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如挣开他的手,然后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也非常认真的给他说:“可是,你应该知道,我流产过一个孩子,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我都快31岁了,你难道还以为我是单纯的女孩子?”
“我知道,那孩子是南宫少的,”东方御淡淡的说,“那不是已经流掉了吗?而且还是南宫少自己亲眼看着别人踢掉的,他没有资格做孩子的父亲。”
王如望着东方御,他认真的神情,他那洞悉一切的表情,就说明他已经知道她和南宫少之间的事情了。
“我比你大,”王如尽量想着理由,然后又说,“大了好多,4岁了,我们走在一起不般配,人家还以为你有恋母情结呢。”
“我自己都不在乎你比我大几岁,人家以为那是人家的事,跟我们过日子有关系吗?”东方御气恼的说。
“可是……”王如在脑海里想着,她总得找个拒绝的理由吧?
“王如爱不爱王少?”东方御扳过她的肩膀,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的眼睛,语气非常凝重的问。
“王如爱王少,可……”
王如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东方御突然而至的薄唇堵在了腹腔里,他的手牢牢的控制着她的后脑,薄唇覆盖在她的粉唇上,根本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王如死死的咬紧牙关,可是,根本就没有用,东方御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轻松的撬开了她的牙关,舌头闯进了她温热的口腔里。
王如用力的推拒着他,然而,她越推他就贴得越紧,把她抵住在墙壁上,她却再也没有后退的路了。
东方御的吻吻得全心全意,王如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吻可以这样消魂,这样的让人舒服。
记忆中南宫少的吻都是霸道而凶狠的,每次被南宫少吻,她都要咬他的舌头咬他的嘴唇,因为那个男人像狼一样凶猛无比。
可东方御的吻温柔似水,少了霸道却多了柔情,她不得不握紧手来提醒自己,这不是你该要的,也是你要不起的。
“嫁给我好不好?”东方御终于放开了她的唇,移到她的耳边。
“不……”
王如的话刚说一个字,嘴唇再次被薄唇堵上,而这一次,却不再是温柔如水,而是猛烈如虎,王如大叫完了完了,这东方御看似温润如玉的人,实则腹黑要死。
三十七计,骗为上计!
她鼓足一口气猛力推开他,然后靠在墙壁上不停的喘气,妈呀,要是再被他吻过去,肯定会被他吻晕过去的。
东方御看着喘气连连的王如,明显的,这个女人没有什么经验,接吻都不是很会。
他欺身上前,拥她入怀,然后在她耳边轻声的问:“王如,嫁给我好不好?”
王如看着他那邪魅的笑容,能不好吗?如果不好,恐怕他又来了。
“好!”她终于点头答应了,至少要把目前的难关过过去才行的。
东方御随即掏出了一个首饰盒子,然后单膝跪地在她的面前,“王如,请你嫁给我!我会好好的爱你一辈子的。”
王如望着这枚闪闪发光的钻戒,那钻石足可以用鸽子蛋来形容,妈呀,这东方御真是出手不凡,完全可以和她的大哥席慕寒颦美了。
“可是,我们之间相处的时间不长,我们……”王如蠕动着嘴唇,她并没有想到东方御动作这么快,连戒指都准备好了。
“我们已经同居五个月了,时间还不长?”东方御望着她,“多长才算长?是不是要一辈子都同居在这个间陋室里?”
王如看看这间陋室,想想那五个月和王少风雨同舟的日子,如果这辈子真的要找个人和自己相扶相持的走一辈子,王少并无任何的不适。
相比于南宫少,王少至少很真诚很专一,而且,在困难的时候,他会想到你。
尤其是,当她在医院流产时,那时那么单纯的王少居然想到去卖血来救她,这一点,恐怕南宫少是永远都做不到的吧?
“王如,请你嫁给我,王少爱王如!”东方御望着沉沉思的她,又对她说了一遍求婚的话语。
王如回过神来,终于点点头,接过这枚戒指,把他拉了起来:“好,我答应你!”
东方御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脸,他拉过王如的手帮她把这枚硕大的钻戒给戴上,然后一把抱起她,高兴的转了两个圈。
“来吧,我们过七夕节。”东方御放下王如,然后拉开自己带来的行李箱,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
王如这才知道东方御这个行李箱里原来是个大大的保温箱,他把那些用保鲜膜包好的美食一样一样的从保温箱里拿出来放在这房间里的茶几上。
点上蜡烛关了房间里的白炽灯,简单的陋室也变得温馨朦胧起来,一切看起来都非常的有情调。
东方御还带了红酒,高脚杯,他们俩像韩国人一样坐在地上,东方御给酒杯里倒三分之一的酒,然后递给王如。
“王如,这是我们第一次在一起喝酒,而且是这间我们共同筑造的小屋里,我觉得很好,”东方御看了看着间房子,然后对王如说:“来,我们喝了这杯,为我们从风雨里走过来的感情。”
王如和他碰了一下杯,然后仰头喝了下去,作为席家的孩子,她的酒量并不低,而在英国的那些年里,很多时候她更是会借酒浇愁的,所以,一点红酒对她来说不算什么的。
这个夜晚,他们在这陋室里吃了很久,酒倒是喝得不多,不过他们共同的回忆着他们走过的那些路,做过的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