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卉的身体突然痉挛了一下,被吻着的嘴发出的气息与咏叹是这样滴:「嗯嗯……哦嗯嗯……嗯嗯……」
然后我感觉宁卉的手比刚才更用力的力量紧紧攥住我,而我已经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因为我从宁卉身后突然的加力,让宁卉胸前的乳房被紧紧的贴在了曾北方胸前。
宁卉的身子已经软如瘫泥,轻如燕毛,正气息呢喃的被两具雄性的身体夹在中间,享受着两个男人最柔情却火山般的口舌抵弄。
「啊——」宁卉突然娇喘一声,然后头一偏,嘴唇从曾北方的嘴里脱离出来,然后微微靠向我,眼神最是不胜娇媚的迷离。
我赶紧伸过头去,轻轻将宁卉的头掰过来,张开嘴接住了老婆半张着嘴在喘息的嘴唇,脑子纵使悠地划过老婆此时嘴里已经满是她小情人唾液的闪念,但已经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自己将老婆那津液裹挟的香舌叼在嘴里就是一阵狂乱的吮吸。
「嗯嗯……。」宁卉的呻吟越发娇软。
然后我感觉曾北方似乎已经建立了配合意识,见他将他宁姐姐胸前的睡衣扒拉开,将脸埋在宁卉的胸前用嘴啄住宁卉已经翘挺红颜的乳头轮流吮吸起来……
「啊哦,」在曾北方对自己胸乳迅猛的攻击下早已不胜欲念情动的老婆终于重重的喘叹了一声,舌头露在外半边的就身子一软,将跟我接吻的嘴挪开,然后一脸似水如泥般瘫软在曾北方的怀里。
然后曾北方惜香怜玉般的再次捧起他宁姐姐的脸,一阵如涛的吻雨再次落满老婆的口腔。
老婆跟她小情人继续亲嘴咂乳,疯狂缠绵的当儿,我抽个空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拉了个精光,然后我示意北方将宁卉放躺在床上,让他将老婆的睡衣连同黑色蕾丝边的小内内都扒拉了下来,过程中宁卉知道曾北方在作神马,一番似拒还迎的扭结后便被曾北方剥了个清洁溜溜,以除了双腿间一团簇黑与胸前那一樱桃的深红的洁无疵瑕的雪白将身体展露无遗。
一会儿,宁公馆卧室的床上,历史性的迎来了两男一女的三具裸体,是所有三p中最具魅惑与人性的搭配,老公,老婆与奸夫……
这是宁公馆绿色工程里程碑的时刻!
当一具美如夏花般的裸体纠缠在两具男性的裸体之间,当这具裸体是你老婆的,宁煮夫同志现在有多激动,宁煮夫对世事感叹就有多唏嘘。
有些人爱老婆是不许任何别的男人染指自己老婆,然后自己在外面彩旗飘飘。宁煮夫同志爱老婆是让自己头上绿帽漫天飞不说还让老婆同时跟老公情人三p。让老婆体验那种被两个男人极尽呵护与侍奉到天堂般的感觉。
好嘛,你信与不信,这就是宁煮夫同志爱老婆的方式。
纵使曾北方的身体只能用大理石或者雕塑般刚性的词汇形容,特别那勃起如钩子般漂亮的鸡巴,俺没法从硬件上跟人家比,但好在今天不是两个男人的操屄比武,是两个男人必须配合着让俺老婆达到身心最愉悦的境地。
当宁卉扭捏一番,用惶然的眼神在得到我最肯定的鼓励之后,终于将曾北方同学早已勃起的阴茎双手捧着含在了自己嘴里,曾北方是半跪在床前,将身下勃起的鸡巴支着让他宁姐姐俯身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含吸,而我要做的只是将自己的脸朝老婆的身下滑去,轻轻分开老婆雪藕般的大腿,此时老婆大腿的内侧都已经被洪浪染湿,我伸出舌头便就着那一滴快要滴落在床单上的蜜液的先锋裹挟而上,一直探到宁卉被丛林隐没濡湿的花蕾,然后美滋滋的一番咂弄起来。
