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在说什么?”
不羁的挑起了嘴角凑在林音耳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说:
“在储藏室,我还以为你记得很牢呢,看来是我太青涩了经验不足让你没能满足,不如改天我们再试试!”
什么?
两只眼睛变得和铜铃一样大又圆的林音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真看不出像个木头娃娃的你会那么热情,害我上次差点刹不住手。”
宛如情人间的私语般的亲昵地说着些足可让林音陷入万劫不复的话语。
林音倒退了两步,握着硬抄本的指尖都发白了。
慢条斯理的拿起林音惊慌下放手的最后本硬抄本,递到林音的面前,“这是你的。”
本子的封面上的确写着她的名字可是林音犹豫着该不该伸手接,万俟睿挟带的强烈侵略性让她不安,人际交往还处于幼稚园期的林音第六感可不差,她在害怕,心惊胆颤的畏惧着。
万俟睿带着些窃笑的轻幽的说着,“你在害怕嘛?”
的那声音听在林音耳朵里如鬼魅般诡谲飘忽,她脆弱的的神经时时受着崩断的威胁。
欺身逼进了林音,万俟睿拨开几缕飞扬在她脸孔前的零乱的发丝,瞅着她惨白失措的面孔他继续道,“我们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了,还有什么好可怕的?”
“唰”的一声林音手上的硬抄本有次序地再次回归大地她却无心再去顾虑着些,万俟睿的黑影倒影在她身上无形的重担随着他的靠近而剧加,瑟缩着身子靠在阴冷的墙上打着颤。
“不要怕,我只想加深曾我们的关系而已。”
想试试看她到底能承受到哪种程度似的万俟睿恶意的瞅着林音胆怯的身影荡漾起醉人的笑容。
“你走开啊!”
挣脱了那双扼制在她脸颊两侧的粗壮手臂,忽然疯狂的奔跑起来。
无头苍蝇般逾墙觅缝的寻空处窜逃,心不可压制的惊悚狂跳没有一丝减缓的片刻,因而也无空去看前方的一头栽进来人的怀抱,忽然触及到温暖的物体让林音愕吓地闪开那人好心搀扶的手,急忙往后退却,抬起惊恐的眼眸看到来人时惨白的小脸逐渐开始朝青色发展了。
“你怎么了?”
来人宋子飞放下了林音的闪躲的手,对着林音说却看着她身后的万俟睿。
宋子飞的出现没有使她心绪稍有缓松反而使心中的波涛越发汹涌,不想与之有接触的向后退去又怕着后面的万俟睿处在中间的她进退两难,就在宋子飞开口的瞬间林音的身体惊惧的颤动了一下,迅速得越过面前的宋子飞奔了出去。
离开这个窒息的地方是她现在唯一的意识,也是这个动力支撑着她发抖的双腿拼命跑。
笑容不改的宋子飞目送着林音狼狈离开的身影,“你玩得很开心吧。”
“还好,还好。
呵、呵。”
万俟睿对宋子飞突然起来的话语稍稍讶意的挑起了眉梢,加深了眼底的深意。
“只说我未免有些偏心,后面那位也看得很爽啊。”
与万俟睿相视一笑的宋子飞转过身依上林音先前靠过的墙壁,笑成一条线的弯弯眼睛露出了一丝缝隙,“想不到我们冰山班长又偷窥的癖好。”
被人戳破也没有任何偷窥者该有的尴尬或恼怒杜蔚然步伐挺拔利落一如往常走了过来,停在万俟睿和宋子飞面前一派理所当然的吩咐道,“待会不要忘了把这个发掉。”
“那当然我可不希望看到我可爱的小音被老师责骂。”
万俟睿一改往日的嚣气装出副羞答答的变态大叔样,只差点没扭腰晃臀以示自己的身心扭曲。
宋子飞促狭的拍了拍万俟睿的肩,“你的嗜好还真特别啊。”
“我和你们可不一样。”
万俟睿躲开宋子飞的手不客气的丢了回去。
“噢?
有什么不同。”
宋子飞好奇满满想帮万俟睿分担点手上重良好听他的长篇大论。
不领情的瞥了那位仁兄一眼捧着手上不轻也造成不了负担的硬抄本回教室去也。
没兴致和闲得快发霉的宋子飞哈拉,他跟宋子飞是没有什么深度接触可并不代表他不是不清楚宋子飞是什么货色,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还是少来往为妙。
至于杜蔚然他的脸是不错满负荷他的审美观,性格那可不敢恭维了,他没兴趣去做热脸贴冷屁股的蠢事,能不和他们对上最好如果避不开的话他也不会退步的。
“你认为怎么样?”
