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殿下,何事?”/p
锦闲把那个小小的香炉挪了过来,怕他不小心,就把它撞了下来。/p
这样,就会弄坏香炉了。/p
这个小香炉,那是锦闲在整个集市中,找了不少的铺子,才能买得到了。/p
安能的眼中多了四分的忧伤,只道,“我是不是没用?才会让母妃自缢身亡。”/p
语气中充满着内疚,仿佛纯妃的死,他难辞其咎。/p
“贤王殿下,一向聪慧过人,只是···”突然就没了下文,她不想说起纯妃,这样会引起他的伤心之事。/p
虽然安能平时沉默寡言,但为人比较的重情重义。/p
“·····”/p
“贤王殿下,晚冬依然很冷,理应多穿一些衣裳。”/p
锦闲没有把眸光望向他,毕竟他穿得单薄,本想唤了戎卷过来。/p
把衣裳给他穿上,但安能是贤王,又怎么可能会穿上戎卷新买的衣裳?/p
安能摆了摆手,只道,“别担心我,我没事。又不是很冷,只是我想,这次齐妃没有被父王重罚,一定是因为五皇兄求情的原因。”/p
没有想到一向沉溺在书香的安闻,竟然在关键上,凭着自已的三寸之舌,成功地让自已的母妃不被唐王重罚了。/p
这点,倒是让安能有些惊讶了。/p
一向文绉绉的安闻,却如此的有勇有谋。/p
不像安见,整天就知道在暗中勾结华止,希望他能够成为自已的左膀右臂。/p
“贤王殿下,只是比较喜欢书画罢了。他的本事不少,不应该小觑他。”/p
锦闲如实相告道,从他可以凭着自已的本事说服唐王,就知道他不简单。/p
否则,齐妃就会被打入冷宫,极有可能会步及后尘,渐渐地被别人遗忘。/p
站在窗外的国师,听到他们的对话后,有些感触了。/p
他微微昂了头,眼中的内疚与难过正在交错着,仿佛想要跑了出来似的。/p
本想着借纯妃之手,杀了齐妃,可惜了,只差一步。/p
后来他就带着博依离开了,毕竟他们正在商量对策。/p
似乎想要对付的,不止一个齐妃,现在也包含安闻在内。/p
博依跟他并肩而走,大抵走了一段小路后,终于忍不住问道,“贤王殿下,也参与皇子争储的风波吗?”/p
他出手救了自已的母妃,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p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想让自已继续被别人误以为,只有满身的书香之气,没有争夺君位的野心。/p
安闻,的确也想自已当了君王。/p
“你说得对!很早,我就看得他有了这个野心,只是陛下以为,他整天沉迷在书画中,没有想要当了君王的想法,才会在立储的时候,没有提到他。”/p
国师如实相告道,很同意他的说法了。/p
每次看到安闻的时候,都会发现他眼中带有两分难以发现的狠意。/p
只是他整天对书画爱不释手,所以别人才会忽略这点。/p
“应王殿下跟贤王殿下,会不会反目成仇?”/p
“此事难说,况且贤王殿下一向熟读诗书,说话滴水不漏,自然不会轻易地让应王殿下,对他有了敌意,但万事,终究还会有变数的,说不准以后,他们真的会反目成仇。”/p
生在帝王家中,有时候,也会变得薄情寡义。/p
就唐王而言,年轻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温润如玉。/p
但当了君王后,就变得冷漠与无情。/p
让国师大失所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