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睡在我身边跟情人在梦里颠龙倒凤不说,还高潮了——这神马世道。
「真的吗?我真有些受不了了卉儿,我想你,想念你的温柔,想念你饱挺的乳房,想念你香甜的口舌,想念你温热的阴户,想念你高潮的叫声,我的小卉儿,你让我重新体会到了人间大乐,我看来要晚节不保了,你让我都为老不尊了。」
「能让你重塑雄风是我的荣幸我的大英雄,像你这样的男人值得得到女人最好的温柔。另外你不老啊,你老还的话还能让我这么多高潮啊,我老公都没给过我这么多呢。嘻嘻。」
你说宁煮夫冤不冤嘛,送老婆跟人家操了,还被老婆说没人家好。
「谢谢你我的小卉儿,是你让我重新焕发了青春。现在,我想着你,都硬了。」
没想到强大如王总者,曾经越南丛林里血雨腥风,生死拼杀过的侦查英雄在我老婆面前也是乳臭孩儿般的浪骸。
「哇,我喜欢它硬起来的感觉,好大。你真的好棒亲爱的。」
「好想现在就杵进你的屁屁里,我爱死你的小屁屁了我的小妖精。」
这奶奶的是个有身份有地位滴人说出来滴话嘛?我以为只有俺们宁煮夫这样的凡夫俗子才带这么说滴。看来王英雄牡丹花下,要至死方休了。
「啊啊,那就插进来吧我的大英雄。」
「叫我爸爸。」
「爸爸!爸爸!」
「说爸爸插我,我的小卉儿。」
「爸爸插我!爸爸插我!」
「说爸爸用鸡巴插我。」
「爸爸……用鸡巴插我,用鸡巴插你的小卉儿!」
我闭上眼,脑海便迅速出现了老婆趴着让王总的鸡巴从后面进入抽插的画面,我老婆的雪臀随着每一次王总的冲击回应一次如同雪浪般的抖动。我感觉老婆「爸爸插我,插我」娇媚的叫声也随着王总的鸡巴抽插的节奏一次次撞击着我的耳膜。
「卉儿,卉儿,卉儿,我的小卉儿,我射了……」
「爸爸,你好棒!」
「谢谢你我的小卉儿。」
短信到此,看来,最后一个短信就是我听到宁卉没看那个。
我几乎都不敢稍微施予一丝能量到我膨胀到无以复加的鸡巴上了,它已经到了喷射的临界点,任何一点物理状态的改变都能让它想火箭一般喷射出来。这刚才不是才对老公说不要叼啊啥的,在情人面前却是操哈鸡巴的满天飞,不带这么刺激宁煮夫的。
奶奶的,这不是在我眼皮底下跟情人偷情嘛。「好啊老婆,在我眼皮底下跟情人偷情哈。难怪逼逼流了这么多水水。」
我附带一幅做出来的狰狞状的脸色。
「老公,你生气了?你答应了我不许生气的。」
宁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吓坏了,声音有些颤抖。
「哼,那老婆是不是很爽?这种偷情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刺激?」
我一手温柔中带着狠劲的抠摸了一番宁卉的湿漉漉的阴户,沾了满手的淫液。
「嗯……没有的啦。」
宁卉不知道还在作态还是怕我真的生气了,不敢承认。
我把伸进老婆阴户的手拿出来,上面黏稠的液体在我的拇指和食指指尖还挂着一丝粘上的线,「这是什么?」
说完我把手指伸进嘴里,滋滋地吮吸着那散发着秽味的液体。
那味道让我迷醉。
「啊啊……老公你坏死了,什么都瞒不过你。」
这秽味的液体说明了一切,老婆在跟王总短信的过程中已经淫情澎湃。
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要做出一些让自己的快感释放的动作,一口噙住了宁卉还粘着糖醋排骨汁的嘴唇,伸出舌头就在老婆口腔里一阵疯狂滴搅拌。这奶奶的糖醋排骨之吻味道真好。
伴着宁卉的一声嘤咛,我浑身激荡:「我爱死你了我的骚老婆。」
「啊,你吓死我了老公,我以为刚才你真生气了。」
宁卉从刚才的慌乱中恢复了媚态。
「那,」
我把嘴伸到宁卉耳边,一番耳根的舔弄过后,说道:「既然你这么想他的鸡巴叼你,现在让他过来我们三个一起做好不好?让你尝尝两个男人操你的滋味。」
「你变态啊老公,别别,人家王总可不是那样的人。」
宁卉再次吓得花容失色。
唉,真是涉世未深的小妇人啊,你以为王总似乎什么好鸟,惦记人家的老婆到这份上,分明一个老流氓嘛。「哈哈哈,你等着骚老婆,那天我一定会让你让两个男人好好的一起操你的。」
「去,才不呢。」
宁卉身体的哆嗦般的兴奋反应还是出卖了她。
「那今晚,如果老公让你去,你怎么感谢老公。」
我在看短信过程中其实已经做出这个决定了,这架势今晚老婆不被她的王大英雄狠狠的操上一回怎么过得了。
「啊?你真让我去啊?不嘛,今天是情人节,我要陪老公过。」
宁卉说道,声音小得听不见,但眼睛忽地一亮让我看出来很纠结啊我可爱滴老婆。
「你搞清楚,今天是情人节,又不是夫妻节,情人节就是要跟情人过嘛。」
「咯咯,老公你歪理真多。还有这说法?」
宁卉一头钻进了我怀里。
「去还是不去?」