平时我在为宁卉口交时,眼睛总是目不转睛滴,美不胜收滴欣赏着宁卉娇嫩的花蕾与肉瓣在我嘴里如何跳动着变换着颜色与湿润,这当儿,我却不能淡定的不停瞟着宁卉的嘴被她小情人的鸡巴抽插着的状况,那嘴儿含着别的男人的鸡巴一进一出的模样跟下面的水淋淋的嘴儿视觉的双重刺激是如此强烈,惹得俺小宁煮夫好几次都精虫嗷嗷上涌差点失守。
不晓得是不是俺的心理作用,我只觉得今次老婆蜜地里的水儿流得特别欢畅,纵使我嘴里不停的吞咽却总是有更多的蜜液流入到我嘴里来。
宁卉在曾北方阴茎上口舌的纵使裹挟十分娴熟,但仍然,在我瞟过去的眼光里总能接触到老婆时而娇羞,时而激奋的眼光,而每次跟老婆的眼光相触,俺总能感到一口香甜的蜜液渗入口中然后滚烫的双腿紧紧将俺的脸夹住……
好几次,宁卉的身体都开始剧烈的痉挛,似乎奔着高潮而去,但每当这当儿我总是停下动作,及时刹车——别无其他,宁公馆三p手册第某款某条写着:老婆的第一次高潮留给奸夫才是硬道理。
说时迟,那时快,我估摸着这样下去老婆的高潮总难免会在我嘴里到来。我赶紧示意曾北方启动下一个程序。
「啊——」我不知道宁公馆外面的夜空是不是此时正好有流星划过,而当宁卉跪爬着伏在我的胸前,把两瓣雪白的翘臀高高的迎奉给北方从身后插进来的阴茎时,那一声酥然的叫声像极了天空划过的流星,视觉的璀璨化作骨髓里的激越,化作了两个将这个女人当做毕生之爱的男人最雄性的荷尔蒙。
曾北方的抽插一如既往的挺拔有力,如同帐篷里四人大被同眠的那晚我所见到的那般的深进浅出,那般的力道万钧,那般的销魂蚀骨,那啪啪啪刚芯肉棒在女人娇嫩的蜜地水乡里的搅动惊起的不只是宁卉身心俱欢的畅快,惊动的更是宁煮夫同志看着老婆无上的快乐中那种无比的幸福之情。
宁卉的身下已经有一摊水迹浸湿了床单,宁卉试图握着我的鸡巴放在嘴里,但每每曾北方在身后的抽插是如此有力以至她每每不能准确的握着我的的鸡巴,放在嘴里一次总是会被无法抑制的呻吟将它吐出。
无数次在a片里见过的场景在我眼里尽显,只是今夜,我无需再将片片里正被两个男人的鸡巴侍弄着的女优想象成俺老婆,因为此时老婆正千真万确的叼着俺鸡巴的同时,身下的屄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疯狂的叼着,插着,在今夜如此淫靡的景象中俺老婆果真成了如假包换的女主角。
但如果你以为这就是为你所爱的女人设计的三p的全部含义,那你就错了——你听过有女人在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时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好嘛我告诉你,当宁卉在曾北方身后的鸡巴如浪滔天般冲击的抽插下达到一次一次的高潮时,我抬起身来,紧紧拉着老婆的手,将嘴凑近老婆的耳边,一声声的呼唤到,「老婆,好吗?老婆舒服吗?」
「啊啊啊…inging!!」在宁卉一声声娇弱而激荡的喘息中,在小情人动力万千的鸡巴所给予的身体里一浪高过浪高潮的快感中,宁卉拉着老公宁煮夫同志的手,泣不成声喃喃着:「嗯嗯,老公……我……。好幸福,好幸福……谢谢你,老公……」
好吧,不知道别的绿公之老婆三p是个神马状况,但宁煮夫同志的老婆三p让老婆在高潮喊了我好幸福——这是宁煮夫所追求的境界。
我已经数不清楚宁卉在曾北方的抽插下来了多少次高潮,只是最后一次高潮,宁卉里焦外嫩的身体是插着老公的鸡巴来到的,那时候曾北方纵使没戴套子,但是非常懂事的在射精前将阴茎拨出来来了个体外——这让我十分感动。
只是,说不清是不是有着特别的感觉,当我接过曾北方的棒将鸡巴插入到老婆一汪春情无解的屄里的时候,我感觉里面的粘稠胜似往常,——纵使俺还没到熊雄同志去舔老婆沾满奸夫精液的屄屄的道行,但那种特殊的气息竟然让我激动不堪,刚一抽插不多几小宁煮夫万千子孙尽然齐刷刷的交代了,还好宁卉的高潮还是如约而来,完美的将最后一次高潮盛开在老公的鸡巴下……。
