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迅速将一股‘阴’柔之气运于双掌之上,同时朝柳明喊道:“你暂且停下,我知道你是英宗皇帝,但是必须先把你绑起来,才能放他们过去。”
说完后他在心里暗笑道:我不管你是谁,先绑起来再说,要真的是柳明,待绑起来后我给他来个措手不及,一刀就杀了他,免留后患。
这个诡计多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多次同柳明‘交’过手的乌金。
听对方的说话声和他多疑的态度,柳明已判断出对方就是‘阴’险的乌金。既然他要自己站住,同时又要把自己绑起来,他不会是认出自己了吧?他可能想先把自己绑起来,然后再动手杀自己,这样自己就毫无还手之力。好一个诡计多端的乌金,你想得真是天衣无缝啊,今天我要将计就计,就此灭了你,也算为大明除了一害。
想到这里,柳明停止了向前的脚步,把双手向前一伸对乌金回道:“朕现在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啊,要绑你就过来绑吧?看来大明朝朕是注定回不去了。”柳明故意长叹道
听完柳明的话,乌金心里暗喜:真是冤家路窄,姓柳的‘混’小子,你永远也想不到大老远来这里,是送死来了,今天我就来成全你,于是他把手向前一挥,马上有两名一身黑衣的瓦刺军跳下马,他们手拿绳索向柳明走来,来到近前,二人抓住柳明的双臂往身后一拧,并迅速将他五‘花’大绑起来。
见此,乌金从身边的亲兵手里拿了一把瓦刺弯刀,然后走到柳明的面前对柳明说道:“好一个英宗皇帝啊,你装的‘挺’像啊?还一口一个朕,你不怕闪了舌头?现在就是扒了你的皮我也认识你姓柳的。”
说到这里他朝柳明得意地一笑,然后恶狠狠地继续说道:“看来你是天生的贱命,现在即使把皇位让给你你也没有机会坐了,因为你马上就要上西天。”他没有拖延时间,他不想给柳明留有喘息的机会,因为柳明的身手他已经领教过多次了。
乌金的话刚说完,只见他运足真气的双臂略微一抖,手中的瓦刺弯刀便直奔柳明的哽嗓咽喉刺来。
因为距离太近,双臂又被捆绑起来,要想躲这近在咫尺的一刀恐怕比登天还难。
此时车上的人无不为柳明捏着一把汗,尤其是郎玥,当她听到对方称大个子为姓柳的,郎玥就已经断定此人就是柳明。当柳明这个名字一跳入自己脑海,一阵莫名的悸动顿时向自己的心头袭来。好啊你个大坏蛋,来到瓦刺竟然还要瞒着我,等我再见到你时,看我不把你的耳朵给揪下来······
然而眼前严酷的现实,没有时间让郎玥多想,有的只是为柳明担心。
当乌金手里的弯刀向柳明的脖颈刺去的瞬间,郎玥赶紧用双手捂住了眼睛,同时脑袋出现了短暂的晕眩。
这时她隐约听到一声闷响,随即是人体重重摔倒在地的声音,每一次响声都像铁锤一样重重地砸在郎玥的心上,此时她的整个身心都在为柳明担心着。
当周围恢复了短暂的平静时,郎玥壮着胆子睁开了眼睛,让她欣喜的是,她所担心的事情终究没有发生,因为眼前那个高大的身影象神一样依然伫立在那里。而刚才站在他对面挥刀刺杀他的人已不知去向,只是在他的脚下躺着两个人,这二人好像就是刚才捆绑柳明的人。
郎玥仍然不放心地转头向拦住去路的那帮劫匪望去,谁知道他们早已是树倒猢狲散了。
见此郎玥压抑已久的感情突然爆发出来,她不顾一切地从马车上纵身一跃跳了下来,上前朝柳明的‘胸’前就是一拳,随后她憋了半天不知说什么好,最后哭笑着骂道:你个大坏蛋,臭鸭蛋,为什么来到瓦刺还瞒着我······”
说到这里她已经哽咽地说不出话了,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此时若不是马车上有人,她真想扑进柳明的怀里痛哭一场,把这一年来在瓦刺的艰辛和委屈一起向柳明吐出来。
然而郎玥还是理智的,她没有任由感情的洪水肆意泛滥,而是理智地上下看了一眼,然后关心道:“你不要紧吧?柳明哥。”
“没事的,有吉祥鸟在我身边我怎么会有事呢?”柳明望着郎玥笑道,然后又接着说道:“刚才那个拿刀砍我的人你知道是谁吗?你认识的,是乌金。”
“怎么会是他?他现在可是瓦刺的将军啊?”郎玥不解地问道。
“这个我知道,实际上他是冲着英宗皇帝来的,只是我快走到他面前时,他才把我认出来。”柳明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马车,此时马车上的人都下了车,并一起走了过来。这时那个马车夫从远处快步走来,他兴奋滴对柳明说道:“刚才用刀砍你的响马头目摔在石头上已经没气了。”“······”
第三百九十章等待
第三百九十章等待
原来刚才柳明之所以让对方把自己绑起来,就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方法,他利用双臂涌动的真气,瞬间把双臂的肌‘肉’膨起,使自己双臂比平时要粗壮三分之一以上。当那两个响马捆绑完后,柳明便把双臂的真气迅速收起,同时把肌‘肉’稍加收缩,此时捆绑柳明的绳子早已经松弛下来,形同虚设,根本起不到捆绑的作用。
因为夜‘色’的掩护。两个响马没有看出捆绑柳明的绳子已经松动。
当走过来的乌金挥刀刺向柳明脖颈的时候,柳明以闪电般的速度将双臂移到‘胸’前,用他铁钳一般的双掌死死卡住刺向自己的利刃。让乌金手中的刀不能再向前移动一寸,因为一寸之外就是柳明的哽嗓咽喉。
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乌金哪里肯轻易放过,于是他向前跨了半步,双手一起握住刀把,双臂向前一较劲,只见那寒气‘逼’人的刀锋从柳明的双掌中又向前移动了半寸,此时那‘逼’人的刀锋离柳明的咽喉已不足半寸,甚至柳明的喉结稍微一动就会触到令人胆寒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