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其实我开始还真不大鸟你的,你跟宁卉恋爱的时候我是坚决反对的,那小子你还记得吧?我跟宁卉的大学同学,路晓斌,从大一追宁卉追到大四的那小子?」
「当然记得了。哦,那小子后来说到外地去了,还有他消息吗?」
我若有所思的问到。
「没有,毕业后,他再没有跟我们任何同学有来往,都不知道他哪儿去了。眼见人家辛辛苦苦都要追到手了,宁卉都告诉我她差点都要被感动答应人家了,没想到被你横刀夺爱。而且我特别不喜欢那种迂迂腐腐的酸文人。所以开始我还真没把你打上眼。」
「呵呵呵,我知道事情转折出现在请你吃了顿大闸蟹是吧?」
「去你的,」
曾眉媚扬起手来捶了下我的胸,「本姑娘是那么容易收买的吗?这个转变的过程是潜移默化的,后来我觉得你对宁卉真的很好,宁卉也非常爱你,这个我是看在眼里的,再说嘛,你还有那么一点小才气,经常小装小装的蛮可爱的,一点不迂腐,就作为你老婆闺蜜的身份慢慢接受了你。老婆的闺蜜可是相当于你老婆娘家的人哦。」
「谢了哈,主要是自己人品攒得好,人格魅力才是硬道理!那时候是不是就对我有好感了,开始准备勾引我了是吧?」
「去,臭美吧你。那阵根本没打你的米,只是开始不讨厌你了。」
「哈哈哈,那你打了谁的米我是知道滴」我故意装得很神秘。
「什么意思?」
「皮实啊,我兄弟伙啊,别说你后来没把他吃了哈。」
说到跟曾眉媚上过床的皮实,我自己觉得都有些放肆了,但话已出口,已经无从收回。
「啊?」
曾眉媚突然有些花容失色,脸刷的一下红了——我日,没想到nnd阅人无数的曾大侠也会脸红。
「这小子嘴巴多嘛,占了老娘便宜还到处乱讲,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他!」
曾眉媚咬牙切齿的怒嗔。
「哈哈哈,你可是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了,赶哪阵我约他出来咱们仨来场三p如何?」
我用力在曾眉媚的乳头上捏了捏。
「你想得美,我只跟我老公三p!再说我跟皮实好久就没联系了!」
「那你做过三p?」
「不告诉你!」
曾眉媚撅着嘴把头撇一边。
「呵呵呵,好嘛好嘛,亲爱的别生气了,继续讲你老公。」
「嗯,后来嘛,逐渐就知道原来我老公是有淫妻癖来着,他告诉我除了希望我得到更多的快乐,他自己也能从这种方式中得到非常大的刺激,他甚至告诉我那种刺激甚至超过了跟别的女人做爱。」
「这就是他只让你跟别的男人做,自己却不跟其他女人做的原因?」
「也许吧。看来很变态是吧,但他其他方面都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人也挺优秀,对我那真是好得没话可说,双方家庭条件登对,双方父母也挺满意,再说了,你知道单纯一个婚姻让我戒不掉男人的,与其日后背地里劈腿偷情,还不如这种透明的方式,我老公说这种阳光下的偷情对婚姻有更好的保护作用。这也是我选择他的原因。后来我发现我逐渐也爱上了他。人都是有感情的了,于是我们就结婚了,我有这么个极品淫妻癖老公,我还能不对你们有了解啊?你宁煮夫淫妻癖那点德性,本姑娘可以说了如指掌哈。」
「那是,那是。」
我头点得跟鸡琢米似的。
听完曾眉媚跟她海龟加绿龟老公的故事,我不胜唏嘘,神马时候,淫妻犯也成了人家嫁给你的理由了?