「老公不生气,你让我去我……就去。我听你的老公。」
我爱死了老婆在我怀里一番期期艾艾怀春的感觉。
「我说了让你去,解铃还须系铃人,让王总把你的身下的水水都舔干了回来。现在是不是特别想他的鸡巴插你了?」
我伸手到宁卉的胯部撩了一下。
「呜呜……」
宁卉身体又是一番哆嗦,似乎王总真正下面舔自己。「嗯……想。」
「那你得求我。求我让你去。」
宁卉用迷糊状的上弯月看着我:「怎么求。」
「求我说,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说三遍。」
「老公啊,你怎么这么坏啊!」
说完脸上的羞色萦绕。
「不求就不给去。」
……一番小停顿,宁卉低下头,声音如蚊:「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
「抬起头来,看着我说,loudspeak!」
但见宁卉一番悉索后,抬起头来,上弯月透亮,咬了咬嘴皮,那声音如同远处的春雷般动听:「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
「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
那声音直透我的骨髓,我不由双腿奋力一夹,埋伏在中间铁棒般的鸡巴像火山般的喷出来。……
在我开车送宁卉到喜地的时候,临下车前,我抱着我即将又要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老婆足足吻了半分钟才松开。「老婆,我爱你!希望你喜欢老公送你的这个情人节的礼物。情人节快乐!」
「我也爱你,老公!」
这一切,被一双不远处的眼睛真真切切地注视着。
这双眼睛是黑蛋的。
第029章:街头艺人
这一番临别之法式深吻真个让宁煮夫吻了个恋恋难舍、七魂出窍,仿佛要吮干了宁卉口中带着袅袅香气的津液才让老婆的玉口甜唇从自己的口腔里滑落而去,宁煮夫知道五分钟过后她将再次开启去迎含另外一个男人舌头的交缠,唾液的搅拌甚至去裹挟那个男人胯下能让老婆的身心至癫至乐的鸡巴——宁煮夫想到这里的身子不住打了个激荡无比的颤!
在宁卉要离开车门的当儿,我终于感到突然鼻子一酸,有些涩然:「老婆——」
「怎么啦?你是不是不开心了老公?」
宁卉有些怔怔地回望我,在我看来永远摄人心魂的上弯月仍然精确捕捉到我情绪的丝微变化。「你要是不开心老公,我……今天不去了好不好?」
「哪里有啊傻老婆,只是……」
我揉了揉鼻子,努力掩饰着,我明白饭桌上无酒不欢的理儿,做个绿帽爷们你必须有一颗承受无酸不欢强大滴心脏。
「只是什么?」
宁卉眼神极尽温慰。
「你们……你们做的时候,录……录点音给我好吗?最好……」
我听到自己说这话时的声音都在抖,我贴近宁卉耳根,说出了那个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宁煮夫的梦想:「老婆,我想听他插你到高潮的时候的叫声!」
「啊?」
宁卉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夜幕中我感到她绯色滴脸蛋温度这时候突然蹿升,然后狠狠滴在我肩膀上拧了一下,让我享受了一盘「掐死你」滴温柔:「老公啊你尽是一肚子的坏水,可怎么……怎么录啊?」
「用手机,悄悄滴干活。求你了老婆。」
宁卉没有直接拒绝让我一下子来了劲头,「情人节老公送你去你跟情人约会,你可得还老公一个礼物!」
宁卉习惯性的咬了咬了嘴皮,然后娇态翩然滴对我一笑,那是我见过世间的不仅是最美,也是最媚滴笑容:「那我去了啵。」
说完我看着老婆一路飘逸地消失在宾馆大门里,臀儿扭得似乎要让帮她开门的门童口诞鼻血乱飞才作罢。
这?老婆没说录还是不录啊,宁煮夫就是一真急火攻心,这时候一个宾馆门卫偏偏过来要让我把车挪开。
这不给老子添乱嘛,我正欲找茬子朝那个嘴上连毛都还没长滴门卫小子一阵发作,这时候老婆的短信来了,我打开一看,鼻血差点没喷出来,上面写到:「哼,变态老公,你到时候听了可不要眼馋。」
「呵呵呵,」
宁煮夫刚才还准备怒气滔天的架势这时候突然祥和得云淡风轻,立马朝那个保安敬了个标准滴美式军礼,笑容可掬道:「这就走,这就走,保安同志辛苦了。」
搞得那个保安小同志楞在那儿:「这人毛病?」
我开车一路撒欢似地奔,宁卉对于录音的承诺让我肾上激素明显处于过度分泌的激扬状态,这意味着熬过这几个小时,宁煮夫就能听到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是如何婉转莺歌的了。
而此刻,宁煮夫迫切需要的是一番酒精的浸泡与麻醉,不然此夜漫漫,那种咫尺天涯,酸并快乐着的感觉,如何遣消?
