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_拉姆纪(1-2卷15章)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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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2 / 2)

不多时,这一行人回过头来,朝着莫顿的旅馆前进。

塞门则藏在阴影中,紧随其后。

赛门的心里乱极了。因为刚刚的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

那优雅温婉的语调堪比内城区中最火热的名伶。

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没得挑剔——虽然没有亲眼证实,但赛门相当有信心。而且,就在刚才,赛门的胸膛还「不小心」擦过了那个女人的胸。

然后,是那倾城倾国的容貌——虽然她化了妆,但赛门坚信,就算是不化妆,这个女人也绝对能够和琳花一较高下。

还有一点,她的身份与不凡的气质。

这也是赛门最最难以抗拒的一点。

佣兵队长?军官?还是什么达官贵人的私属?赛门一时猜不透她的底细。但赛门从刚才那简短的交谈中能够感受到,作为这些人(而且都不是一般人)的领袖,这个女人确实有足以驾驭他们的气度。

少年的心被攻占,这个成长于贫民窟中的少年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人。

她与琳花、汉娜、海娅、小可、密儿和其他所有女人都不一样。

这个女人有着非同寻常的魅力——危险,但诱人无比。

找人的事情被丢到了脑后,赛门施展起自己的拿手绝技,开始跟踪他们的去向。

这是为了监视他们在贫民窟里的行动是否会对大家造成「困扰」——这种半吊子的理由,只是赛门麻痹自己的借口罢了。

真正的缘由,说白了也不过是处于青春期的乡下少年春心大动而已。

只是,偶然相遇的二人并不知道。

那貌似亲切友善的言谈(不赖的演技)之下,他们有着相同的目标——一个失踪的蓝发少女。

(尼尔1900年10月3日凌晨,拉姆市内城区「权杖」酒店地下剧场)

这场让男人们欲念沸腾的淫宴已经接近尾声。

作为比赛的第一「胜出者」,萨拉已经离场——被抬走的她,其下场恐怕与「胜利」二字无缘。

然后,最有胜出希望的道尔夫人似乎也即将摆脱这一切,她打心底里认为,哪怕是落得像萨拉那样的下场,也比落在罗伯斯手中接受什么「特殊惩罚」要强得多。

这样的考虑不无道理,她错就错在,一时大意错失了胜出比赛的机会。

她想不到,在场除了罗伯斯以外的其他所有人也绝对想不到。

赫尔娜接下来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超出常理,超出「规范」,超出一个正常人,一个正常女人的「界限」。

就在道尔夫人打算把自己的身体移动到冰柱上方的前一刹那。

赫尔娜停下了动作。

这当然不是因为她放弃了。罗伯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这两年来,「生不如死」四个字的涵义,罗伯斯已经用多到数不清的方法为她诠释了无数遍。

道儿夫人是一个擅长忍耐的人。

赫尔娜又何尝不是?

赫尔娜退后了一步,高高地抬起了右手臂。

她在干什么?所有人都在想这个问题,总不至于是因为冰柱有古怪,她要申诉吧?

没有给男人更多疑惑的时间,赫尔娜猛吸一口气,把手挥了下去。

将那根冻得结结实实的,足有成年男人小腿那么粗的冰柱,齐根斩断了。

断面光滑得就像是用利刃砍断的一样。

道儿夫人惊呆了,忘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观众们也哑口无言。

市长很少有地张开了嘴,一副痴傻的模样,呆呆地望着这一切。

卡拉克倒是很镇静,不过这似乎也颇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只有罗伯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庞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正在饮酒的客人,正扶着酒杯贴在自己的嘴唇上,连杯中的酒顺着嘴唇与杯缘间的缝隙流到了地上与脖颈中也浑然不觉。

一个正在玩弄怀中女人的客人也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他的手指还停留在女人的下体中。

送餐的侍女也停下了脚步,望着舞台上这不同寻常的一幕。

在这偌大的剧场之中,时间仿佛静止,只有赫尔娜一人能够行动。

赫尔娜将冰制的阳具双手抄起,贴着自己的前胸后背抹了抹,沾上了些自己的汗水。

她半蹲下身,一手牢牢地握着冰柱前端,形似龟头的部分。一手对着观众掰开了自己的下体,就好像是掰开一个皮口袋般——冷静、机械得好像那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似的。

赫尔娜尝试着将这根巨物的前端部分(同时也是最粗的那部分)塞进自己的身体,第一次没对准地方,第二次又滑开了,第三次又因为那冰柱过于巨大而失败。

但她仍然没有放弃。

略经思索后,她索性将这支冰柱立在地上——因为冰柱很粗,切面又很齐整,所以这并不困难。

然后退后几步,深吸一口气,助跑,高高地跃起——那动作猛烈、健美、流畅得宛如一头雌兽。

又重重地落下——落地前,赫尔娜打开了双腿。在空中,她的双腿几乎左右平举,保持着舞蹈演员才能做出的高难度动作,尽可能地拉伸开了自己的阴部。

然后则是「哧啦」与「啪」的声响以及一阵惨叫——她的下体准准地套进了那根冰柱,平举的双腿也几乎同时着地。

「啪」的一声是赫尔娜的大腿内侧、小腿肚、与臀部与地面的撞击声。

「哧啦」一声,则是她的阴道被撕裂的声响。这声响其实很微弱,但现场鸦雀无声的背景将这个声音映衬得无比清晰。

紧接而来的则是赫尔娜的嘶吼,连绵不绝的呼喊声在封闭的地下剧场中简直是震耳欲聋,凄厉得宛如一只垂死的野兽在发出最后的长啸。

——赫尔娜赢了。

冰柱深深地扎进了她的身体。即使是身材远比一般人高大的她,旁人通过比对她的身体与冰柱的长度,也可以很直观地理解到冰柱进入到她肉体的深度。

她简直就是在自杀!

