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鼓舞,动得好快、磨得我好舒服…好硬、插得好深。
他的身体在流汗皮肤好烫…我下面…好舒服、好爽…快了…快要来了…
我心里在呐喊着:“丢吧!…全都丢,囤积九年的欲望出清了吧!”
我们彼此索吻,一边湿吻,一边狂热地相互做合。
“奇怪!他的嘴唇变得好厚,有些陌生?哥哥不会喝酒,他不是我哥?”
不要乱想,做就对了。
他送舌头给我,吃起来…好满足。
而下身的每一次抽插,都是用上最完美的角度,这是在野外感受不到的。
我翘起二腿呈m字姿势,主动迎接dd挺进至湿淋淋的极深之处,那是我情欲的圣殿,也是积蓄思念的深潭。
男人占有我的龙宫圣殿,征服了我的深潭,称他是我的夫婿?还是我当她的猎物?
感觉我被占有了,不…是我要奉献的终于…我脑海彷佛轰的一声,眼前有几十丈高的巨浪,白色巨浪让我一片空白,很高…高潮…来、来了…
在黎明之前,我尽情地发泄了身体之中所有的欲望,直到我睡着。
再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感觉依旧躺在孤寂之中,但我肯定身体的最深处,被男人播下了种子。
伸手一摸,新鲜腥腻的精液,竟然淹湿了老阿嬷的百年红眠床,凉凉的。
而我私处,泊泊溢出的新鲜精液,热热滑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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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4日,绿色情人节(greenday)
当情欲冲动获得满足后,我似又变回一个守贞的小绵羊!
时令已近秋天,大家都在期待中秋节的连续假期。但是月圆人团圆的希望落空,让我开始有些慌了!
绿色情人节那一天的深夜,我再去阿嬷老宅,没有男人从后抱住我,连日历纸上的留言也没有回应。
哥哥又再度失去踪影,难道七夕情人节与我做爱一整晚的男人,根本就是另有其人?
翌晨,我有些失落的等船回马公上班;正巧在码头碰到鹤尘也在码头,感觉他的视界一直随着我的身影挪移,却又漠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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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4日,音乐情人节(musicday&photoday)
〈阿呆…起风了!冬天来了。我多么渴望你向世人宣告咱俩的爱情。哥!带我离开澎湖好吗?你为什么就是不敢面对现实?〉我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的爱着,甚至连我也怀疑,什么苦衷只能摸黑见面?难道…他不敢见我?难道古灵说的对,他不是我哥哥?
这一次,我暗藏一个打火机!
半夜摸进阿嬷的房间,眼前全黑,一会儿就有人从后抱住我,我不害怕,只是多了询问:“你?是阿呆吗?”
他“嘘…”了一声,就开始褪去我的全身遮掩,软乳突然裸露的凉意,我来不及反应,只能错愕的感受一股温热,那是乳房被大掌抓握的奇特感觉。
接着我被抱进怀里,被那颤抖着的唇吸住了我的嘴,他有些急燥狂吻我的脸和脖子,我受不了这种轻狂的放肆,他不出声我也不敢叫,二手乱挥却抓住了那特别的地方…真硬呀!
这时窗外有人在讲话,我急忙将手松开,听得屋外是一男一女在讲酒话,从澎湖腔听来,我肯定男的是澎湖人,女的不是本地人。
攫搂着我的人也听到了,该是怕我吼叫吧?
所以吻的更狂妄,又似不容猎被掠夺一般,左手搂的更紧,右手顺着小腹下滑扣进女人的桃源区。他使劲又用了点力,我的嫩肉开始颤动了,一股被压迫的刺激传遍了全身,顿时让我全身燥热。
“呀!喔…呀…嗯嗯”我叫出了声音。
他想阻止但来不及了,屋外的男女听到声音了,那女的说:“鬼屋里有女人在叫…”我的心里慌乱了,忙用手制止胡乱揉摸的手,但是他却猛吸着我的乳头。
“喔…真舒服…嗯”一种想被男鬼霸占,想被男鬼撕碎的冲动,我故意随兴呻吟起来。
夜静极了,屋外的男人听到了说:“上一次我在鬼屋里干你,你这骚啼子也是这样叫,哈哈…真爽!”
“醉鬼!我那敢在鬼屋里和你做?”看来屋外是不正经的一对。
而我身上贪婪的嘴不容我细想,那湿滑顺着我那丰满的乳房往下,他蹲了下来把我的左脚架在肩膀上,我被迫惦高脚尖,矗挺的软嫩阴部,只好任由他随意吮弄。
这男人怎这么激狂?真过瘾!一股暖流传遍全身。
向来都是偷偷摸摸的压抑,竟然因为屋外有陪伴而崩溃,此刻的我真把持不住了,想被奸淫的渴望在我血液里摆荡着,我多么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我被奸淫。
我趴在阿嬷的床缘,当dd从后方进来时,我先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接着“喔~”发出赞叹。
dd就如主人的激狂,在我体内时而上下插着,时而左古搅弄着。插的越深我越觉得舒服,搅得越好,越觉美妙。
惦念窗外的人还在不在?让我分心。但是疯狂的做爱方式,让我很激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因舒服而大声呻吟起来:“喔…真拿你没办法…哎唷…哼哼嗯…轻点…美极了!”
