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与江中的事,宁天大抵都提前飞鸽传书告知过教主了,所以他并未多问细节,将食物与水一一分下,等风沙过后,耐心地等大家休息了半晌,才下令动身启程。
婴泽正坐在骆驼上半眯着眼养神,突然感到前方掠来一阵劲风,下意识伸手一抓,抓住了一只水袋。
婴泽睁开眼,看到教主正回头看着他。
“这是什么?”婴泽摇了摇水袋。
教主道:“女儿红。”
婴泽不解道:“做什么给我酒?”
“欠你的。”
月前离教时,被他抢走的那坛女儿红?
婴泽哼哼着咬开活塞,往嘴里狠狠逛了几口酒,而后又将水袋盖上,往前扔去。
教主反手接住,疑惑地看着他。
婴泽道:“以后不喝酒了。”
教主沉默,转过身,继续领着大部队前行。
一晃一个月。
这日,婴泽正捧着大盘葡萄啃着,百无聊赖地在自己院前看起了落悠舞起了剑。
院外的申甲看到,自言自语地道了句:“教主这是醉了?”
“没醉。”
申甲惊讶回头,看到婴泽不知已在他身后站了多久,看着院里的教主哼哼道:“他酒量好着呢!”
掰下一截树枝,婴泽飞身到院里,朝着教主当头一劈,教主身型微愣,轻笑一声,接下他的招数,两人便在院里交起了手。
枫红的落叶飘荡在半空,被他们似较真又似随意的一来一回,搅得肆意飞扬。
来来回回,不知多少回合。
婴泽不能动用真气,眼见体力开始不支,隐隐轻喘起来,教主见状立即收手。
院外正好传来一声急报,声音十分熟悉,婴泽愣怔着回头。
“教主,左使。”来人正是古惑。他低垂着头半跪在院外,身上多处都是淌血的伤口。
婴泽上前急道:“什么事?”
古惑把头垂得更低了,沉声道着:“教主,月前宁右使带领属下等人出海营救前左使,终于幸不辱命将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