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第三法庭,法官的萤幕有问题。”
“好的,我立刻就过来。”
我赶快小跑步地来到法庭大楼一楼的第三法庭,抬头看一下庭期表,没错,承审法官是若兰,她最近似乎心情不好老是扳着一张脸,其实也不能怪她,谁叫她原本计划好的情人节假期竟然让我给破坏了,心想待会她一定会趁机给我脸色看的,但是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进法庭。
“报告。”
接着我战战兢兢地走近法台,尽量保持笑容的问:“法官,不好意思,萤幕怎么了?”
高高在上坐在法台上的女法官绷着一张脸说:“这个萤幕颜色不对,还会跳动。”
“法官,对不起,那我看一下。”
我谨慎地上了法台,走到穿着法袍坐着的法官身边,眼睛看着萤幕,心想应该是rgb接头松掉了,可是问题来了,那个接头在法台底下,要检修就必须趴到法台底上,没办法,我只能轻声地对法官说:“法官,可能接头松了,抱歉,我要到法台底下检查看看。”
女法官似乎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她有点不耐烦地说:“那你就赶快检查,我还要开庭。”
我心想:‘好吧,这可是你说的。’于是我低下头趴到法台底下,身体往前钻到法官跟法台中间的地板,开始检查接头,果然是松脱了,于是我顺手接好然后转身要退出来。
接着我发现了一件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女法官法袍的下摆不知怎么地被拉到腰际,露出里面她穿着性感黑色吊带袜的双腿,两脚分得开开舒服地坐着的女法官,她阴部穿的黑色蕾丝内裤正色情的呈现在我眼前。
当我整个人都被眼前这个无比淫乱色情的画面给震撼住的时候,突然听到女法官略带娇羞的声音说:“你还不快点检查一下下面。”
然后她的左手顺势压着我的头部,往她极力张开的大腿根部前进,我的鼻子闻着从若兰下体传来的腥骚味道,感觉整个人都快要醉了,胡乱地用双手抱紧她的双腿,然后头部贴紧她的下体,开始用鼻子跟嘴巴摩擦她被内裤包着的诱人阴部。
突然听到法官说:“到底好了没?快点,我还要开庭。”
我识趣地赶快爬了起来,反正法庭里法官最大,她要我跪着趴在她脚前也好,要我帮她检查下面舔她的阴部或是肛门也好,我都只能照做,而且必须按照她的节奏说动就动,说停就停,要不然惹火了她我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2)初遇
其实若兰以前不是这么霸道的人,记得第一次我们在板桥见面的时候,她给我的第一印像就是精明干练并且热心温柔,那时候我们都是参加公务员基础训练的学员,因为吃饭安排在同一桌所以才有了初步的印象。
后来比较熟了就知道她跟我都是从东部法院来的,她是公证人,我是操作员,她比我小一岁,不过因为她很有逻辑言词犀利,我在小组发言每每被她电的七荤八素,所以我故意称呼她大姊,而她就称呼我大叔互相调侃一番。
有次上法律相关课程的时候,全场学员对教授提出的问题都感到十分头大,而她的回答令教授十分满意,于是先入为主的教授就问她说:“你是台大毕业的吧。”
“对不起,教授,我不是台大。”
教授继续猜:“那你是政大的吧!”
现场的气氛瞬间有点尴尬,因为她继续说:“也不是。”
这时教授没办法了,他只好轻轻地问说:“那你是那个学校的?”
若兰回答的语气明显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是中兴法律系的。”
教授终于回过神来,他如释重负的说:“啊,中兴啊,中兴也不错啊!”
后来我知道若兰高中是读北一女的,对小绿绿而言,大学读中兴这件事情的确不太光彩,但是我知道她其实是很厉害的,难怪教授会误以为她是台大名校毕业的,虽然当时有点尴尬,不过当时因为这样她成了我们这一期的风云人物。
而我也出名却是因为我年纪最老,没错,因为读军校服役十年,所以我退伍考普考时已经30岁了,已经结婚有一儿一女的我,当然是班上最老的,因为大多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也因为我的军职生涯经历,所以被中心选为伙食委员。
受训的那一个月里,周一到周五都必须住宿不能回家,只有周三晚上可以外出逛逛,但是不能夜不归营,必须在十点前回来,我周末回台东跟老婆小孩团聚,周三就会跟同桌的学员到附近逛逛,也许因为都是在法院单位服务,逐渐地跟若兰愈来愈熟。
她家住在淡水,家里总共三个姊妹,她是老二,然后她们家姊妹都没有人结婚,我本来以为她虽然没有结婚,但是应该是有男朋友的,不料她却还是小姑独处,她说以前在大学有男同学追,不过她觉得他们不够成熟,也就不了了之,我都亏她是眼界太高才会这样。