不受杜蔚然冷漠影响的宋子飞笑容依旧绽放如昔。
杜蔚然置若罔闻的越过矗在前面的宋子飞往教室方向走去。
独自被留在原地的宋子飞摸着自己的脸颊,今天是他的大凶日还是魅力大退?
亏他笑得那么灿烂竟然无人问津,可怜了这张高贵尔雅的俊脸,唉!
暴殄天物。
林音不知道跑到哪去了,那个方向不是往教室的路,看她那个样子暂时还缓不过气,不知道万俟睿怎么吓她的也不懂得手下留情,害得他今天没有乐趣找,又是无聊的一天!
第12章
平缓着胸口急欲涌出的气,她怎么了,一句话就让逃了出来,哎呀!
她是倒了什么霉灾难星接踵而来,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老天爷,她过惯了无波静浪的生活,可经不起滔天大浪的轰炸啊。
话说她有扎实的武术基础护身不该那么怕事才对,她是不怕正面与人交锋甚至于刀刃相向她也能翁如泰山的定神应付,但这是指正面阿,正面!
狂傲不拘洒脱狂放的万俟睿、不言拘笑没有丝毫多余情绪的杜蔚然还有那个整天笑嘻嘻的宋子飞不要以为他是最好相处得像宋子飞这种人才是真正的生藏不露的坏蛋,冷漠的杜蔚然不要他说什么话光想到他林音的双腿就不住打颤,万俟睿狂妄蛮横的性格她也是早有耳闻的在初一时他就因小事殴打老师差点被送到少教所,后来是他老爸用钱摆平的,那个老师让校长罢职后连最差的工作也找不到,还经常被无名人士殴打至残。
从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她命运不会那么凄惨吧!
懊恼不已的垂下头自我反省起来,额头忽然一凉,林音吓了一跳的赶忙后退,原来南宫静正坐在她头顶的树枝上手里摇晃着刚刚贴过她额头的可乐。
“怎么一脸被衰神上身的样子。”
南宫静坐在树枝上优哉的枕着头。
“没什么,没事的。”
说给他听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我们现在是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应该要好好珍惜不要老板着脸。”
南宫静将手中的可乐丢给了林音,姿势潇洒的跳下了树枝。
“你的可乐。”
把刚接到的可乐递到南宫静身前。
“不要苦着脸,虽说这样不太会生皱纹但不常常笑面部神经会坏死的哦。”
南宫静没有接过林音递来的可乐,发而将可乐推倒了林音的嘴边,“我不开心的时候喝一罐可乐,搁在心里的闷气就会消了,心情也会转好的。
你也试试吧。”
林音晃了晃手中还剩半瓶的可乐,我才不要喝你剩下的哩。
“不喝算了。”
南宫急拿过林音手中的可乐,自己倒了一大口。
此处也不是久留之地,南宫静比他们好些但也不会好到哪里。
“魏妙君可是把你托付给我了。”
南宫静不在意的用袖子抹了抹嘴角斜眼看着林音。
魏妙君这三个字成功的拉住了林音的脚步,有些不可思议的回望着南宫静。
“你不要用我会拐你买的眼神看我,我也觉得奇怪啊!
那小子慎重其事的模样好似一去不复返的丈夫在托付妻子。”
南宫静怎么想还是想不通这个林音对魏妙君真那么重要。
南宫静的说词让林音陷入的沉思,魏妙君总能使她心里泛起微妙的情愫,他的存在对她来说是特别的,不像朋友也不像情人般的独一无二。
“你和魏妙君到底是什么关系?”
和魏妙君作了那么久的朋友哪成见他如此在乎一个人过,那个人还是个不起眼的女生,这种事太奇怪了。
在南宫静锐利眼神的注视中林音畏缩了下,“我们只是朋友。”
是的,他们只是朋友,一个以后永无交际的朋友就够了。
“说实话我不相信,我对魏妙君了解不算很透彻,可是我知道他是个不喜欢和别人有太多牵连的家伙,不管对谁他都是这样。”
南宫静顿了顿叠起了眉头,“你却让他破例的临走前特地来嘱咐我,我想要不是为了你我想他大概连再见都不会和我说,这不寻常的举动他对那些他偏爱的‘娃娃’们都不曾有过,你说你们只是朋友实在有些敷衍。”
“娃娃?”
南宫静的用词让林音好奇的挑高了眉梢。
“那小子的性伴侣统称‘娃娃’。”
南宫静习以为常的解释道。
性伴侣?
14岁就有性伴侣了?
还统称,那不是说有很多,林音面部肌肉完全僵住,果然有钱人家的生活和一般人是两个世界的。
等等,南宫静方才好像是说‘那小子’他也知道魏妙君是男的!
“你刚刚说的那小子是指魏妙君?”
林音的求证只让南宫静疑虑的看了她一眼,“你当我是白痴吗?
