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有多少男生排队给她送花,只为搏她一笑,有多少男生给她送纸条,只想约她吃顿饭?
可是,高傲如孔雀般的她,从来就不曾看任何男生一眼,让男生们在背后气得牙痒痒的,每当说起她,都是又爱又恨的表情。
他也是在那时认识她的,他比她大一岁,她念高一他念高二,她出现在滨海一中的学校里,同样也征服了他那颗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心。
他记得第一次是他设计和她巧遇的,那时她每天放学是骑一辆山地车,而他就在她的山地车上动了手脚。
于是,那个下午,放学后,她的山地车果然在路上如他所料的坏了,而他又那么恰好的从她身边经过。
一切都如设计的一样,她没有办法骑车,于是只能搭他的便车,而他则把原本是26圈的自行车骑得飞奔起来,让坐在后面的她吓得不得不抱紧他的腰。
那时他们第一次的单独相处,而自那次之后,他成了学校里唯一一个可以和她谈心的男士,也受到了别的男生的嫉妒。
那时的席慕如性格爽朗大方,爱笑,大笑,外向,活泼,喜欢参加学校里所有的课外活动,是娱乐节目的领军人物。
而他是学校里的学生会主席,他们经常搭档当节目主持,经常在一起谈星星月亮太阳,谈一些毫无边际的理想。
那时,他觉得身边有个她很美好,就连带那些带着灰色的理想都变得光辉灿烂起来。
后来,那个学期快结束了,他彻底的爱上了她。
一个17岁的男孩爱上了一个16岁的女孩,在那样的青春萌动的季节里,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可是,当他用所有的积蓄去买好了戒指向她表明心迹时,她原本笑着的脸却瞬间冷了下来,然后用冰冷如雪山上的吹过的风告诉他。
她是席慕寒的妹妹,是席慕山庄里的三公主,他,想做她的男朋友,不够格!
他不够格,这是他人生最大的侮辱,也是今生难以启齿的历程。
他几乎不记得当时是怎么走回学校的宿舍的,只在模糊中隐隐约约的记得好像他发怒的把那枚戒指丢给了她,也不管她是否会捡起来会珍藏。
后来,他没有再去找过她,然后寒假到来,他去找了份事做,只为排遣心中的那份孤独和被侮辱后的那种致命的伤痛。
开学后,滨海一中的学校里再也没有了席慕如的身影,她退学了,听说去了英国,到国外求学去了。
于是,他开始了孤寂而又落寞的生活,为了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为了自己能配的起她,他放弃了上大学,而是加入了大哥的组织。
这么多年来,他终于苦心积虑的活过来了,终于把当初小小的南宫堡变得可以和席慕寒抗衡了。
可是,三个多月前,当宋雅晴来找他合作时他才知道,原来当年的席慕如是和自己的哥哥席慕澈发生了那种龌龊的事情。
乱/伦?
谁能想到,当年不可一世的三公主心里爱着的是自己的哥哥,居然和自己的哥哥乱/伦?
“我想买几只小狗来养,”慕如终于开口,却也恰好打断了南宫少的回忆。
买小狗来养?
“不允!”他冷冷的声音拒绝得非常的彻底,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么快就耐不住寂寞了?居然连养狗都想到了?
她不是很怕狗的吗?记得那时她看见狗都会躲的啊?
慕如放下手里的碗慢慢的朝楼上走去,不允,这是他给于她这么一个小小要求的回答。
走进房间,拉上窗帘,因为窗外光秃秃的,的确没什么好看。
南宫少看着那坚挺的背影,眉心却皱得更加的紧。
他知道她说的想养狗是因为她寂寞,可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更加不允许。
他的女人,只能天天在家里想他,等他,然后他来时就洗干净身子好好的侍候他。
想到这里,手里还端着饭的身子猛地一僵,身体的某个部位迅速的勃发起来,原来,只要看到她他就有反应了。
快速的把碗里的饭扒拉进嘴里,然后迅速的朝楼上走去,既然身体已经开始需要她了,那他没有必要委屈了自己。
新加坡半个月了,他一直忙着处理公事,因为很多东西被一批一批的运过来,他也就忙都忙不过来。
这半个月,他因为太忙都没有顾得来找这个女人,而且,也没有去找任何一个女人,真真是邪了门了。
以前没有她的侍候,他也是要找女人的,虽然他不像海少那样一个变态得一个星期要换一个女人,不过,他也一般都是一个月换一个女人的。
他不是长情的人,而且也长情不起来,多么漂亮美丽的女人,他觉得一个月是极限,一般不用一个月他就会生厌。
而现在,楼上这个女人,好似,已经超过一个月了,他,居然还没有心生厌恶,居然,还对她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走进房间里,看见席慕如正靠在床头看书,想必这书是王妈去买菜的时候在路边的书摊上买的吧,一看就知道是盗版。
什么时候,高贵如公主的她也看盗版书了?
“过来帮我洗澡,”他站在浴室门口,如王者般的吩咐,然后很自然的朝浴室里走去。
慕如楞了一下,然后放下手里的书,赤脚朝浴室走去。
不就是帮他洗澡吗?反正更加恶心的侮辱还在后面,她已经没有心思去计较了。
走进浴室,南宫少已经自己把衣服脱了,正一步跨入还刚开始放水的浴缸里。
慕如过去把水温试了一下,然后调好温度,转身把沐浴露按一些在手心里,接着就在他的背上开始揉搓起来。
他的背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无数,每一个都是硬硬的结巴,她细腻是手指摸上去,觉得有些硬手。
“这些疤痕是怎么回事?”她一边帮他搓背一边很自然的问。
南宫少倒是觉得惊奇了,抬眼看了她一眼,然后淡淡的回答,“都是在一些大大小小的打斗中负伤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