不知道乔老大什么时候才能打电话来。我决计先不等他了,先到步行街我常到的一家很多老外光顾的酒吧去磨叽一番再说。
我找到个方便停车的地儿,但到酒吧还要步行个十分钟的样子,期间要穿过一个仄长的地下人行道。
此时夜色逼浓,风习微寒,步行街商圈华灯初上,热闹如炽,物人鼎沸。
当我步入地下通道的时候,一阵沙哑粗浑的歌声传入我的耳中,声源很明显是从通道对面的那一端发出来的,伴随着电子吉他以我准专业滴耳朵听上去连接得并不够顺溜的和弦,歌声正进入到《没有情人的情人节》的附歌部分:「情人节快乐,快乐情人节……」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还快乐个铲铲,这个简单而悲伤滴绕口令会让多少今夜的孤男寡女们泪飞化作倾盆雨?我幸福的老婆,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我循着歌声而去停住了脚步,一个带着墨镜的胡子拉碴滴街头艺人端坐在地上,抱着把接到一个音响上的吉他,前面一个布袋子放在跟前,里面有一些人民币零钞散落其间。旁边一只看上去像是无家可归的小狗儿伸着舌头偎依在他身旁,我第一反应他不是在听歌,而是在取暖。
在宁煮夫滴文青生涯中,吉他曾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写诗,弹吉他,读《十月》跟《当代》是那个时代文青的标配和泡妞必杀技。所以宁煮夫初中就开始苦起心骨,劳其心智滴磨练此几项技艺。听着耳目前生涩的带着胡茬味滴吉他旋律,仿佛带我回到了那一段时光如洗滴青葱岁月。
家里的那把老吉他已经布满灰尘,记不得何时还拨弄过它,但现在我突然感到体内悠然升起一股拨弄吉他琴弦才能带来的对那种文艺情愫的渴望和过去时光滴怀念。
我蹲下身子,从钱夹里摸出五十大钞,放在面前装钱滴口袋里,突然我听到面前这位仁兄的声音高了个八度——那是肾上腺分泌突然受刺激的信号。
奶奶的,你都看滴到那是五十滴人民币你戴个墨镜装什么瞎子阿炳嘛。
我挥挥手示意他停下来,「老兄,那借你的吉他用用?」
这位仁兄不知是不是觉得我戳穿了他瞎子阿炳的把戏有些不好意思,对我露齿一笑,两颗白晃晃的大门牙在拉碴的胡子中有些拉风滴晃悠着,然后将手中的吉他递给了我。
我接过吉他试了试手感,尽管长久没有研习,但功底仍在,当宁煮夫滴手指遇到吉他,二者便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交缠在一起,水乳交融,一连串动听滴音符从音响里娓娓流淌而出……
「好功力!」
不知道这位仁兄滴赞叹是不是由衷滴,反正看得他一脸的羡色推起像层层的梯田。
这更加激发了宁煮夫旺盛滴表演欲望,于是纠结了一番是要站着还是像这位仁兄一样的正襟危坐滴坐着,此时这位仁兄递过来那副刚刚还挂着他脸上的墨镜,问我:「老兄用不用这个?加量不加价哈。」
人生可以不沧桑,但必须滴要幽默。
此话摘自资深文青宁煮夫语录。
如是这幅墨镜成了此情此景卓别林手里滴拐杖、唐伯虎掌中滴扇子,使得我能像瞎子阿炳大神一样坐地笑看世间风云,唱尽人生沧桑,只不过我怀里抱的武器比他多了四根弦。
一切准备停当,我替代了刚才那位仁兄怀抱吉他戴着墨镜坐在那儿,只是旁边那只狗儿依然没挪窝,除了没有拉碴滴胡子,我霎时以为我成了一个巴黎街头的艺人——如果你不埋汰和喷我,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文青时代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