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_堕落之后(全本+番外)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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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1 / 2)

巴结讨好的游戏,长长叹了口气,果然是两个世界的,她天生没有富贵命啊,还是安分的当一辈子的老百姓吧。

林音咬住手中的果汁杯沿,百般无聊的望着在人群中宛如蜜蜂般忙碌的南宫静,拿着杯子敬来敬取得有那么开心,她是不了解那种快乐,唉,果然没有当富家小姐的命,因为她永远适应不了这种交际生活,她没有本事去当个好客人,也没有能力去当一个好主人。

今天可真热闹啊,特别是到场的女性都兴奋得不得了,大概是宋子飞和杜蔚然的忽然出现引起的波澜,两个人一起到场抢了南宫静不少风头。

瞧,南宫静神采飞扬的宛如只忙碌的蜜蜂,飞来飞去毫不乐乎,杜蔚然倒是一贯的冷淡疏离,而往日笑得春风得意的宋子飞现在更是春暖花开了。

那双天蓝色的双眸是区别他与纯种东方人的唯一特征,深邃迷人,仔细看能发现他的肌肤和亚洲人不同,是真正的雪白,尚未成熟的身躯纤细淡薄的似乎能随风摇摆。

宋子飞很漂亮类似于魏妙君的中性美,可也有很大的区别,至少没有人会对他的性别有怀疑或那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对他产生非份之想,在物欲横流的上流社会这种事是很多的,可以说是公开的秘密,就连他们学校看到两个男生抱在一起也不用太在意,可宋子飞不一样,没有人会对他产生猥琐的念头,因为你只要看他一眼,便会被他那强大的气势所折服,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没有勇气去抬头仰望那洁白无瑕的美丽面庞。

是她不了解宋子飞有多厉害,他的家族有多少位高权重吧,她对宋子飞倒没多少恐惧,更没要拜倒在他裤脚下的冲动,只是……

她不喜欢那双蓝色的眸子,特别是当自己的身影倒影其上之时,那种冷酷漠然感如尖锐的刀刃让她无所遁形的被一刀刀的切割。

一个转头正好撞上望这里看来得宋子飞的目光,四目交加之际宋子飞风度翩翩的朝她微笑轻颔,林音不领情的忽视移开,他们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讨厌他,他当然是知道的,可这么明显的拒绝确是头一遭,心中揣满好奇的宋子飞暗暗打量了下四周的情况,还以为今天南宫静会守着她寸步不离,没想到会有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手腕高超的他不稍片刻便将周围女性安抚的服服帖帖的,踌躇满志的往这只他垂涎已久的小白兔走去,以让南宫静抢先了一步,他也不想再等了。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他冲着林音露出了招牌笑容。

林音不领情的白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我是关心你啊。”

南宫静微笑的朝几位向这里望来得少女举了举手中的酒杯,脸皮薄的纷纷低下了绯红的脸,而一些则明送秋波过来。

“我们换个地方,这里人太多了。”

“不要。”

林音想也不想斩钉截铁的拒绝,她可不想和这个有前科的危险分子独处。

宋子飞在她耳边轻喃,“这可关系到你和南宫静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

说着他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仿佛恶魔看着掌心中徘徊犹豫的人类,“现在说可能晚了点。”

“我和南宫静的事?

我和他能有什么事?”

她疑惑的看着一脸笃定的他。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你和你妈妈,一年见不了几次面?

为什么你妈妈每次见你的时候都心神不定,好像害怕什么似的,你没有一点点怀疑吗?”

宋子飞笑看着她渐变的脸色。

她不是没有去疑心过,而是不敢也不想去挖根究底,“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意外,纯属一个意外。”

宋子飞挽上她的腰,“我想这个秘密你不会想让任何人听到。”

林音耸动了下眼睑,“为什么你们都只会用威胁达到自己的目的呢?”

闻言,他轻笑道,“因为这是最有效,也是最便捷的手段,从小父亲就告诉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样可能会失去一些东西,可你能得到更多!”

“那未免太可怜了。”

她用着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轻轻说着,和南宫静折腾了一个早上,酸楚的两条腿根本没什么力气,现在她是靠在宋子飞身上,几乎是让他拖着走。

“你说什么?”

