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俞捏住她的腰,眸光极暗,哑道:“孤保证。”
徐幼瑶解开最后一条衣带,俯身吻上,那蝶翼般的睫羽轻颤,透着股令人想要蹂躏一番的脆弱。
*
睁开眼,记忆慢慢回笼。
徐幼瑶动了动泛酸的身子,想起昨夜过于主动的自己,有些不敢见人。
萧俞心情倒是极好,调笑道:“爱妃还是不行,生孩子这事,还得孤出力。”
昨夜她上阵时倒是斗志昂扬的,可只折腾了一会儿腰便酸得提不起力气,哼哼唧唧地不肯动了。
徐幼瑶蒙着脸在床上打了个滚,又听见他正色道:“出宫的事已安排好了,午后再走,你好好休息一会儿。”
这次出宫,虽是一时兴起,但萧俞确实花了心思安排,空出了几日。
还在好地段置办了一座宅子,总之是不肯住到徐相府去。
就因为出宫一事,萧俞又被那个陈太傅弹劾了。
说他沉迷玩乐,荒于朝政。
徐幼瑶气极,在出宫的马车上甜甜软软地骂了许久。
萧俞想不通,怎么有人骂人也是这般可爱的语气。
且听她那贫乏的词汇量,一句“臭老头子”说下不下十遍,便知这小傻子根本不会骂人。
比她爹差远了。
徐相骂人,那是能一人骂十条街不带脏字的,萧俞有幸领教过。
出宫后,自然先去徐相府拜访。因早先通知了,到时徐沛元与方氏已经在门口眼巴巴等着娇女。
三人抱作一团,絮絮叨叨地关心着。
萧俞忍了一会儿,黑着脸把她提溜出来,放到自己身边。
徐沛元脸色也微妙,瞧这样子,怎么陛下好像真的对他女儿上心了?
不是说交易一场,只能保她入宫后远离是非,一生衣食无忧?
呵,男人。
定是他女儿长得美,见色起意。
徐沛元咬牙,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看着萧俞的眼神好似看一只拱白菜的猪。
徐幼瑶迟钝地没发觉二人间的古怪,甚至高高兴兴地带萧俞去看自己院子里的石榴树。
她是想留在家里吃顿饭的,但萧俞说,新宅那边还没去看,只好依依不舍地走了。
新宅隔街开着各种各样的铺子,徐幼瑶没忍住,央着他放自己下去,非要买东西。
先是挑了几盒从前最爱吃的糕点,萧俞自觉接过,允德穿着便服,上前来说话。
是朝政上的事,虽出宫,但也没有做甩手掌柜的道理。
徐幼瑶看他在和允德公公说话,便自己先进了一家首饰铺子,没想竟遇见熟人。
徐姒甩开身旁妇人的手,走上来:“徐幼瑶?没想到真是你。”
“怎么,你不会赶出宫了吧?”
徐幼瑶这才想起,母亲说过,当初那件事后,徐姒的名声便坏了,任二叔一家说破了嘴皮子也找不到好的夫家,最后是嫁了一个根基薄弱的七品京官。
其实无依无靠能二十出头便官至七品,若徐姒能耐着性子陪夫家走下去,未来说不定也是一番光明。
但徐姒显然不满足。
她打量着徐幼瑶这一身穿戴,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珍品,眼睛红得能滴血。
那个妇人走上来,黏着徐姒:“姒儿,这是……?”
“一个贱人。”
徐姒恨恨道,若不是徐幼瑶,她也不会沦落到这般境地,竟委身给一个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