若兰长得不算太漂亮,但是头脑清晰精明干练,讲话也很犀利,我虽然自认自己能言善道,不过遇上她却是吃鳖的多,四个礼拜的相处其实是很愉快的,慢慢地心里对她除了佩服之外,竟然有了另一种暧昧的情愫产生。
因为老婆虽然是贤妻良母,但是高职毕业的她书读得不多,所以我们之间可以聊的话题不多,但是跟若兰谈话就不一样了,她常常会一句话就让你哑口无言,却又给你很多的乐趣跟启发,当然我知道婚姻是一个承诺,不过当时真的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3)晚会
当然我跟若兰都知道我已经结婚的事实,我其实也只是有时会幻想一下,但是我的心里很清楚,我是不可能背叛婚姻的,但是很奇妙的是,我们两人不仅被选为结训晚会筹画人员,并且我和她分别担任晚会的男女主持人。
这似乎是生命对我开的一个玩笑,不过既然被指定了,我跟若兰就努力的要把这个晚会给办好,有的人负责音响灯光,有的人负责饮料跟食物,我负责节目竞赛部分的进行,而若兰就陪我负责节目的进行跟串场。
时间很快地过去,大家全部都通过了期末的测验之后,就快乐的等待结训晚会的来到,若兰当晚的打扮令我惊艳,平常素颜的她脸上虽然只是化着淡妆,加上身上穿着白色的晚礼服,宛如仙女一般令我呼吸急促兴奋不已。
虽然在我负责的分组竞赛中,有输掉的学员觉得不太公平,幸好在美丽大方女主持人的言语安抚之下,终于平安的落幕了,当音乐响起,最后的舞会时间来到,我望着她美丽的身影有点怅然若失,因为我不太会跳舞,我也不敢期待能够挽着她与她共舞。
在中心主任跟夫人首先开舞之后,我心中的包袱都放了下,结束了,训练中心的一切还有若兰,都将因为结训而结束了,这时我觉得接下来已经没有我的事了,正想离开会场的我,突然听到身旁的若兰跟我说:“陪我一起跳一支舞吧。”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我还在试图努力的挣扎说:“可是我不太会跳舞。”
若兰满脸酡红地跟我说:“没关系。”
“嗯,其实我以前在官校是有学过,不过我老是记不住舞步。”
“很简单的,我带你跳。”
我望着灯光下美丽动人的若兰,她既坚定又明亮清澈的眼神让我无法拒绝她的邀舞,只能先帮她打预防针说:“我怕待会会踩到你的脚。”
“没关系,我们慢慢跳。”
看着她穿着白色露背礼服玲珑有致的身材,我的左手平摊轻轻挽着若兰纤细的右手,在她的左手大方地搂着我的肩膀之后,我终于鼓起勇气用我略带颤抖的右手,轻轻的揽着她性感纤细的腰身,此刻我可以感受到,我们彼此的呼吸是那么地火热。
‘我是有老婆小孩的人,可是,若兰也知道,她为什么还要与我共舞,我有点不太理解,是为了结束这一切吧,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好好地享受这一刻,不去想其他的事情,让彼此在这里浪漫的邂逅,划下一个完美的句点吧。’放松心情随着音乐,我们慢慢的跳着。
事实上我真的不小心踩了若兰的脚,这个时候说对不起真的很杀风景,后来我干脆不管舞步,只是小心地搂着她,感受她身体温度跟曲线的同时,随着音乐节奏左右摇晃,慢慢地若兰整个脸贴着我倚靠在我的肩头,我闻着从她身上传来阵阵好闻的香味,心里却是好似五味杂陈的胡思乱想着。
好几次我想要亲吻着她的脸,不过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欲,我不知道我们跳了多久,我的胸膛贴紧着她的身体,虽然隔着礼服的布料,但是她胸前不算小的两团乳房让我愈来愈难熬,我必须努力维持双方下半身的适当间隔,以免下体这个尴尬的情况让若兰给发现了。
后来发现小弟弟真的快要忍不住了,我只能藉口要去洗手间,无奈地暂停了无比缠绵令人销魂的舞步,彼此这时比较清醒,都发现时间差不多了,我十分惋惜却又必须礼貌地送若兰回到宿舍,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直到她到了宿舍门口转头跟我挥手道别,我发现我的心都碎了。
(4)重逢
结训后回到单位,开始忙着办理军中年资提叙升等的事情,家里面老婆忙着照顾出生才三个月的女儿,这个时候对若兰的思念却是愈来愈深,因为同桌的学员大家感情不错,继续都有联络,后来得知若兰考上了律师,到台北执业的消息,当时大家还一起送了花去帮她庆贺。
十一月我到台北出差,特别到她事务所去了一趟,两个人天南地北的聊了一下,我看着事务所桌上的收费表,我还开玩笑地说不能跟我收谈话费欧,那天晚上若兰请我去一家店吃晚饭,谈着谈着免不了又聊到了她的感情状况。
其实有的时候我们就像是哥们一样,可以无所不谈,这大概就是知己的感觉吧,但是偏偏我们也明白彼此没办法在更进一步了,就像是把妹达人说的:“彼此有吸引力,也有很多共同经历跟关连,但是就是没办法升级。”
这时的我开始热中于帮她介绍男朋友,有法官也有工程师,不过老实说,她真的太挑了,不仅要求要有这个要有那个,而且男生还不能太矮,我有点生气的跟她说:“如果是让你遇到拿破仑,你还会嫌他矮吗?”
