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宗室的军阵已成颓势!”谋士欢欣鼓舞。
梁樾的目光幽冷,脸皮因兴奋微微泛红,嘴角噙着残忍、冰冷,他微微转头冲季武子道:“当年我与梁棠势同水火,孟季选了我,我赢了。如今……她选择了宁酉,我依旧赢了!她错得太离谱了。”
“殿下……”季武子感到阵阵寒意袭来,殿下会怎样对妹妹?妹妹究竟怎么会投靠了宁酉、晋成?
万众瞩目之下,一声“阿樾!”从身后传来,接着梁姬也失魂落魄地甩开宁绀公主讨好式的搀扶,一把抓住梁樾的银色铠甲:“事关宁王。”
方才蒙田说梁姬和妹妹在一起,那么妹妹呢?
季武子忍住没问,因为梁姬简直跟丧家之犬一般,眼里口里只等梁樾救命,似是在宁王那里受了很大刺激。
梁樾整了整衣冠,留下蒙居并季武子督战,带着梁姬去为政殿。
他边走边问:“庆呢?”
梁姬却是焦急得脚步凌乱,眼泪欲掉不掉:“不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管那个阉人跑哪里去了!你可知宁王那个老不死居然不仅下了一份殉葬的旨意!要杀我和你,还要让宁酉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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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相国(修)
梁樾挑了眉,眼眸中毫无波澜,声线也没有起伏:“阿姐怎可对大王如此不敬?”
这般平静,似乎她并不能引起他任何的情绪,梁姬胸口微微刺痛,阵阵寒意从脚底上涌,她张了张口,涩声问:“你还记恨我入宁国时选择宁纠抛下你么?”
梁樾没有回答,甚至没有看她的视线,径直越过她,缓步走进为政殿,囔囔皂靴的声响一直到宁王的床榻旁才停下。他俯身,打量。
宁王因病痛折磨而染黄的面色此刻清白阴冷,静静看着眼前,呼吸若有似无。
“听闻陛下又下了道旨意?”梁樾温声问,与宁王生病前的花园奏对、君臣相得,毫无二致。
宁王没有回答。
梁姬见弟弟虽然没有搭理她,但是还是问了下旨的事,赶紧补充:“被荀庚拿走了!”
梁樾摆摆手制止梁姬的话:“大王今夜听了那么久的热闹,总算在宗室快死光之前,听见他们的诉求了?清君侧……”说到这里他笑了笑:“子女、妻妾、同宗同族、朝臣、百姓……在大王心中这些都不过是棋子而已。”
宁王依旧没什么反应。
梁姬却是如惊弓之鸟,颤栗不已:“一旦宣旨,作壁上观的众臣,必然倒向宗室,一起拥戴宁酉登基,我们就死定了!”
梁樾鼓了鼓掌:啪啪!
啪啪啪!
掌声一下比一下响亮,他的神态也随之兴奋,眼底的嗜血之色渐浓。
梁姬疑惑地看向此刻诡异表现的梁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