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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2 / 2)

我连忙打起精神,刚才萎靡的肉体似乎又充满了活力。我整个人趴到床上侧躺着,一手逗弄他的乳豆,一手开始套弄他沾满淫液的肉棒。“义哥哥,帮人家舔一下奶子嘛!”既然要跟时间赛跑,所有能使出的招数都得用上。

“嘿嘿,这招还不错喔,小菲菲的声音真好听。”肥仔义顺从地舔起我的奶子来,我则配合地发出淫叫声。

“哦——义哥哥的大肉棒好粗好硬,刚才干得人家好爽好爽噢。真想再被这根肉棒干上天,义哥哥干脆娶我回家好不好?哦——哦——-嗯——嗯嗯——”根据我的经验,男人最爱听这种鼻腔发出来的舒服哼声,想必肥仔义也会被我的淫语跟浪叫弄得心痒难耐吧?

“小菲菲想当我老婆啊?那可能要失望啰,哥是绝不娶老婆的。老婆走出门都会给人家干,我只想干别人老婆,可不想自己的老婆被干啊。还是当我的玩具就好,我会好好替你挑客人的。你一节起码可以开个三、五万啊!哥只抽你10%,你觉得怎么样啊?”

他的肉棒仍是坚实挺立,舔我奶子的嘴也啧啧有声。但我却明白他完全没被我迷惑,他仍然处于猎人的绝对冷静心态中,我只是落在下风的猎物,还不够格逗引出他的失控性欲,再这样下去我非输不可。抬头看时间,已经过了一分钟。

我爬到他的肥肚上,两手玩起他的蛋蛋,舌尖则在龟头上缓缓滑动。“噢————”我叫了一声,原来是肥仔义猛将舌头伸进我的小穴里吸允,好整以暇地和我玩起69来了!

“噢——义哥哥,好、好爽噢——要、又要去了——噢噢——再舔一下小豆豆,人家不想赢了,人家要被你干一辈子。”我一边媚声勾引他,一边叼住龟头轻轻咬着、舔着——嗯,我当然是说谎,让他干一辈子是无所谓,但我想赢、我也不想再当谁的玩具。

“嘿嘿,小菲菲呀。你的口交技巧算得上非常出色了,但69是给情侣玩的,哥闲着帮你舔舔让你爽是无所谓。但要让哥爽就差得远了,你没听过男人是视觉动物吗?你这样趴着,我只能盯着你的小穴跟屁眼看,你的屄是满好看的了啦,屁股蛋也算翘。问题是你讲这些淫荡的话没让我看见表情、两颗绝品美乳我也看不到,看来你想当猎人还是差得很远啊。”肥仔义为了说话,所以改用两只手指挖起我的小穴来,这挖掘的动作让我超爽,但这番话却让我出了身冷汗。

“讨厌,人家是真的想嫁给义哥哥嘛!嗯嗯——嗯嗯——等、等一下,但现在最重要还是先让义哥哥爽啊。”我勉强脱离他的怪手,肉穴早又湿了一片。我赶忙调整一下姿势,改将胸部挤在他的象腿上,然后开始我的绝技——真空吸引口交术——时间只剩下六分钟了。

“哈哈,结果还是只有这招嘛!说好是要证明实力的,搞了半天还得教你技巧。你还是差那两个女的很远啊,啧啧,那两个女人真的是天生猎人。相形之下老大怎么会同意你考试呢?喔——喔喔,顶到喉咙了?这不错,再一次。”肥仔义抓着我的头发,粗暴地向下压进他的胯间。

鼻间充塞了肥仔义的汗臭味、鸡巴的腥臭味,喉咙还被粗硬的阴茎搔得隐隐作呕,我眼角自然地泛出眼泪来。但还是努力做出非常舒服的样子,哼哼唧唧地淫叫、用奶子搓揉他的大腿内侧。

“嗯,真乖。先把眼泪擦擦。”肥仔义坐起身,拖住我的头发离开阴茎,然后用他的大嘴在我脸上一阵乱舔,把我的眼泪舔掉之后再把舌头塞进嘴里搅弄。这次我是真的哭出来了!我急哭了,我真的没有成为猎人的天分?现在的状况和刚才被干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只是他的玩具,根本不是什么猎人。

“哎呀呀,怎么真哭了?”肥仔义恣意地享受我的香舌,好一阵子才发现我的热泪滴到他的脸上。他将我抱进怀里,然后用手擦掉我的眼泪、再吻了我一下:“怎么啦?不喜欢胖子干你啊?”这百分之一的纤细动作还来不及让我感动半秒,他的手又已开始抓起我的奶子搓揉。

“嗯——哼哼——你欺负人家。”我索性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抱个结实。算了吧,我和这个男人差得太远了,如果我真的没这种天分,离年会也还有半年,至少还能让这男人干一阵子吧?反正当玩具也是可以赚到不少钱,也许我表现得好,年会上不会被换掉也说不定?我已经开始自暴自弃、筹谋退路起来。

“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可是使尽吃奶力气干你的喔。你全身上下的敏感带我摸了个遍、让你高潮那么多次,也算欺负你?还是你说的是玩具的事?10%已经很少啦!其他人都抽到40%耶,我其他的玩具也要抽20%啊。”

敏感带!我真是傻了。怎么会连这最基本的道理都忘了?老大早就教过我,就算不当猎人,光想当个好床伴,最重要的就是摸清对手的敏感带。鸡巴和肉穴当然是最基础的敏感带,但不见得每个人都在性器官上有强烈反应,有些可能是天生的冷感,或是遭遇导致厌恶性器官;有些可能是长期做爱后降低了敏感度。肥仔义肯定是后者!

