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们现在还活着吗?”市长突然回头,他的白色面具上画着一张虚伪的笑脸。“这,也许,也许她们还——”被点破心事的卡拉克显然是有点失措,他的语调变得犹疑不定,又夹杂着几分失落。“哼,以你的年纪、性格和过往的阅历,接触到这样的女人恐怕是在刑讯中吧?”“……是啊,您说得没错。”卡拉克深深地叹了口气。“你喜欢上了其中的一个,对吧?”“什么,我没有,我怎么会喜欢上犯人!”卡拉克显得很激动。“嘘,小点声。喜欢就是喜欢,这没什么丢人的。”虽然卡拉克看不见市长的面容,但透过面具上的视孔,卡拉克在那双洞彻人情百态的双眼中看到了一丝怜悯与宽慰。“——哈,真是了不起,您都猜对了。但我注定无法拥有她,倒不是我没有保住她性命的权力。而是我——”“而是你曾经用她的孩子来要挟她吧?”卡拉克只戴了一个黑色的眼罩,没有刻意地去隐藏身份。从他的表情来看,市长又一次猜对了。“也不全是吧。”卡拉克的话半是自嘲,半是辩解。“没事的,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自然就会看开的。”市长轻轻拍打着卡拉克的肩。“谢谢您,大人。不过说到‘看开’,您此时最想要的女人应该还是您的那位秘书兼保镖吧?”卡拉克已经恢复了状态,重新又摆出了他那一贯的笑容。“当然了,酒总是越放越香醇,有朝一日我终会饮下这美酒的。”“她的确非同一般,我承认,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卡拉克话里有话,作为一个跟随市长长达六年的绝色佳人,能够一直不被攻陷,还总是把市长这个老狐狸耍得一点翻脸的意思都没有的女人当然得有些不同寻常的本领。“容貌、姿色、武艺、文书、商业头脑都是上上之资,更重要的是,她对我忠诚。”市长并没有听出卡拉克的言外之意,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他对这位名叫米拉涅雅的女子十分爱慕与信任。
“忠诚。”卡拉克细细地品味着这个词。“怎么,您怀疑她对我的忠诚?”“不,我只是感慨罢了。对了,那个海娅,您觉得怎样?”“她?开胃小菜而已,她和米拉或许看上去有几分相似,但其实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而且,像这样的女人,她们永远不会对别人忠诚。”
因为光线的缘故,对台上的三个女人而言,台下的情景与一片黑暗无异。但她们心中都很明白,隐藏在前方那一片漆黑中蠢蠢欲动的男人们,将会给自己带来的,是无尽的痛楚与屈辱。这一夜,注定十分漫长。
与此同时,远在贫民窟的赛门为了今夜与汉娜的一场“恶战”,先前已经吃饱喝足,又一个人沉沉地睡上了一觉,这才刚刚起床。正在他准备妥当,摩拳擦掌之际,一封从内城区用鸽子递来的快信不期而至。看着信上再熟悉不过的字体,赛门忍不住一阵苦笑。与以往海娅寄给赛门的信件一样,这张纸上的前大半部分都是在表达海娅对赛门的思念之情,淑雅娟秀的字体配上满含眷恋的言辞,道不尽的浓情蜜意。其实这九年间,海娅离开赛门的时间最久也不过五天而已。
赛门直接无视了这一部分,跳到最后两行——海娅的命令上。“急寻,女,十五岁,一日前于贫民区东部失踪,蓝发——”后面都是关于要寻找的女孩的一些特征。
赛门将信件折起放入怀中,来到二楼的阳台上掏出一个火褶子点亮,对着前院的方向挥舞了几下。不久,一群人从黑暗中聚集起来,排成队列,单膝跪倒在院子里。这些人全部都是琳花事先安排在宅邸附近随时待命的手下,而且清一色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赛门从阳台上一跃而下,扶起了她们中最前面的一位,然后示意其余人都站起身来。赛门将她搂到怀中,贴着她的耳朵传达了海娅的命令,又恶作剧地偷偷掐了一下她那结实紧绷的臀部。这个女人的脸上飞过一阵红晕,她旋即转身小声地将赛门的命令用暗语交待给了其他人。转眼之间,这些女人带着赛门的命令又四散离去,她们的下一站是贫民区内琳花建立起的各处隐秘据点。赛门并没有告诉她们,海娅的命令中要求赛门亲自参与到寻人中去——可见这个任务有多么紧急。
赛门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宅子,闭上双眼作了一个简单的判断,然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对不住了,汉娜。”赛门小声地自言自语道。
下卷开始,满满的肉戏!第二卷第九章
拉姆纪总第25章
(尼尔1900年10月2日夜,拉姆市内城区「权杖」酒店地下剧场)
「各位先生,尊贵的客人们!欢迎各位来到鄙人的小小剧场,在下不胜荣幸。」罗伯斯张开双臂,向着众人高喊。「如各位所见,如诸位所想。今夜,这三个女人将为我们奉献出肉体,带来欢愉!」
台下响起一阵掌声,在众人的的注视下,罗伯斯走到了位于舞台左侧的那个女人身旁。
「这个罗伯斯,平时的谈吐要是有这会的一半文雅就够了。」市长很难得地揶揄了一句。