我感觉阴道里涨得受不了,或许他觉得我不够淫荡,就越是加劲的插,快速的抽。这是我第一回感受被激狂的奸淫滋味。
屋外传来女人声音:“喂!你要干什么?”男人回她说:“上一次你醉了,脱光衣服逛大街;这次我要在这里干你一炮!”
“醉鬼!就说那晚不是我。我不要在这里做啦?”屋外的对话,让我身后的人更加发狂似地,他抱得我更紧,简真叫我喘不过气来,就觉得来回磨擦的dd变粗,还涨得更利害,抽插的速度也更快了。
dd愈来愈长,愈来愈粗,越来越烫,动作越来越大,他越喘气越急。
“呀啊…我受不了…你真是的…喔!”他一直猛力的抽送着,我还没进入状况,所以我用脚夹住他,示意他慢一点。这男人似乎不是很愿意,或许是想急着疏解积蓄太久的畅快吧?
我身后有一匹脱缰的野马,用尽全身的力气用力猛干,就在我即将达到高潮前,他的动作速度告诉我…他要射精了。
耶~这怎么可以呢!
果然,他的dd在我体内急遽不停的颤抖,还有一股股的热液烫得我好不舒服,但我还没满足呀!可是他却射了很多精液。
激狂却不美妙的性爱结束了。
门外的醉客还说着酒话相互纠缠:“让我爽一下啦!”
我身上的男人好像很累,等软绵绵的dd从我体内滑出,他翻躺在阿嬷的床上睡着了。独留我听着那女人说:“就在这里让你插一下啦!”接着传来男女做爱的声音。
“唔~别急啦…对,就是干那里…对…好舒服哟!在这里做,真爽…太刺激了…喔~”这是我从没听过的叫床技巧呀?我认真的学习着。
过了一会,我总觉得隐隐约的不太对劲!?注意倾听,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是讲话的位置不对。
天啊!他们不是在屋外,而是在阿嬷的客厅做爱。他们什么时进来的?我所在的床区和客厅的饭桌没有隔间,相距只有约五步之远,就因屋内太暗,我看不见他们;谅他们也看不见我。
我身旁的男人也被吵醒了,我被紧紧的抱在床上,听别人在做爱,他只是上下其手的摸着我,但后来我还是用传统的姿势,让他趴在我的身上,dd再次恣意插进我体内。我一边被玩,一边学习那连我都会心动的呻吟声音。
或许这情境太疯狂,才让我在高潮边缘翻来覆去。我呼吸急促却不敢喘息!我几乎因为即将高潮而窒息!
我也同时发现他和九年前的哥哥有差别,今天他很懂得取悦女人,他还很喜欢吻我,但会适时让我在关键的时刻喘口气。
那醉客又在讲酒话:“上次在这桌边奸你一回…爽呀!”女的没回应只是淫叫:“你的鸡巴好大啊!干得我好爽…好棒呀!”
我身上的男人在淫声俺护下,又再继续进出,又让我陷入难以言喻的快感之中!
接着那男醉客发出一阵吼叫后,周遭开始静默下来了。女的说:“快走啦…在鬼屋里干炮,会卡到阴的!”
一会儿,肯定醉客离去后,换他仰躺让我跨坐上去,然后把他的dd滑入我体内,我开始扭腰摆臀,不由自主地的摇曳起来,朱唇一开从内心自然的呻吟出声。
“嗯~唔!没玩过这样,好舒服喔!”
他要我抚摸自己的双乳,我依照他的要求,自己抚摸双峰,让自己更high!而且,我居然觉得这样的临场学习,让自己好开心啊!
他也伸手把玩我的双乳,而且还要我抠摸自己的小嫩蒂。果然,这一回的高潮,更加猛烈,我全身都像是要散掉了一般!
我双手紧抓着的他手臂,嘴里浪叫着:“你还想要啊?我…我…又要丢了呀!”我开心地叫,全身的神经猛烈地紧缩。
就在他满足地在我的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射出时,我突然觉得眼前面一片空白,快乐到晕了过去!
崩溃放松之后,我瘫软在床上,世界寂寞下来,我空虚到好想抓住什么,好想被紧紧的抱着,记忆里哥哥都会这么疼着我的。
但我却听到他开始穿衣服的声音,我很失落,却理智的摸到打火机,赶快打亮它!
眼前有如火山爆发,震碎了彼此,眼前的男人不是我哥哥!也不是陌生人,他竟是鹤尘!