在越来越多的人接受这个事实前,大家的注意力无一不被赫尔娜身下溢出的红色液体所吸引。

毫无疑问,那是从赫尔娜的身体深处奔涌出的血液。

观众与侍应们都暗自惊叹:这个强壮的女人竟然会做到如此地步!

转瞬之间,有一群人想到了更深一层的意味。

如此一个坚强不屈的女人,宁可死也不愿接受所谓的「特殊惩罚」是该有多么残酷?

——那必定是比肉体被撕裂、摧毁还要痛苦百倍的刑罚。

神明在上,道尔夫人会遭受怎样的对待?

剧场的一角,有一群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的年轻人产生了动摇。

道尔是个名人,他那出身名门的夫人也是。

道尔是个古板的人。对下属,对后辈,尤其是战后进入商会高层的年轻一代十分严厉,但他的夫人却对这些年轻人相当地宽容、鼓励与支持。

那包容的性格,温柔的劝慰,充满母性的关怀深深地打动了很多人。

即使是对道尔不满的人中,对他的夫人印象却相当好的也是大有人在。

部分人是出于纯粹的感激,当然,更多的则是垂涎于她的美貌、丰满的肉体以及那份成熟的风姿。

混杂着尊敬、恋慕、嫉妒、依赖的感情,这些人也慕名来到了现场。

他们无力也不指望能够打破这座城市的既有规则,以自己的手来拯救道尔夫人。但至少,在这个地方,他们还有一线希望得到这位女性——即便只是她的肉体也好,即便只是短暂的一刻,那也相当满足了。

可是现在——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否则道尔夫人就完了。」他们中的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在考虑这个问题。

现在,就连赫尔娜也一动不动,剧场内已经安静得只剩下呼吸的声音。

吐出最后一口气后,赫尔娜的眼神变得暗淡,她的头高高地昂起,一头金色的短发垂在脑后。

如果不是这根冰柱的缘故,她的身体一定会向后倒在地面上。她的上身向后仰起,上腹部的巨大凸起清晰的表现出了冰柱前端此刻在她体内的确切位置——实在是太深了。

她的双臂无力地垂在身后,紧握成拳的双手也失去了力量,弯曲的手指垂到了地面上。修长笔直的双腿一左一右地一字横在舞台的地面,暴露出冰柱在她身体上的入口——那饱经折磨的阴部。原本紧绷的肉体彻底失去了力量感,瘫软在那里,不禁让人以为她的生命力已经逝去。

不过,她双肩的微弱起伏,与微弱的喘息却见证了她生命力的顽强。

第一个行动起来的是罗伯斯。

他快递地奔到前台位置,将赫尔娜的身体扶正,然后将她沉重的肉体抬起,放在地上。

这个活儿并不轻松,罗伯斯稍微喘了口气。他伸出左手揪住了赫尔娜的短发,将她的头拎起一些,朝向观众。然后俯身行礼,右手从身侧到胸前划出一个优美的曲线。

卡拉克从观众席的正中站了起来,剧场中出现了一声掌声。

之后是些微的掌声。

然后是响亮的掌声。

热烈的、激烈的、剧烈的鼓掌声。

人们站起,不断地喝彩,欢呼。

既是向罗伯斯,也是向这位不凡的女性「致意」——尽管她可能听不到了。

排山倒海的浪潮中,罗伯斯吃力地抓住赫尔娜的头发,又拖住赫尔娜的一条胳膊,一点一点地将她拖向后台。罗伯斯没有拔出那根冰柱,赫尔娜无法合拢的双腿软绵绵地在地上拖行,股间的正中部位在舞台上留下了一条粗长的红色曳迹。

罗伯斯卖力的模样堪称滑稽,但是没人在嘲笑他。

不过,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为之买账的。

台下的侍女们就没有被卷入到这股狂热之中。

她们要么沉默不语,要么就是在瑟瑟发抖,还有的早就被吓得坐到了地上。

尽管隔着面具,她们依旧能感受到,此刻正赏玩着自己肉体的男人们心中,那种蠢蠢欲动的恐怖念头。

唯一一个没有随着人群起舞的,就是市长哈蒙克·亨得尔·艾尔森,而且他的脸色相当糟糕。

之后是一段不算太长的休息时间,大家可以享用些点心和酒水,或是拉着自己看中的女侍提前退场去楼上消遣——楼上有各种「专门」准备的房间。

至于会被带到怎样的房间,侍女只有祈祷自己运气不会太差了——尽管这份工作的报酬很高,但她们也不想拖着一身伤回去。

要是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其它什么都没有就好了,侍女们衷心地期望如此。

逃跑会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这一点人人都明白。

如果不是被金钱逼到绝路,怎会有女人自愿来做这样的工作?就是当个普通的妓女也比这样提心吊胆要强。

地下酒会的最终幕是一场拍卖。

一场罗伯斯早就算计好的拍卖。

萨拉和赫尔娜都无法再上场了,拍卖的标的理所当然是道尔夫人本人。

之前,观众的目光都集中在罗伯斯与那个强壮的女人身上,甚至都没注意到呆立在原地的道尔夫人被几个侍者拖了下去。

再次登场时,道尔夫人又一次被吊起在一个铁架上。

这只铁架的形状很特别,是一个比人体还要大一圈的铁环。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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