「在节目开始前,请容许我为大家间断地介绍一下今日的女主角们。众位贵客们啊,请放心地收起你们的仁慈吧。我向你们保证,这三个女人皆是出于自愿。或者说,此时此地将要发生的一切,都是她们的宿命,你们说是吗?」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判断,罗伯斯的这一席话似乎怎么听都是歪理。
观众们举起手中的酒杯,互向身边的其他人或是怀中的女人们碰杯,表达出对罗伯斯的赞同。
「很好,现在让我们来问问几位美丽的女士们,我刚才所说的都是事实吗?」
这几个不幸的女人,非但将要受到残酷的对待,就连她们的自由意志以及存在于此的价值也要被扭曲了。
「是,是的。」罗伯斯身边的这位女子低着头,用几不可闻的音量回答着。
「大声点!」罗伯斯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把她那张俏丽而又憔悴的脸庞展示给众人。
「是的!我是出于自愿。」这个女人别无选择,只能违心地重复着刚才的话语。
「不错不错,就是这样。」卡拉克不禁莞尔。
「难怪啊,这些话都是你教他的吧?」市长恍然大悟。
「哈,他学的有模有样。」卡拉克抿了一口酒,然后拿起了一快点心,「有些东西不是什么人都能学得会的,既然他能够学得有模有样,那就说明他确实有这样的天分。」
「……真会说话,不过他再怎么学,也永远不可能达到你的水准。不如下次由你来主持,如何?」尽管不能看到脸孔,卡拉克还是能感受到市长隐藏在面具之下的笑意。
「谬赞了,他的身上当然也有我学不了的东西,我永远不能取代他。就像这偌大的拉姆市也没人能够取代您一样。」卡拉克举起酒杯放到自己的左肩旁,优雅地向市长行了礼。
市长似乎是很满意这样的答案,没有再说什么。
「那么,这边的太太又如何呢?」罗伯斯又走到了舞台右边那个女人的身边,从侧面用右手托起了她的左乳。这是一具哺育过孩子的丰满肉体,罗伯斯甚至不能用盈握他手中的这只乳房。
这个女人没有回答罗伯斯的问题,而是转过头来怒斥责着他。
「罗伯斯,你竟敢——啊!」罗伯斯先是惊了一下,但很快调整好了状态,他绝不会让这个女人有一丝一毫脱离掌控的机会。趁她不备,罗伯斯的右手微一用力,戴在他右手中指的戒指内侧,一根隐蔽而尖锐的钢刺微微刺入了这个女人的乳房下部。涂有特殊药物的尖刺在她那丰满而巨硕的乳房中产生了有如一把尖锥从乳根下方刺入的感觉,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突然爆发出一声惨叫。
「太太,您的声音是够大了,可刚才您说了些什么,我想大家都没有听清。」罗伯斯用高亢的声音一边向众人呐喊,一边又把手掌顺着乳房的曲线缓缓向上抚过,把掌心移到了她的乳头附近。
这位曾生育过两个孩子的母亲,从来也没有过如此恐怖的经历。从身边的这个令人恶心的肥胖男人手中,一股刺痛顺着乳房的下缘,一路爬到了乳头正中,就好象整个乳房从下方被劈开了一半似的。
「我,我是自愿于此。」痛楚和恐怖瞬间就让她屈服了。
「没错!诸位,这个女人也是出于自愿才会来到这里为诸位奉献她的肉体。可你们知道她来到这里的原因吗?」罗伯斯似乎还不肯罢休。「请您告诉大家,太太您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
「那我就提醒您一下,您是个罪人,您有罪。」罗伯斯又把手掌移到了乳房的上沿,但这次他用了点力,尖刺在乳房的上方划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线。
「啊——!」整个乳房好像被剖成两半一样的错觉让这个女人几乎快要崩溃了,她发了疯似的嚎叫着。
「哈哈,请诸位原谅她的失态,这个问题就由我来代她回答好了。」罗伯斯把手掌从乳房的表面挪开,然后捏住了因刺激而高高勃起的乳头,用力地向外拉伸着。
「因为这个臭婊子是罪有应得!」罗伯斯一边说,一边捏着乳房的顶端,将这只巨乳左右晃动起来。被拉长的乳房不停地摆动着,反复地撞击着另一边的乳房,激起一阵阵汹涌的波浪。
「唉,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市长忍不住叹了口气。
「本性难移啊。」卡拉克则是用左手捂住了上半个脸孔,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咳咳,说到这里,请允许我耽搁几分钟,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三位美人。」罗伯斯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缓步走到了半圆形舞台的最左端的那个女人身后。舞台边缘的幕布后,有人给他递上了一根硬质的短皮鞭。
「第一位,是来自市政局,财务司的年轻财管员——萨拉小姐!」罗伯斯从萨拉的背后重重地给了她一鞭,突如其来的痛楚让这具毫无防备的身体猛然向前一挺,又重重地落回到了刑架上。
「多么年轻,多么地前途不可限量,年仅二十九岁的她就快要升到财务司副司长一职,这在历史上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