同样被打火机震慑到的鹤尘,迅速转头背对我,几秒后竟然夺门而去!
屋内再次只剩我一个人,世界又再陷入黑暗,在海面漂流的画面再次呈现,孤绝…害怕!
阿呆再也不会来牵着我的手了!
我洁净的身体已经被奸污,而且被奸二次,还可能不同男人。
另一个是谁,会不会是刚刚那个醉鬼?
我号号大哭,哭到晕厥…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隔天上午了!
走出屋外,晴空万里游客如织,都已是秋天了,七美屿的阳光怎还热得炙人,晒得我几乎都睁不开眼。
我不懂鹤尘为何要让我遭受这样的屈辱,他是有女朋友的男人,怎可让我蒙受抢人家的男友的责难,他为什么设计我背叛哥哥?
我收拾行李怀着痛苦的心,站在码头准备离开七美。为什么总觉得村民都用轻视的眼光在看我?
我满怀委曲又无力为自己争辩,我再也无颜面见古灵和阿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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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4日,电影情人节(orangedaymovieday)
接下来的日子,我天天陷在痛苦之中,只要一有空就洗澡,但再也洗不掉污秽的感觉。
因为我怀孕了!
哭着走进去妇产科,我的生理期就如我的心,一团乱,乱到医生无法推定我怀孕是二个月还是三个月!还真像电影一样,剧情曲折,连男人是谁都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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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4日,拥抱情人节(hugday)
拥抱情人节前一天,古灵打电话问我怎不回家?
她还骂我说:“你们都是怪咖”。这才得知,我离开后鹤尘变得像疯子,上个月的情人节过后也莫名的离开了!
明天就是拥抱情人节,这最后一个情人节过后,修成正果的情侣就等待跨年了!
等待,耗去了我人生最精华的九年。自愿当祭品是我的选择,阿呆却是无辜的,不论死活我都该勇敢面对,因为阿呆永远是我心里的哥哥…
“我欠他一个拥抱!”基于对阿呆的承诺,我决定再回到七美,再次踏进阿嬷的老宅。
哇!苦!我们做爱的红眠床被山羊霸占了,一只母羊躺在床上,还有三只刚出生的小羊在咩咩叫的要吃奶。
地上到处是日历纸的碎片,是山羊咬碎了哥哥留给我的话。
一颗心被撕碎不打紧,大部份情话都被山羊吃了,即使一片片的拼凑也没用,就如我被沾污的身体再也回不去了。
回家后,我去哥哥房间,打开那个抽屉,里面全是晶莹剔透的贝壳砂,还有一些长条状的光滑贝壳,我把它们全倒一个袋子里,当然还包括哥哥为我擦拭处女落红的那件白色小内裤。
其实那些光滑的小贝壳,都是哥哥亲手为我琢磨的情趣用品,它们没有电动,但每一个都实实在在的进出过我的身体。而贝壳砂更不用讲,那是兄妹俩在月光下淫欢时的床单,每一粒都沾粘在我身上,哥哥再一粒粒的收集来的。
抽屉里当然少不了有一推男人的龟头,这些壳斗科的果实中,我最喜欢〈锥果栎〉的龟头最长,颜色最深像黑人的屌。〈森氏栎〉的包皮最长。它们每一个都曾住我身体深处待过最少一天,才有资格被收集在这个抽屉里。
哥哥在墙角的收集品中,还有一大罐龟头。这些果实我叫的出名字的,属〈大叶石栎〉的叶子最大,但龟头最短。〈鬼栎〉则是包茎,二者我都不喜欢。
其它还有狭叶栎,三斗石棵,川上氏石栎、卡氏槠、小西氏石栎、大叶校栎及栓皮栎…都在排队,等着当我的贞操锁。
当然,这一大群没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我一个都没带走。全部洒在阿嬷老宅门外的山丘上,希望它们发芽后会长成大树林。
我背着一抽屉的回忆,再度不堪的离开了伤心地。
在开往马公的〈南海之星〉渡轮之上,还是觉得村民用轻视的眼光看我,我想村民应该是在猜,孩子是谁的种?连我也在猜,孩子是七夕有的?还是音乐情人节有的?
我身上的穿着和当祭品那一晚相同,是哥哥送我的粉红色公主袖洋装,船晃的很厉害,我得常常拉蛋糕裙摆,才能盖住渐渐隆起的肚子。
摸摸他我很踏实,即使公主的蛋糕裙摆是歪的…斜的,也是我的,我会勇敢的当好单亲妈妈。
我打算自此之后,不会再回到七美屿。
孩子…我们走吧!
我们小心走,回头多看一眼,千万不要忘记你的根源,爱情岛…七美屿是你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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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问我澎湖冬天的风大不大?不能放风争,人会飞起来!
冷冽的空气,钻入我的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