只手去,势要握手。那位小姐见我伸手过去不明所以,也回了声“你好。”然后拉过我的手细细端详,像是看手相的。哦!我一拍脑门怎么忘了,这里不兴握手的。
但见她看的仔细也不好抽回手,便打岔道:“小姐你们这是去那里呢?”那位小姐先是一愣,然后大声叫:“张叔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外面的张叔答:“小姐我们这是回家。”那位小姐又对我说:“我们这是回家。”我的天呀!这不是个傻妮吗?老天还真是公平,缺一样就必须在另一面加倍的补偿你。开始对她生出怜惜之情,声音越发柔和了些。
我笑问:“那你能告诉我,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吗?就是你的家在什么地方?”
那位小姐又嘻嘻一笑,大声问道:“张叔我们家在那啊?”
张叔答:“小姐我们家在金陵,我们在走几个时辰就到家喽。”
那位小姐像复读机一样又给我重复了一遍。一听金陵我的两眼直放光,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高兴的转身看向秋香,却发现那丫头已经睡去多时,只有那傻小姐还全神贯注的看着我。
我又笑问道:“小姐你叫什么?多大了能告诉我吗?”那小姐很高兴道:“这个我知道,我叫苏湘君,年方…。。年方…。年方是何意?”
尴尬的挠挠头,“年方啊…。。年方就是…。。比如我今年年方十八,那你年方几何?”
小姐乖巧的笑笑,“我知道,我也年方十八。”听的我都哑然了,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外面的张叔也听到了,说道:“小姐你明年才18,今年你才17岁。”
那小姐并不生气只是略微点头道:“张叔我知道了。”
我摸摸她如羊脂般的小脸,真是傻得可爱。我问道:“小姐你比我小很多,我能叫你妹妹吗?”苏湘君满口答应,很是高兴已经迫不及待的叫我“姐姐,我有姐姐喽,张叔我有姐姐啦。”
张叔在外面也很高兴“姑娘和小姐真是投缘,我们小姐好久都没有怎么高兴。老朽唐突不知可否得知姑娘芳名?”
犹豫半响,答道:“张叔我叫*。”
张叔重复道:“*,真是好名字。一听就是个好人。”这张叔真是实在,哪有听别人名字判断好坏的。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来个急刹车,我和苏湘君都被惯性向前倚去,把秋香一下就挤醒,迷迷糊糊问道:“*姐这是怎么了。”苏湘君也无助的看着我,我在她们中间就有种保护人的欲望。
忙安抚道:“没事,我这就看看。”我掀开窗帘对张叔道:“张叔怎么了。”
张叔真沉着的回答:“*没事,就是几个小毛贼,你陪着小姐就好。”
我向前面望去,有两个骠型大汉挡住了去路,开口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哇卡!真是经典,莫不是这两位仁兄也穿过来的。
我缓步下车,手持单指摆个经典造型,冲着大汉喝道:“天王盖地虎。”那两个大汉见我一女子,竟敢出来对峙还说了句暗语,都大为吃惊。
一个大汉提步向前,嬉皮笑脸带起满脸横肉:“哪来的小妮子,你是就不怕哥哥我把你抓回去当压寨夫人。”身后的大汉也符合着哈哈大笑,真是欠扁至极。
害的我空欢喜一场,原来是两个山炮。失望无趣的对张叔说:“张叔怎么对付?”
张叔也被我刚才的表现镇住了,也许他是从没见过我这么捍的女子吧!或许也看出我满脸的郁色,从先前的一怔转为凌厉的目光看向那两人,看的人胆寒心怵。“姑娘回去,刀剑无眼莫伤到姑娘。”回去那是傻子,现场的肉搏多养眼。
我激动的笑说:“就凭张叔的本事,我还用回去?”像张叔这般身轻体健必是练家子的老手,要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眼见两个山贼早吓跑没影。
张叔朗声大笑几步向前,眨眼间就来到两位大汉身边,抬手,踢腿那么三两下的功夫,便搞定两个山贼。比我想的要快的多,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佩服,佩服之至。将来要是拜张叔为师,那我还偷什么东西,直接打劫富商得了。
正当我仰慕的五体投地之时,张叔已经回到自己的车位上,叫道:“*我们该上路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爬回车上。
正文第九章苏家艳鬼
夏末秋初温风袭袭让人感到无比舒心,就连艳阳都不那么灼人。一辆马车由羊肠小路上驶来,车内唧唧咋咋的热闹非常,马上让人联想到鸭子,两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