但即使是敏感带也有分野,性器官的敏感是最容易被减敏训练磨掉的,毕竟每次都要用到!但与生俱来或少数后天造成的敏感带,是很难藉由训练消除的。因为那是一种潜意识的愉悦,只要触碰到就会产生精神状态的舒服感受。有可能是身体的某处、有可能是视觉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语言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环境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回忆造成的刺激。

剩下五分钟!肥仔义只是第五把交椅。如果我连第五把交椅都不能攻克,那我当不上猎人是小事,丢了老大的面子才是大事!我可是老大第一个推出来考试的女猎人。我要冷静,我要思考,想想,快点想想!肥仔义现在透露出的讯息,他对什么刺激最有反应?

首先,他最喜欢我的胸部。从干我到现在,他的手从不放弃任何能搓揉我奶子的机会。但搓奶子不会让他射精,否则他早就射了,我必须制造更多的刺激。

第二,他喜欢这个情境舞台,他喜欢医生与病人?不,有可能是病人与护士?也许他喜欢扮演医生,也可能喜欢当病患?否则为什么他第一时间就躺到病床上,盯着我玉体横陈的奶子打手枪?

第三,他刚才提到那两个女猎人前辈,充满了意犹未尽的口气,他是否想要干她们俩却不可得,语气中才这么遗憾?

冷静分析后我恢复了自信,五分钟也许非常困难,但我不能这样放弃!我得好好利用这三点才行,但要怎么将一切连结起来呢?

“呜呜……义哥哥都欺负人家,那两个前辈一定也都被你欺负过了?”我抱紧他的肩头,柔嫩的小脸在他的肥脸上蹭来蹭去、哀哀假哭。两颗奶子也毫不设防地任由他搓揉,甚至挤在他的奶头上挨挨碰碰。

这招似乎有些效果,我感觉他也抱得我更加紧了,一手抱紧我的屁股侧坐在他胯间,搓揉胸部的手也不再那么纯粹的用力,而是轻柔爱抚。甚至——我觉得他的肉棒似乎挺动了两下。

“嗯,乖宝宝不哭。那两个人我想弄上手之前就通过考试了,猎人和玩具的差别就是可以自由选择对象、而且身分资料立刻密封,你也是这样想的吧?”他虽然神色如常,但我既然已经打起精神,又怎会听不出他的语气已经温柔很多?

趁胜追击,我转过身来跨坐在他身上,正面用力抱紧他,两颗奶子不让他摸,却全挤在他的胸部上磨蹭,赤条条的两双大腿也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再用湿透的蜜穴上下摩擦他的肉棒,嘴上也毫不放松,从他的脸颊、耳珠一路啜到脖子上,啧啧有声。这次绝不会错了,他的肉棒隐隐勃动,肥屁股也不安分地扭动着想插进来,两手抓不到我的奶子,只好用力抓紧我的屁股蛋权做替代,但我感觉得出来他已有些异样了。

其实这样逗弄他也让我欲火大炽!但我要忍耐,这是一场耐力的竞赛,先想占据对方身体的人就落在下风了。我继续哼哼唧唧的哀哭着,但已渐渐转成淫靡的呼唤,他的后肩处似乎特别敏感,腋下也满怕痒的。我将两手穿进他的腋下,一边用柔嫩的上臂肌肤挤压他的腋下,一边对他的后背又吻又揉。

“义哥哥,人家不想赢啦,人家当你的玩具好了。你要每天干我喔,我只让你干,接客也要你在现场跟我们玩3p才去。你会不会答应人家?会不会好好疼我?”我腻声娇嗔着。

“嘿——嘿嘿,小菲菲别把人瞧小了,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吗?不过没关系,既然说是测验,就随便你说啰。噢,别这样,让我揉揉奶子。”抓屁股终究无法满足他的手足之欲,蹭来蹭去的肉棒也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终于他忍不住想推开我紧贴他的身体,用力揉我的奶子了。

“嘻嘻,不行。”我用力抱紧他,不让他的手穿进来抓奶:“除非你跟我说说那两个前辈是怎么样的人?反正我是当不上猎人啦,本以为当上猎人可以和她们见面求教的,看来是没这个机会啰。以后只能当义哥哥的专属玩具,每天被他拖到阳台、厕所乱干一通,在户外、车上、医院用力揉破我的大奶子,干到我昏过去之后再把我干醒过来。啊——想到就觉得好幸福唷。”我梦呓般说着这些话,一点都不感觉羞耻,淫水反而越分泌越多了。这时交缠的两双腿股间甚至隐隐可听到“咕吱咕吱”的润滑声。

