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什么,心理学上叫什么来着?”
霍仲南冷冷扫他一眼。
“集体无意识。”
“对对对,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权少腾眯起眼,想了想,又问:“你会因为这个事,恨她吗?”
这个她,指的是谁?他不说,不用说,彼此就知道。
霍仲南扬起一侧唇角,摇了摇头,眼睛里仿佛带着光,带着笑,“我疼她都来不及,怎会恨?”
“……”
权少腾眼一斜,盯住他,深深地陷入了对爱情这门课题无解的迷惑中。
“这么伟大?!”
霍仲南皱皱眉,“不是伟大。”
“那是什么?”
“单身狗,很难明白。”
“……”权少腾深吸一口气,谢绝了这“人身侮辱”,指着他,“我算是发现了,老子这简直就是在找虐。行了,大霍,你这案子就这样了啊,我靠它是翻不了身的。走了,走了。”
“你回来。”
霍仲南叫住他。
“呃?”权少腾回头,眉眼飞笑:“咋的,舍不得我啊?甭用这种眼看我,等你好了,我请你吃香喝辣看漂亮妹子。就这样子。”
他打了个响指,要走。
霍仲南说:“阳台垮塌和周叔的车祸,当真不是许宜海?”
额!权少腾怔了怔,说:“许宜海的案子申城警方还在调查,但目前从我得到的消息来看,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两件事,都跟他没有关系。”
不是许宜海?
又是谁?意外?
霍仲南默了片刻,冷笑。
“这世上,有那么多意外吗?”
权少腾思考一下,“别人肯定没有。但你可能就不同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霍仲南打断他,“你有一句话是对的。”
权少腾笑嘻嘻的挑眉:“什么?”
霍仲南说:“医生说,我活不了多久了。”
“???你别吓我,兄弟?”
“大脑皮质功能障碍,损伤了一些大脑机能,可能恢复不了。这样,死与活,又有什么区别。”
……
这次发生的事情,让欢乐的于家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考验。于休休看到父母这样,也有点难受,这两天把精力都用到了父母的身上,有时候都来不及去想霍仲南。
不过,每天的例行一问是有的。
“哥哥,今天有没有好一点?”
“霍先生,能下床走几步了吗?”
“老板,恢复得怎么样啦?”
她换着花样的问,霍仲南也是换着花样的回答。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医生说,我现在可以打死一条牛。”
“我可以下床,要是你在,还能和我一起去院子里看看新开的海棠。”
海棠花开了哇?于休休记得医院的院子里是有好多海棠树的。
“今天申城是大晴天呢。京都呢,出太阳了吗?”
“太阳很好。你看。”霍仲南难得的拍了一张照片给她。
病房的窗户有阳光的剪影,金灿灿的极是喜人。
于休休经跳跃,十分兴奋,“哇!好想和你一起晒太阳。”
“走不动怎么办?”
“你走不动,我可以用轮椅推着你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