终于,我拥着曾眉媚雪嫩丰软的身子睡去,睡前我执意手里要攥着一缕她胯下细软细软的阴毛睡,我说过,以奸夫的角度,我爱死这丛阴毛。
都说三十年前睡不醒,三十年后睡不着,尽管昨天白天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又折腾半宿,我还是在天刚擦亮的时候醒了。
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会,曾眉媚睡觉也不规矩,老是喜欢往我身上蹭,此时,两只白花花的大腿正夹缠在我的肚子上。
我静静的躺着,耳朵竖起朝隔壁的方向试图聆听着什么。
但那边的黎明静悄悄,哪怕蚊子飞过的动静都没有一丝。
我实在睡不着了,决意起床出去转悠一下,顺便呼吸下早晨的新鲜空气。
为了不闹醒了曾眉媚,我便蹑手蹑脚的起得床来,穿衣洗漱完毕正欲出门,便听到身后传来曾眉媚的声音:「嗨,轻手轻脚的这是要干嘛呢?」
「呵呵,」
我转过身来,「怕闹醒了你嘛,睡不着了,我正准备出去转悠一下,然后吃点早点。」
「嗯,等等我!」
曾眉媚悠地一下从床上窜了起来,「我也要去吃,我有点饿了。」
曾眉媚动作飞快的就把自己捣什好,然后跟我出了房间。
「要不要叫宁卉他们一起去吃呢?」
我正欲反手关上房门,随口问曾眉媚到。
没想到曾眉媚朝越过我的肩膀方向努了努嘴,我顺势看过去,正好看到宁卉跟北方的房间门口挂着个醒目的吊牌:请勿打扰。
「咯咯咯,」
曾眉媚依旧没心没肝的笑了起来,「瞧见了,人家二人世界正甜蜜着呢,别打扰人家了。宁卉现在可是人家的女朋友,跟你没啥关系哈。」
我日,曾眉媚这句人家的女朋友让我脑海里随即出现了宁卉正裸身偎依在曾北方怀里酣睡的场景。
我感到身子一抖。
曾眉媚看在眼里,立马挽起我的胳膊,做出很亲密状的依偎在我身旁推我朝楼梯走去:「你还没适应过来啊,亲爱的,咱们吃早点去!」
小城的生活节奏比咱们大城市显得来慢多了,初夏的太阳已经将天空染白。
街上才稀稀拉拉有了些行人。
据说这地方的酸辣粉很好吃,我们街头小巷的穿梭着,准备找到一家卖酸辣粉的早点摊。此时曾眉媚挽着我的手,就像一个乖乖的小女人紧紧偎靠着我。
尽管她头埋得很低,但她那在小城不多见的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气质与美色还是频频招来行人的各种注目。
美人在侧,这种注目其实更让她身边的男人受用。
我们很快找到了家酸辣粉摊,然后很惬意的用完早点,一边回味着那满口浓烈的酸辣,在河风与初阳下一边朝旅馆方向在街上慢慢溜达着。
曾眉媚依旧跟我手挽着手,很亲热的样子。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开始我没想到哪里不对劲。又走了几分钟,我终于确定我们身后有尾巴——有个人跟着我们已经走了很长的距离了。
穿了几条巷子,老子发现这个人还一直跟着我们。
「眉媚,」
我胳膊碰了碰曾眉媚,「好像有人跟踪咱们!」
「啊?」
曾眉媚突然被惊得花容失色,身子本能的朝我身子靠上来,不过瞬间又恢复了顽性的本色,「哇,好刺激!国民党特务还是日本特务啊?」
「特务你个头啊,」
我转头准备对曾眉媚说到,但刚吐完特务两个字。便听到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曾眉媚!」
是的,吐词很清楚,喊的是曾眉媚无疑!
我们应声转过身去,就见曾眉媚瞬间定在那里,张开嘴半天才发出声来:「路……路晓斌?」
「嗯,是我。」
眼前的男人清瘦高挑,胡子随意的拉碴着,模样倒是端正,只是按照跟宁卉眉媚差不多的年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苍老。
我日,昨晚说谁来着了?昨晚说谁来着了?