那晚过了许久三人才从激动中平息了下来。然后三人之间同时的肉体之亲微妙的让大家的距离多了一种难言的亲近,以至于当曾北方同学提出要回家时,我跟宁卉竟然不约而同的要求他留下来。
后来的情形是,老婆,老公跟奸夫三人赤身裸体,在还飘散着淡淡的男人精液与女人蜜液之味道的宁公馆那张两米多宽的大床之上,宁卉在俺跟曾北方同学的左拥右抱下,带着身体还未散去的红潮沉沉进入了梦乡……
第077章:同学会
当阿姆斯特朗代表人类第一次登上月球,就在现场这哥们向全世界发表了被认为是二十世纪最伟大,最富有诗意的励志感言:「这是我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
而看着老婆被两个男人在床上的殷勤侍奉所带来的快乐恣意汪洋般溢满的身体,此刻正像朵娇怜的睡莲被两片硕大的绿叶紧紧裹挟着安详的睡去,宁煮夫同志感慨万千就在心里头整了句阿姆斯特朗体:「三p是一小步,却是宁公馆的一大步!」
宁煮夫同志的意思是这是宁公馆绿色工程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大步。
说实话,看到眼前的一切,我雀湿感到情潮澎湃,鼻子酸酸滴,心情久久不能自抑。你不经历,你只见得到三p的彩虹,你见不到宁煮夫同志这一路过来作为绿公的风雨,那种风雨虽说必须的非典型,但一样的充满酸甜苦辣。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宁卉沉溢在睡梦的身体其实靠她的小情人得更黏糊,几乎整一袭雪白的裸背紧紧贴在曾北方同学同样裸露的胸肌与腹肌之上,那肌肉田字格一块一块的,这小子环抱到宁卉胸前的手真真切切的捧握着他宁姐姐那双美丽丰挺的乳房,那暗里透红的乳头在曾北方同学的手指缝中呈露出来,整一个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不胜调皮与娇羞。
但一直到宁卉睡去,纵使几乎整个身体都与小情人紧紧相偎,但老婆的一只手却跟我的一只手牵引着十指相扣,半刻不曾松开——有那么一个时段,宁卉跟小情人纵身与怀中并不时耳鬓厮磨,但愈是你觉得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卿卿我我般柔情蜜意得紧时,宁卉的手总是会更加用力的攥住我,生怕手指间彼此的紧扣有哪怕一丝的脱落。
宁卉这个身体的密语被我读懂,我的心顿时写满感动——在老婆的身体依偎在另一个男人之时,夫妻之间却有一种如此心灵相通的感动相遇——你不一场和谐的,一场让老婆那身心俱享的快乐如夏花般绚丽恣意盛开的三p,你怎么感受得到夫妻原来还可以有这样的感动。
这种感动的密码此时只有宁煮夫小俩口才能互为解读:为爱而出轨,原来也可以让生命变成一场华丽的关于心灵与肉体的盛宴,而不是一条爬满了虱子华美的袍。
几乎一直致力于表达身体语言,而一夜无话的曾北方同学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已经记不清楚,只记得这小子抱着我老婆以及他宁姐姐曼妙的裸体入睡时,不时跟我眼光的接触时只有两种表情的笑:一种是憨憨的,一种是感激的。
而我一直在唱今夜我将无眠到很晚很晚,一直到眼前老婆跟她小情人搂抱着开始双双发出轻轻的鼾声。
眼前老婆在我的鼻息之下酣睡在情人怀里的景致太过梦幻,以至于我还没睡着,我以为我已经在梦里……
梦里,一会儿老婆的鼾声似乎变成了另外一种浅吟低唱,那种浅吟酥骨入怀,似快乐的深尝,那种低唱媚荡入心,如欢欣的高歌……
梦里不知身是客……这老婆的快乐的浅吟低唱来自哪里?