“可恶——嗄——嗄——臭小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吊人胃口的?”肥仔义这时全身都不安份起来,似乎想挣脱我的怀抱,想要硬干我、揉我胸部了。比力气我当然绝不可能赢,但若是他这样就插进小穴、揉起他最爱抓的奶,我这一分钟的努力就浪费了。

“嘻嘻,义哥哥不能赖皮喔。说好是要让我逗你射,现在想强奸人家吗?”我已经抱不住他,身体也被他撑离悬空。只好一手抱胸、一手摀住小穴,做消极的抵抗。

“哼,还是露出马脚了吧?什么不想赢。”肥仔义忿忿地说着,这时我摀住小穴的手背又被勃动的肉棒顶了一下。什么嘛!嘴上生气,肉棒倒是挺诚实的嘛!果然两腿岔开的女人没什么价值,我就是被自己的性爱喜好束缚了才会失去判断力,欲拒还迎的女人才能让男人欲罢不能啊。

“嘻嘻,义哥哥别生气。你看只剩下四分钟了,我哪来得及让你这插倒万千少女的肉棒射精?人家只是想守规矩好好服侍你舒服嘛!不然你跟我说说两个前辈的故事,我就让你先摸摸奶子,好不好?”我走下床,一手仍是抱着胸,却故意露出了左边的乳头,挤着左乳的下半球,让它看起来更大了。

看着他瞪大眼睛、吞了口口水,我忍不住嫣然媚笑:“我们来这边,小菲以后就是义哥哥的专属玩具了,让小菲帮义哥哥检查一下身体够不够健康。你的健康就是小菲一辈子的幸福啊!”我拉着他的手,往内诊椅走去。

推他上内诊椅,他倒也不抗拒,乖乖地自己坐上椅子、乖乖地让我铐上手铐脚镣。刚才我两腿岔开坐在这张椅子上,十个男人大概有十二个都想干死我那淫乱的小穴;但肥仔义坐上这张椅子,大概是这世界上最丑陋的画面之一,浑像一团高挂在市场上的肥猪肉,又像七月半准备拜神的猪公。高挺的大肚子让我从下方看上去几乎看不见他的脸,两条象腿也几乎铐不进脚镣里面,把肉挤得都泛红了。

“怎么啦?不是要说前辈的事给人家听吗?”我用手摩擦起他的大腿内侧,舌尖则轻轻挑惹他的龟头,轻吻、轻舔,偶尔含住龟头用嘴唇包覆吸一口,然后迅速放开。肚子会遮住他的视线,但顶上的镜子用俯视的角度看我这样像舔冰棒一样口交,肯定远比直视更令人心猿意马。

果然如我所料,他又开始扭起屁股来、鸡巴也一跳一跳的勃动,声音听起来更像在苦苦忍耐:“嗯——哼,我只遇过其中一个,在年会上她已经是猎人了。那天她是去钓凯子的,一整天下来也不知道捞了几张支票,在她身边全是组织特别邀请的大企业家。这些大老板以往都是一手抱着好几个玩具玩,那天却像蜜蜂抢花蜜一样只围着她转,盼望能一亲芳泽。别说我碰不到了,那天很多组织成员连那个圈圈都挤不过去,真不懂宇豪怎会放走这种尤物。收编这种玩具起码月入数百都没问题啊!不,这女人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光每天干她就值回票价了吧?”

我像舔冰棒似的由睪丸一路舔到龟头,绕了两圈含进口里,再继续重复这个动作。我一直都在偷看着镜子,确认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口交。不过当他说到最后想每天干前辈的时候,竟舒服地闭上眼睛了。看来他正在心中幻想,将前辈的倩影和此刻被我口交的身体感受重迭起来。

机不可失,我不依地腻声说:“她很美吗?身材很好?胸部很大吗?”

肥仔义闭着眼,舒服地喃喃说着:“美?她是很美。宇豪好像说过她是台日混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翘唇、纤细的瓜子脸红扑扑的,白里透红,像要滴出水来一样。”他似乎真的进入幻想世界里了,肉棒的抖动也让我觉得他快要射精,如果再加强刺激,我一定就能顺利完成任务。但我不敢任意使出真空吸引来,前辈不见得会用这招,光站在会场就能吸引男人聚集的天赋,显然也不需要这招。若是贸然破坏他的幻想,前功尽弃可就大事不妙了。

“宇豪前辈真有福气,放走前辈之前一定很舍不得吧?每天光是让前辈舔鸡巴,看着她那张举世无双的美丽脸庞,就会射精射到虚脱了吧?咦,义哥哥知道前辈的代号吗?”宇豪是组织第三把交椅,我见过他一次,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在美女如云的年会上,他身边却一个女人都没有,全场只有他跟老大如此。两人坐在吧台一角啜着调酒闲谈,看起来就像个无害的成功人士。他连墨镜都没有戴,老大至少还装了个假鼻子和眼镜。这也让他看起来比老大更有成熟男人的味道一些——不过见过老大庐山真面目的我,自然知道老大比他更帅。

“唉——她叫做小雨。其实我怀疑她即使成了猎人,也没有停止和宇豪往来。光听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