虽然他骨架纤细面容也颇中性,可再怎么像女人也骗不了从小学和他混到中学的我。”
“是哦。”
再怎么雌雄莫辨也有露出破绽的时候。
“你也不是亲身体验过了嘛。”
南宫静露出坏坏的笑容。
被南宫静一说林音的小脸唰的成了红苹果不好意思的两手捧住脸颊,脑海中不自然的浮现出了和魏妙君在学校后花园里拥吻的那一幕。
“那时你们很投入连我的到来都没有发现,魏妙君的吻技很棒吧,我的也不错……
对了,不如我们来试试,你好评判我和魏妙君的吻技谁比较高了。”
南宫静忽然兴致大起的按住了林音的肩膀,在要吻下去的时候乎的刹住了动作,“不行、不行,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魏妙君那么重视你被他知道我吻你的话他非打掉我的下巴不可。”
一会霸王硬上弓,一会抗拒她诱惑似的把林音推动的老远老远。
林音被他自说自话的举动搞得七荤八素的问道,“你想干嘛?”
“我在想你的价值多少。”
“啥?”
林音显然被他的答话搞不清方向。
“每个人都有个价码,不论再高贵的人都是一样的。
你在我眼中的价值比路边的一块石头高不哪里去,可你在魏妙君眼里的价值可比作罕世珍宝。”
南宫静察觉自己说的有些过分又加以解释道:
“我说的有些直接你不要在意,这只是一种比喻、比喻啦。”
南宫静的世界观人生态度和她没有关系,她也不会为了这小事心里有疙瘩,她在他们些人眼里的确和路边的小石子一样不起眼,事实就是如此没有什么好生气的,如果她老是为了这样的小事生气那她大概早不在世上了,墓地上的草都说不定超过了她的身高。
“魏妙君要我照顾你,”怀疑的望了林音两眼,“我觉得你并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我照顾的,你不是风一吹就会倒的类型,对于别人的侮辱和欺负你也应付自如不会让自己太吃亏,说不定我插手了还会造成反效果,给你带来更多的麻烦。”
注意到林音不太自然还有些惊讶的表情,南宫静又笑道,“你放心,魏妙君没有告诉我你的事,他只是叫我照顾你而已,刚才我说的都是近日以来我观察的结果哦。”
“观察我?”
我怎么没有发现有人一直在看我。
“嗯。”
南宫静淡淡笑了起来,想起先前她仓促的模样。
“你现在需要我的帮助吧。”
林音怀疑的跟着他说到,“需要你的帮助,现在?”
“对啊,如果我不帮你的的话你早晚会被人吃干抹净的。”
南宫静轻笑出声。
南宫静的话可谓是一针见血不留情的直射她不安的心灵,“你会帮我?”
“我当然会帮你的,只要……”
南宫静讳莫高深的吊着林音的胃口,“做我的女朋友。”
“什么?”
林音睁大了眼睛。
“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我便能名正言顺的保护你了!”
邪气的笑容挂在他的唇边,黑色的眼睛如同宇宙中的黑洞般空旷深邃闪烁的诱惑。
林音想也不想德回答。
“别开玩笑了。”
南宫静板起了面孔一派严肃道,“我没有开玩笑。”
“你有病吗?”
他脑子有问题啊,还是神经病院今天公休。
“只要一句话就能救你脱离险境,说吧说吧。”
南宫静不客气地拦截了她的退路。
“我才不要!”
林音企图逃离南宫静的包围。
“说嘛说嘛。”
南宫静仗着身高将林音抱在半空中像抱娃娃般的晃啊晃。
“死都不说。”
有恐高症的林音紧紧扣住南宫静的肩,任他把玩固执的不肯开口。
南宫静改变玩法的拉扯林音的两颊,“没关系我喜欢固执的女孩。”
“好痛。”
脸要被他拉的变形了。
听到林音呼痛南宫静双手自觉地离开她的嫩乎乎的脸颊,“你和魏妙君没有做过吧?”
“做什么?”
不明白他指什么的林音光顾着揉自己的红彤彤的脸颊。
南宫静的唇贴她的额头,“你们还没有上床吧。”
“你不要胡说八道!”
想要推开南宫静却怎么也推不开。
“就是没有喽,那作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抱娃娃似的紧紧抱住了不断挣扎的林音。
“是谁说朋友妻不可欺的。”
林音顶了上去。
“是啊,我要在你们还没有上床前横刀夺爱。”
他的话让林音有些不快,“我们上过床的话你就不要我了?”
“你生气了?”
南宫静抓到林音语病的坏笑出声。
气地牙痒痒的林音让他挑起了火气和先前害怕化成的愤怒一起并发了出来,“你们男人算什么,自己又不是处男为什么非要求自己的女朋友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