第二天一大早,曾北方最先起床,说是公司有事要尽早前往,一番礼数尽到,在向他仍然在睡梦中的宁姐姐告别之后,宁公馆那张两米宽的大床重又回到常态,宁卉摆着s型的塑体仍旧迷人的蜷缩在半深半浅的梦乡里,似乎仍旧恋栈着昨晚同时与老公与情人那让人迷醉的纵情肉欢。
宁卉比平时多睡了会,等到窗外已经日上三竿,骄阳似火才猛然惊醒:「啊?几点了?上班得迟到啦,老公啊你怎么不叫我?」
宁卉被窗外透进来的强烈的光线刺得有些眼晃,说话时欲撑起身子起来,不料竟然四肢乏力般的又轰然躺下。
俺看在眼里,心头自是了然,便乐滋滋的一副宁煮夫式的坏笑嘿嘿了一声:「唉,瞧俺老婆这身娇肉贵的,那经得住昨晚两个男人这么折腾嘛,是不是胳膊腿的酸得很哈,今儿就不上班了在家休息。」
「啊?你说什么呀?不行不行,」宁卉强撑着要起来,但还是看起来身软力竭的一阵虚脱没法支起身子。然后看着我,像是突然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脸上竟然泛起一阵红云,「你乱讲什么啊?」
「本来就是嘛。」我最见不得老婆这付怀了春都被男人操舒服了还不认账的娇娇作态,一把抱过宁卉软温的身子,「真的老婆,上午就不去了嘛,给公司请个假,再说你这阵赶过去,堵哈车啥的,到公司也吃中午饭了。」
宁卉想想也在理,便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办公室的小李打了个电话,问清楚了公司也没啥急事就说自己人有点感冒不舒服下午再来了。
说完,宁卉一手朝我肩膀擂出了一粉拳,娇嗔到:「都怪你,我还从没请过这种霸王假呢。」
「嗯,」我故作严肃认真状,「老婆你这就不对了。」
「咋了?」这下宁卉特自然的钻入我怀里猫着,长长的睫毛眨巴了下问到,「我咋不对了老公?」
「请霸王假到没啥,关键是你得跟人家说实话啊!啥叫感冒了嘛?明明就是昨晚被两个男人三p给操了一宿,操得早上起不来床了嘛。」说完,我故意的不看宁卉,但眼角却将一掠坏笑的眼神飘去。
「坏蛋!」宁卉的脸霎时比刚才涨得更红,而且在我说出「操了一宿」的「一宿」两个销魂般的字眼时,宁卉的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都是你害的!」
我分明感觉到了那种颤抖,但这当儿俺并木有反应过来老婆为嘛这时要应景般的来个颤抖。接着我紧紧一把搂着宁卉滑腻而温暖的身体,在有些发烫的小脸蛋上啄了一口:「切,可能不是我害的哦,至少主犯不是我。我才一炮撒,那小子搞了你好几炮呢!」
这下宁卉的身子突然有些绷紧,晓得宁煮夫那乐此不彼的高堂会审要开始了。这种高堂会审在宁公馆的床上上演无数,每次内容都是变态的宁煮夫同志问老婆如何的被别的男人操屄的汇报与感受!
这是作为一个真正的,资深的淫妻犯的无上乐趣,你懂滴。
「哼,就是你嘛,你才是主犯,你策划的好不好?你变态,就一天变戏法的让你老婆……」宁卉懂得要咋才能瘙着着自己那不变态毋宁死的绿帽老公的痒痒。
「让我老婆给别的男人操是不是?」俺果真被老婆骚到痒处了,浑身一阵激灵,「快说宝贝,昨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