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歌也快步走上前:“就是,打了我们的人,还想走?”
说话间,冲着王天宁使了一个眼色。
王天宁也刚认出秦牧歌,吓得面色微微一变。
冷冽不认识秦牧歌也就罢了,可王天宁就是伺候他们秦家的,怎么可能不认识秦牧歌。
无论如何,王天宁也没想到秦牧歌竟然会在这里。
而且,他也很快留意到了叶归尘。
对于叶归尘也有所耳闻,知道这个家伙不简单。
心思百转,似乎想到了什么,王天宁脸色不由严肃了起来:“冷大人,怎么回事?”
冷冽本就知道今天这事自己是讨不到好处了,走了也就罢了,却没想到叶归尘不依不饶。
“叶先生,青山不改,绿水长绿,在龙临城,您也有放松的时候吧?”言下之意,就是在警告叶归尘。
“靠,你这是在威胁我叶哥?”秦牧歌不干了:“冷冽,你再说一遍试试!”
“呵呵,冷银锣,听你这意思,是想徇私枉法?”王天宁也开口了,似乎也要跟冷冽对着干。
冷冽脸色越来越难看。
如果今天当着自己手下的面认栽,以后别想混了。
可看这架式,如果自己不服软的话,怕是很难离开。
叶归尘这家伙既然敢杀朱明,怕是会连自己也杀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冷冽倒是果断,忽得冲着华奴一拱身:“这位朋友,刚才是我出手太狠了,我道歉。”
说完,转身就走,一刻都不想再停留。
一行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离开了翠香楼。
“干爹,我们就这么走了?”走出翠香楼后,沈长安还捂着嘴,满脸不甘。
冷冽阴着脸,停下脚步:“你懂个屁!”
“干爹,您可是巡天监的人,怕什么?那个死太监就算是权力再大也管不到您呐!”
“你以为我怕那个太监?”冷冽嘴角蠕动了两下,眼神中透过一抹阴戾:“老子不是怕那个太监,而是怕刚才那个姓叶的。”
“姓叶的?什么姓叶的?”沈长安越听越糊涂。
冷冽叹了口气,面色不善道:“那个小子叫叶归尘,之前杀了朱明。”
“朱,朱金锣?”听到这个名字,沈长安瞳孔猛得一缩,眼神中透着忌惮之色:“这怎么可能?朱金锣可是筑基巅峰的强者,说杀就杀了?而且,就算是杀了金锣,怎么可能还能逍遥法外?”
“哼,所以说,我们暂时不能招惹他!”冷冽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件事不会就此罢休的。放心好了,只要他还在龙临城,早晚落在老子手里。”
心底里,冷冽已将叶归尘恨之入骨了。
翠香楼。
“奴才见过二皇子殿下。”包厢里,王天宁诚惶诚恐,直接跪倒在了秦牧歌面前,脑袋直抵在地上,早已没了之前的威风。
这副模样,完全是一副奴才的模样。
秦牧歌则坐在高位上,摆了摆手:“起来吧。”
王天宁颤巍巍抬起头来:“奴才不敢,奴才不知殿下在此,救驾来迟,万一在这里遇到了意外,奴才真是万死难辞其咎啊!”
一边说着,王天宁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仿佛秦牧歌真出意外了一般。
秦牧歌摆了摆手:“行了行了,赶紧起来吧,我没有追究你的意思,你放心好了,虽然这家翠香楼跟你有关系,可我不会告诉父皇的,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
王天宁做为太监,在外面弄了这么一家翠香楼,肯定会让秦苍穹有意见的。
王天宁就是怕这个。
听到秦牧歌的话,王天宁松了口气,谄媚道:“殿下,您这是哪里的话,奴才虽然跟这家翠香楼有关系,但,但也只是闲来无事的消遣,殿下想来,以后随时可以来呢。”
“嘿嘿,那画扇也听你的?”秦牧歌猥琐一笑。
王天宁尴尬道:“咳咳,那是自然,画扇是我收的干女儿呢,如果殿下愿意,现在我就叫他来伺候您呢。”
“额……”秦牧歌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那还是算了,如果她知道我的身份,那就不是凭着我自己的魅力了。”
“是是是,全凭殿下吩咐?”王天宁连连点头,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声道:“对了,殿下,不知您对妖族一事,有什么看法?”
秦牧歌皱眉:“能有什么看法?”
“嘿嘿,殿下,您虽然是陛下喜欢的皇子,但您有好几个兄弟呢,如果能够在妖族一事上有所成绩,以后您的位置,怕是会越来越稳呢。”
秦牧歌对朝堂的事并不太感兴趣,随口敷衍道:“妖族当然是能杀就杀喽?”
“呵呵,殿下,此言差矣!”王天宁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其实,就算是杀,也得杀得轰轰烈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