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忙乎间,幽幽的声音传来“你动的幅度越大,我看到的就越多。不过我们也算是拉平了。”声源正是倚在窗边的吴世通。他赤裸着半倚在窗台上,双眸微眯探寻着眼前,浓重的睫毛被水雾压得很低,看不清瞳孔。白皙的肤色上点滴水珠,荧光四射。黝黑的长发慵懒得依偎在身上。结实坚硬的肌体无处不散发雄性的风采。
曼妙的红唇微微钦起,“看够了吗?我可看够你了。真是低等品。”喉箍移动发出天籁般美妙的声音,可是话语却那么的刺耳生厌,一下就把人带回现实,残酷窘困的现实。
更可气的我看清在他手边还有一件撕破的粉衣,这件是我新买的长裙,我最喜欢了,他得赔。我以气的老眼昏花,啥也没心思看了,连衣服都不敢去拿。因为我不敢上前,我怕他大喊一声招来外人。那我人就丢大了。
人往往都是这样,就算是被人强暴了也不敢声张,怕别人听到了笑话,所以就会放纵好些个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让他们反而有了要挟你的有力证据,面前这个人就是个例子。
“你放了我,我就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要出然,哼…。你自己照亮办?”他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感觉胜券在握。
我踌躇满志道:“这个吗!不好说,要不我过去拿衣服穿上,在跟你细聊,你看这咋暖还寒地我们还是先穿上衣服行不?”
他见我软了,放松警惕把衣服给我扔了过来,我是三下五除二穿上了,虽说是破烂不堪但也勉强遮体。
“去,给我也找件衣服来。”他小人得志的嘴脸着实是欠扁。
我笑嘻嘻的说:“我看就不用了吧?”
“不用?”他朝我寒眉冷厉,好似再说,不服我就说出去。
我忙献媚道:“小吴师弟你是不是还没有解开身上的十二经脉啊!要不要师姐帮你呢?”
他见我很是配合,更是乐得其成“好,你过来吧!我还真不舒服呢!”
哼哼…。。我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室内一片狼藉,某人连声惨叫,因为太过残暴,所以省略300字容大伙自由发挥想象。
我毕恭毕敬的对元贞子说:“师傅人我带来了。”
“好。”元贞子正在专心摆弄花草,连头都懒得回。
我依旧是毕恭毕敬,只敢在心里造次。万一他后背长眼睛怎么办,那我不还得吃甜枣,“师傅我先回去行吗?”
元贞子微微转过头,笑眯眯的说:“好,你拿这药给吴世通涂抹。”元贞子手里拿了个敞开的小盒子,里面黑黢黢的不知是什么玩意。
莫不是毒药,要试试是他的药够毒还是吴世通够毒。我有些不确定的问:“师傅这药能不能弄死人啊!”
元贞子笑魇如花道:“你不是把人家的身子都弄青了吗?当然要帮人家活血化瘀喽,要不然也不好见人不是。”
啊!这何止是后背长眼睛了,这明明是透视眼吗?我只掐了吴世通的身上,脸上可是好好的一点没动。我这也是拜网上所赐,网上经常说某妻子被丈夫*虐待,但是脸上无伤,全在隐秘处。我也是如法炮制怎么不灵验呢!网上骗人,验证需谨慎。
元贞子见我不接药,干咳两声扰我思绪“记住你是女孩子,凡事都不能心急,怎么能这么主动呢!多有失大家闺秀的脸面。”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到底哪里别扭呢!难不成嫌我掐的太重了,有失人道,可还没用上师傅一半的功力呢!
我木然的结过药,带着吴世通下去。到底哪里别扭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吴世通腰板拔得溜直傲气十足的走在前面,矮小的我紧随其后,怎么感觉自己都像丫鬟。
“吴世通你走后面,我走前面。”我跑到他前面发号施令。
“行。”吴世通答得相当的干脆,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我也腰板拔得溜直扬扬不采的走在前面,脑袋都快背到脖子后去了,这个累啊!可是心里却总是不拖低,时不时的就想回头看看吴世通是不是跑了,或是想办法整我呢!走在前面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可是每次回头都看见吴世通安分守已的跟在后面,依旧是傲气十足,气拔山兮。也许是自己防备心太强,职业病又犯了。可是?算了管他呢!敢欺负我就海扁他,敢跑就让他在回味一下师傅的甜枣功。
走着走着后面没声了,我急忙回头,吴世通正落座在九曲回廊的白石栏上,他身穿白衣,神情淡漠,有种脱落妖冶仿似谪仙的飘渺之感。
来到他近前,真想给他一脚,但抬起的腿还是回落了,我不是怜香惜玉,是被他的落寞感到伤怀,还有些心疼,不得不暗赞他的演技,在当代绝对可以稳拿奥斯卡大奖。
我催促道:“喂!怎么不走了”
他连头都没转过来,只是我心幽怜的看着满池子的静水,还有些干枯的残荷。用不了多久这里又该是春意盎然花正浓的好时节了。
“你也是妖。”他突如其来的问话,打破我满腹遐想。
“嗯!算是吧!”我考虑了一下下回答。
他回头轻笑,带着一抹嘲讽。“你不觉得你像一条狗吗?人类的走狗。”
你蜈蚣奶奶的,我可是良民啥时成走狗了,“你才是狗,一只只会气我,冲元贞子摇尾巴的恶犬。”我反击道。
吴世通并没有动气,依旧保持一抹冷笑,“我是被你逼成狗的,而你是自愿当狗的。”
我气得有些失去理智暴喊:“我才不是自愿的,我也是被逼的。”
他如死灰般的眼睛闪过一丝明快,转瞬即逝却让我捕捉正着,“那我们……”我马上附和道,“那我们一起逃吧?”
他更是兴奋地站了起来,双手扣住我的双肩,“对,我们现在就逃。”
“我呸!想我*绝顶聪明能中你这厮的小小离间计,我用离间计的时候你丫的还没出世呢!”这话好像有些反,他好像比我大那么一点点。
他双手再次垂下,一屁股走在石栏上,说不出的自卑感伤。像是只没法拥抱大自然的小动物。其实我是个爱护动物的人,动物是不可以没有自由地,但是吴世通他是个相当危险的动物,坑、蒙、拐、骗、他没有一招不会的,而且样样精通。我还是收起爱心的好,对他还是不要如春风般温暖,要像敌人般冷酷。
把药往他身上一扔,“你回去自己上药吧!男女授受不亲,我可不想嫁给蜈蚣。”扭头就走,刚走没多远又跑了回来,因为我落下一句很重要的话“师傅说了,你是他徒弟了,他不会yy你了,你该高兴才是。虽然我是人但是也可以和你做朋友,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达成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你看怎样?”
他眼神迷茫,问道:“什么叫yy?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