走出熙攘的客厅,余音回响的走廊,她的指引下来到了宁静的暖房。

“没什么……”

搭住了藤椅的背来依靠重力,想推开他坐上去,无奈他不放开腰间的手。

“有些女人明明不是好女人,却总是为自己找无辜的借口。”

他没有放开搁在她腰间的手,又绕上了另一只手,他坐上藤椅后抱起林音坐到他的腿上,“你厌恶我们这些奢华糜烂下长大的人,你认为你自己就是善男信女嘛?”

“哦?

我不是吗?”

原来他是这么看她的。

两手离开了她的腰际,一手往上到了她的颈项,另一只手下移至了她的小腹,“你当然不是。”

抵着她的颈肩吐出灼热的气,“一个好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会毫无反抗吗?”

她抬高了下巴,方便他的吮吻,经过南宫静的教育,她多少有些经验了,“你不要忘了,是你威胁我的,用那个所谓的秘密把我骗过来的。”

“这倒是。”

他笑了起来来,“一般女人对于这种行为也不应该拼死反抗,以包贞节吗?”

“还要立个贞节牌坊吗?”

林音侧过脸与他对视,“若那些对你虎视耽耽的女人知道你是这种想法的话,你的日子恐怕没有现在过的那么多姿多彩了!”

只要有点骨气的女人都会像他说的那样做吧,当然想做她也有这个能力来做,可……

她却一点动手反抗的力气也没有,这只是一个她自己也知道的烂借口。

不想去承认和南宫静的错误,想逃避掉这个无法逃避的现实,而选择作鸵鸟包括现在,她跟宋子飞过来也不纯是因为他的话,只因她想是不是他抱了她就不会再缠着她了呢?

不可否认她心中有些好奇,她想知道和宋子飞上床和南宫静有什么不同,呵,她嘴角划过一抹自嘲的弧度,就如杜蔚然说的她果然是个下贱的女人!

“我有你就够了。”

他的手摸进了她的衣服中,在她的丰盈处肆意揉捏。

真有花花公子的本钱,将来铁定打遍天下无敌手,嘴巴甜的像被蜜蜂蜇过,“真的?”

“我不正在身体力行的证明吗?”

宋子飞将她转了过来,把长至膝下的裙子捞着了她的腰间,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我真的和喜欢你……”

说着他吻上了她的唇。

喜欢?

阿猫阿狗也是喜欢,冷笑浮上被他覆盖的唇片,“你不是有事要告诉我吗?”

“现在说这个未免太煞风景了。”

他的手张狂在她身上徘徊。

来这招,女人和你们男人可不同,不是离不开下半身的动物,她分开了两人间的距离,不让他燃烧起的激情继续升温,“你要说话不算话吗?

那可不行!”

他是欲火焚身可还没到失去分析能力的时候,“我怕告诉你后你会没有兴致。”

“那要告诉我以后才会知道吧?”

她勾住了他的白皙颈项。

“好吧!”

宋子飞吸了口气,缓解胯下的火热,“你知道你母亲结婚的对象姓什么吗?”

她连妈妈结没结婚都不知道,哪会知道她的对象姓什么。

“你都调查清楚了何不明说?”

宋子飞加深了唇角的笑意,“南宫真是很少的姓,可很不巧你妈妈的丈夫也姓南宫!”

“你说什么!”

她的错愕的争圆了双眸,想站起的身子被他拉住,南宫静的生日又和她同一天,难道……

“不会的!

南宫静说他是他父母晚年生的孩子。”

“如果他父母是骗他的呢?”

宋子飞眯起了冰蓝的瞳孔。

想甩开那双紧扣着她双臂的大手,“你骗我,我不相信,你有什么证据!”

仿佛她的话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慢条斯理的道,“在名义上你的妈妈是他嫂嫂,可你的生日和他同一天你不觉得奇怪吗,然后我发现,他的哥哥也就是你母亲的丈夫是无法生育的,而你母亲是通过南宫静的父亲和现在丈夫走在一起的,也就是在认识现在丈夫前,你的母亲就和南宫静的爸爸认识,有迹象表明你母亲在和她丈夫结婚时是怀着身孕的,怎么了?

还要我继续往下说吗?”

宋子飞看着脸色惨白的林音笑问。

“你骗我……

怎么会这样……

我!”

像被闷雷辟中了脑袋办,无法思考这份打击比早上南宫静给看那份带子的更为震撼,也更为沉重,从她的大脑直冲到心坎里。

“这个你也可以去问南宫静,让他去问问他的父亲,你也可以去问你的妈妈!”