神马狗血淋头的剧情嘛!这也能碰上,路晓斌,对了,就是大学苦恋宁卉四年被我横刀夺爱然后突然消失了的那小子。
在这里的街头碰上,老子觉得可惜了这手气,nnd为嘛不是买彩票有如此神奇嘛。
「果真是你,曾眉媚。我跟了你们很久,才确定是你了!」
路晓斌一脸阴沉,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眼光有诸多怨恨以及不屑,「这位,就是宁卉的老公吧?」
「你怎么会认识宁卉的老公?」
我用不置可否的模糊回答试图还想留了一点否认的余地。
「别绕圈子了,你模样我记得太深刻了,多次在学校幸会你!」
我日,老子跟宁卉恋爱的时候是多次去过宁卉学校。这下无处可遁了。
曾眉媚这才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赶紧将挽着我的手甩开。
「不用这样遮遮掩掩的了,我都看到了,傻子都看得出来你们很亲热。我只想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把宁卉怎么了?」
「这……」
曾眉媚明显也有些慌乱,「晓斌,你……你误会了。你什么情况?毕业后你去哪了?」
「别岔开话题,你们把宁卉怎么了?回答我!」
「她好好的。」
「她好好的?一个是她老公,一个是她闺蜜背着她在这里如此亲热。你想我会相信她好好的吗?」
「这样吧,」
曾眉媚正好看到路边一家茶馆正好在开门,「这大街上的不好说话,我去茶馆里坐坐好吗?」
我们到茶馆坐定下来,路晓斌坐在我们对面。看着我的眼光依旧有阵阵寒意。
曾眉媚笑了笑,力图想缓和下紧张的气氛:「晓斌,你告诉我毕业后你哪去了,我再给你解释情况好吗?」
路晓斌眉头紧锁,顿了顿,终于开了口:「毕业后我就去了深圳,在那里混了一阵,觉得我就像城市里的一条流浪狗,我觉得我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没多久我就离开了,辗转几个地方,后来终于来到这座小县城,呆了一段时间,我觉得这里山水能让我宁静。于是我申请到这里一百多公里外的乡村中学支教。一呆就到现在。我想以这种与世无争的方式忘却痛苦,我以为我都忘却了,但今天我正好上县城来办点事,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遇到你们!」
曾眉媚怔怔的看着他,然后轻声说到:「晓斌,都这么久了,你还没走出来吗?」
路晓斌埋着头,久久不说话,我们都以为这事停歇了的当儿,突然一声巨响从路晓斌胸腔里咆哮出来,那咆哮是冲着老子来的:「你这个人渣,从我身边把宁卉夺过去,现在你却这样对她,我发过誓绝不会让宁卉遭受一点伤害的!」
接着见他迅猛的站起身,瘦削的身躯不知哪里爆发出来的能量朝我冲来。
然后我发现一个拳形黑影扑的一声,躲都没来得及躲就直直的绷到我脸上。
老子直接便从凳子上以很优美的仰面八叉的姿势朝后倒去……
nnd,此拳是啥子功夫,甚猛。等我回来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仰面倒在地上,鼻子有点粘稠的东西流出。
我一摸,是血。
然后就听到曾眉媚的尖叫声,和路晓斌临走前狠狠的撂下的一句话:「我也不想听你们什么狗屁解释了,你这个人渣,这辈子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唉,小伙子,火气不要这么大嘛,人家宁卉此时跟她小男朋友正幸福的欢着呢。我是她老公都不急,你急撒子嘛。
于是,回到旅馆的时候我鼻子顶着块缠着的纱布,那是我就近找了家诊所简单包扎了下。刚到房间,正欲打开房门,曾眉媚的手机响起来,是宁卉打来的。
「宁卉啊?我们刚出去吃了早点回来正要进入房间。啊?你一个人在房间啊,那你正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