没想到她大姊立刻回答说:“如果是高一点的拿破仑不是更好吗?”
我真的是彻底被她给打败了,我心想大姊,如果是又高又帅,各样条件都很好的男人,你想还会轮到我来帮你介绍吗?没办法,后来我就彻底死了帮她介绍男朋友的这条心了。
那天吃完饭她先去上洗手间,我等她回来接着到厕所去,发现马桶上竟然有脚印,这让我火冒三丈,怎么有人这么没公德心啊,马桶是坐的,不是蹲的好不好,回到座位我就很生气的跟她埋怨这件事情,没想到她却是振振有词的反驳说:“外面的马桶不干净等等…”
合着刚刚男生厕所里的马桶就是她的杰作,我也不好意思问她怎么跑到男生厕所,没想她大姊就大剌剌的说:“这里女生厕所才一间,所以…”
反正她是有理的,依照我的经验我也不会笨到跟她争执,所以我也就不说话了,可是那天晚上,我躺在饭店的床上,脑海里反覆想到的是,若兰拉起ol套装的窄裙,主动分开大腿翘着屁股蹲在马桶上洒尿的色情模样,让我忍不住的打起了手枪来。
我发现自己到台北出差的机会还真不少,各种教育训练长的一个月,短的一两天,所以我跟若兰的接触愈来愈频繁,一起逛街吃饭的次数多了起来,当她说要带朋友来东部玩的时候我也不避讳,跟老婆介绍这个一起受训的同学。
老婆对她也是热诚的招待,她来台东时,我们夫妻为尽地主之谊花一整天带她到处去逛,最后要送她去机场前老婆先回家整理家里,没想到,老婆一下车她就抢着坐老婆副手座的位置,这个行为让老婆那天晚上有点不高兴,说她不懂礼貌,当然我只能安抚老婆说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我心里其实是能够体谅她的这种心理的。
(5)跷课
后来我跟老婆带小孩去八仙乐园玩,回程在淡水过夜住宿,她还特地在淡水老街的一家日本料理店请我们吃饭,老婆说这样子不好意思,我跟她说人家是律师赚钱容易不在乎这些,况且当初她去台东玩我们也用心招待她啊,老婆最后还是接受了她的好意。
那天晚上明显她特定打扮过了,已经不是上班时穿的职业套装,是一件淡蓝色的名牌洋装,她应该是回家换了衣服才出门的,吃料理的时候,她还很用心的招呼我儿子跟女儿,小孩没心机彼此很快就熟了,嘴甜的儿子还说阿姨好漂亮,让她显得很开心。
吃完料理她带我们去逛老街,除了名产之外还送了儿子跟女儿小礼物,我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彼此心照不宣,很有默契地趁机用眼神交流着,老婆直说让她太破费了不好意思,她跟老婆说别客气,上次去台东受我们照顾等等,大家愉快地像是一家人一边聊一边逛,直到晚了我们才分手返回饭店。
晚上我接到她的手机简讯:“你老婆真的很贤慧,不要辜负人家了。”
我看了简讯之后默然无语,我也知道老婆对我的付出,但是我的心里真的很矛盾,我知道我必需遵守婚姻的承诺,我不能放弃老婆,但是若兰的体贴让我更加的想念着她,似乎期待我们之间不只是知己,我发现我其实一直对她的肉体也有幻想与渴求。
过完年三月有次到台北上课,其实我已经都懂了,所以觉得这个课程真的很无聊,心里好想要找若兰出来聊聊,可是下午还要上课,如果约晚上见面恐怕就没多少时间相处,因为来上课前就跟老婆说好,今天下课就会回台东,一个坏坏的念头突然涌上心头。
‘下午就跷课吧!’。
我赶快打手机给若兰说,我下午有空想去找她,其实自己心里也没有个准,因为我也不知道她下午有没有空,愿不愿意见我,不过接通电话之后,若兰似乎很高兴的跟我说:“那我下午开车带你去阳明山泡温泉吧。”
看看时间差不多快11点半,于是我趁机偷溜搭公车到中山北路,若兰的车子停在足球场,我在足球场等着她从事务所走过来,因为还是春天,中午的太阳并不大,不过我看到若兰的时候,发现她满脸红噗噗的呼吸有点喘,看来是快步走过来的。
我看到她一脸喜悦带着汗水走了过来,疼惜的帮她接过她的手提箱,然后跟着她走到的车子那里,老实说她修长的腿穿着套装窄裙真的很有味道,我把她的手提箱先放进后座之后,帮她打开驾驶座的车门等她过来,若兰笑得很灿烂的扭腰坐了进去。
等我坐在副手席,她拉动安全带并且调整了一下座位,然后发动车子往淡水方向开,一边开一边好奇地问我下午怎么会有空,我说:“就跷课啊!”
只见她一脸惊奇地说:“什么?你不好好上课,竟然跷课。”
“嗯,这个课超无聊的,而且,我很想要见你。”
听我说完之后,若兰脸红了起来,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地体会对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过了一会,若兰轻声诺诺地说:“以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