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槐沉吟了许久,提到这个问题,周围的气氛好像突然冷了些。
小皇子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可能是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他正想说些什么来转移话题时,晏槐却开口了。
“这刀疤是我父亲留下的。”
这答案令人匪夷所思,小皇子自幼是父皇母妃宠着长大的人,他也想不出天底下会有一位父亲对自己的儿子这般。
晏槐道:“因为我没有听父亲的话,他在一怒之下便……”他顿了顿,“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
小皇子将自己贴得更紧了,他侧着头,在晏槐的那条刀疤的尾部落下了一个吻,喃喃道:“亲亲就不会疼了。”
只因他这一个吻,晏槐的气息都开始不稳了起来。注意到这一变化,原本是纯洁的安慰,此刻又变了意味。趁着背人的姿势,小皇子又蹭上来在晏槐的脸颊上啄了好几下。
晏槐拍了拍他的屁股,低声道:“小坏蛋。”
小皇子被他打老实了,微阖上眼睛安静地趴在背上不再兴风作浪了
。隔着衣料,他听见从晏槐身体里发出的嗡嗡声,还能感受到晏槐的身体的温热。奇也怪哉,炎热的天气里,他一点也不抗拒和晏槐靠在一起,他喜欢晏槐身上的热意。
当夕阳落入了宫墙,这一方路暗沉下来,就不再被照得难受了,他睁开眼睛,望见瓦片上立着几只交头接耳的小麻雀,耳边萦绕着聒噪蝉鸣声,他的心却出奇地静了下来,并且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摇晃着小脚,脑海里忽然蹦出个想法,一旦萌生了嫩芽,这个念头就疯狂地生长起来,他呢喃道:
“晏槐,我们成亲吧,好不好?”
第38章
浅夜入深,诸宫群殿接二连三地灭了烛火,宫墙之间巡逻的侍卫也淹没在黑暗之中了,只余下他们手中提的夜灯泛着黄白的光,因瞧不见人,这些夜灯倒如同活过来了一般,少了些僵硬,显得优哉游哉了起来。
熙云殿的殿门严实地掩着,殿中大部分宫人已经去休息了,剩下了几位守夜的。
念奴作为贴身侍女此刻还不能休息,她守在小皇子的寝殿外,目光落在前方的一棵树上。
实不相瞒,她已经无聊到开始数上面的叶子了。
寝殿之内还燃着烛火,光线不似平日充盈,仅两支烛灯将房里衬得昏黄朦胧,所有物件的边角都仿佛柔和了起来,表面落了一层模糊的橘色。
印得屋内那一张大床也是如此。白色的纱帐散下了,里面的光景显得不清晰,若有若无隐隐约约的,但大体能猜出里面是两位人。
小皇子刚沐浴完,发尖都还是湿的,身上只套了一件嫩黄色的里衣,衣带也是解开的,能看得见两颗红肿的乳尖以及布满吻痕的胸口。
两人下身皆是拿被子掩着,但仍是看得出来他是坐在晏槐的怀里的。
被子下面,他的腿被分开落在晏槐的腰处。软烂湿热的女穴里含着晏槐滚烫的阳物,因为这般姿势进得极深,所以当晏槐将他抱起来时,龟头直接抵在了宫口处,他虽哭着说太深了,可却是还差一点。
晏槐抵着了就是抵着了,磨着那入口久久不进去,那本来就是要紧处,此刻却上不去下不来的,磨蹭着又激起一阵阵难以忍耐的痒意。
两人的鱼水之欢的次数还并不是很多,小皇子的身子还没有完全熟透,这般要害的刺激对于他来说根本没办法承受。
他发着娇,一会儿软糯糯地骂晏槐不疼他了,骂他禽兽,骂他野蛮人。一会儿却又可怜兮兮地亲亲他,讨好他,叫着夫君,叫着相公,什么羞人的孟浪淫语都皱皱巴巴地说出口了。
可是,晏槐还是不进去。
到了最后,他的女穴都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