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们七嘴八舌,叽叽喳喳着,将陈思危的三婶拽了出来。/p
“三婶,您挺朴实一个农村妇女,您说您瞎给俺传啥呀!”自己的亲三婶,陈思危也不好发多大的脾气,抱怨了一句而已。/p
三婶也知道这事做的不对,小声的道,“不是俺瞎传,是俺亲戚说的,说的有鼻子有眼,跟真事一样,俺这不是一个疏忽,就相信了嘛!”/p
“婶,您从哪位亲戚那里听来的?俺过去找他去!”陈思危誓要查清楚这事,追问三婶道。/p
“没用,他们村都在传这事,咱们碰山镇,现在十里八乡都在传这事呢!”/p
三婶尴尬一笑,给陈思危交了底,“除了咱们村,外村里都在说这事呢,据说……那个安琴现在就在镇上的宾馆住着,这事呀,就是她给传出来的。”/p
“思危呀,婶子说句不好听的,你可不能对不起人家悠素,她这些年容易吗?”/p
面对着三婶的苦口婆心,陈思危心中叫苦不迭。/p
“三婶,合着您还是不相信俺,信这谣言呗!”/p
“你看你这孩子,你着急啥?”三婶难为情道,“不是俺不相信你,是安琴住的那个宾馆里有声,叫的可欢腾,一到下午五点来钟,正是你不在地头也不在家的那会儿,这谁能不信啊?”/p
“这……她那有声,和俺有啥关系!”陈思危眉头恨不得拧成麻花,十分的不解,“又不是俺的声!她爱叫叫去!她叫破大天也不关俺的事!”/p
“那可不对!”三婶摇摇头,急忙道,“就是你的声!那房间里头,每天一到那个点,就能听到你和她哦哦叫!”/p
闻听此言,陈思危愣在了原地,“啊?俺的声?这不可能啊。”/p
“可能也好,不可能也罢。”/p
三婶苦口婆心的劝他,“思危呀,你年纪也不小了,成家立业不容易,你可别为了一时的舒服,断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呀,你上学那会婶子就说了,那个安琴不是啥好人……”/p
“您先等会吧,您这是不相信俺呀?”陈思危快委屈死了!/p
“不是俺不相信你,你每天下午五六点那会去哪了呢?不在家不在棚,哪都找不到你的影,你不是去镇上找安琴开钟点房睡觉,你是去哪了呢?”/p
“对对对!思危呀!你去哪了呢?”/p
“……”/p
一瞬间,村里这帮大妈把陈思危给围住了,叽叽喳喳的追问他。/p
“俺……”/p
陈思危还没真没法回答。/p
因为,那会他在神农空间,琢磨如何破开那无形的屏障呢!/p
“答不上来了吧?”/p
见陈思危支支吾吾半天,一句整话也没说出来,三婶叹了口气,“思危呀,俺们都能替你遮掩,你现在赶紧和那个安琴断干净,好不好?”/p
其他的大妈也一个劲的点头。/p
“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俺们给你遮掩一下……”/p
“对对对,两口过日子,咋能叫外人占了便宜去……”/p
“……”/p
“各位婶子大妈,安静一下!”/p
知道都是为自己好,陈思危压了压手,“您各位要是真拿俺当侄,心疼俺陈思危,那今天下午听俺安排,咱们去把这真相查个水落石出,如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