宋子飞一手抱住了她的身体,防止她再次起挣扎。

“不会的……”

她口中喃喃自语的坦在他的胸前,混乱的思绪根本无法理起。

他则顾不得她的混乱,反而曾这她的毫无防备,掏出自己的坚挺,拉开她内裤的低档直通了进去,爬在他肩上的林音也只闷哼了声,收紧了双臂,紧紧抓住他的肩承受了一波又一波的撞击,狂暴的抽插,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进入应该是很痛的,可她却一点疼痛的感觉的品尝不到,惟有的是南宫静和妈妈的事,在她的脑海中旋转的漩涡越来越大。

仿佛狂风骤雨般激烈的摇晃着身下的肉体,他从来未曾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欲望,那几乎是要将自己燃为灰烬的炙热,只想要进入这个身体的最深处,强烈的渴望让他眼前一片模糊,他的手不断勒高她的大腿,直到彼此间没有一丝缝隙。

高潮来临的那刻,是让宋子飞措手不及的猛烈快感,仿佛浪潮般席卷全身的酥麻,让它不受控制的一次又一次的把欲望射进她的最深处,等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而硬生生抽出是,林音已经像一具无生命的娃娃摊倒在身上。

第20章

看着从无法合拢,连粉红色内肉都翻出的红肿洞口不断流出的精液,宋子飞第一次感到了何谓愧疚的情绪,他扶起了她柔软无力的身体,“没事吧?”

“嗯。”

连说话力气都没有的林音也只是发出了声闷哼。

宋子飞让林音靠躺在藤椅上,手指和目光慢慢爱抚过她的身体,最后把唇印在那丰润的唇瓣上,刚刚体会到这具身体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怎么能就此罢手。

一个崭新的游戏在他心中萌芽,他拿出了随身带着的纸巾,一只手指伸进了先前还被自己欲望所填满的洞口,试图将她体内残留的精液导出。

感觉的宋子飞的清理举动,说不意外那才奇怪,“不用了,等会我洗一下就好了。”

他的好意她心领了,可被一个陌生人来清理体力的欲望残留物,还是不太习惯。

“不要动。”

感到差不多了,他收回了手指用先前准备好的纸巾在她双腿间默默擦试,又为她穿戴整齐,扶她坐好,“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不用了。”

他能来善后已经让她很感动了,送她回去就免了,她可不想南宫静那波未平,这波又起。

望着他少有的担忧,她又说:

“没关系的,我想独自坐会。”

宋子飞领会的说;“我进去为你拿杯水吧。”

“嗯。”

她要好好整理下混乱的像团浆糊的脑袋,她和南宫静存在血缘关系的事实真的让她无法接受,特别是在和他发生了肉体关系后,要她怎么去接受?

这种、这种乱伦的行为!

好痛,闷重的胸口像挂了什么似的让她无法喘息,她不想去相信可,摸着挂在凌乱头发上的发簪,她要去问妈妈,要妈妈来为她解答这一切!

“你果然是个贱货!”

一个出乎意料的声音打断了林音的静思。

她吃惊的望着从花丛中徐徐走出的杜蔚然,他怎么会在这里,前面还不是看到他被一群女人围住,他的逐渐接近使林音惊惧的直起身子,“你这么会在这里?”

“你还真行啊,早上在一个男人的床上,现在又跳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你的手段之高可不是外面群女人所能比拟的,”杜蔚然执起了她的下颌,“只可惜长了张让人失望的脸。”

“和您的花容月貌比起来,我当然逊色多了!”

明知道他最忌讳自己那张比女人还美艳的脸孔,她翩翩要在上踩一脚,特地用了“您”还加重了“花容月貌”四个字,看着他高傲的面容上由鄙视转变为冷怒,她心中燃起了丝丝兴奋,明知道这是在玩火,但对于现在的她老说真的这一切对她已经不重要了。

“您的‘美丽’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啪!”

杜蔚然出手极快的在林音脸上落下一掌,她还未看清他的出手就感觉到嘴角一麻,疼痛感猛地从心口窜到脸颊上,被打她也一点都不后悔,这可以说是她预料之内的,现在也只有疼痛能让她忘掉点这残酷的事情,不让她在胡思乱想下去。

“你再说小心我打烂你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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