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长不明白秦桑这又是要做什么,但秦桑拿的出银子,时间也来得及,他能说不吗?/p
“行,叔给你盯着。”保长毫不犹豫的接下这个差事。/p
秦桑拿的银子一看就是连她要建造的东西都带上了,保长如何能不明白秦桑的意思?/p
有一种错觉,以后他不做保长了,跟着秦桑做包工的事都能养活一家人。/p
“那我去看看闵嫂子,这事就交给保长叔了,越快越好。这次我就不供饭了,保长叔看着是多给点工钱,还是你们安排吃饭的事。”秦桑道。/p
要忙的事情太多,秦桑的确没心力再管这些。/p
保长应下,秦桑给的银子富富有余,不论保长怎么安排,都能剩下一些,那是变相给保长的工钱。/p
闵氏这几日恢复的不错,只是之前高烧了几日,人瘦了一圈。/p
秦桑过来的时候,闵氏靠坐在炕头,虎头难得不淘气了,就靠在闵氏怀里,想来是那日见闵氏昏倒的样子吓到了。/p
“你这三天两头的就送吃的过来,叫我咋好意思?”闵氏本来复杂的神色,在见到秦桑后都收了起来。/p
只是秦桑还是发现了,也明白闵氏的外伤好了,心里的那道伤终究是会留下痕迹。/p
“虎头,你拿着糖去厨房看奶奶杀鸡好不好?今儿的野鸡可是有漂亮的羽毛,可以扎毽子的。”秦桑掏出一把糖果给虎头。/p
不知何时养成的这个习惯,秦桑兜里总是有些小零嘴,而糖果从来不断。/p
大概是最初原主的身子太弱,低血糖的症状很严重的关系。/p
虎头抬头看了看闵氏,舍不得离开娘,可扎毽子又是极大的诱惑。/p
“去吧,等扎好了毽子,虎头就可以和小伙伴去玩了。”闵氏揉着儿子毛茸茸的小脑袋瓜道。/p
虎头笑着喂闵氏吃了一颗糖,这才自己穿鞋下地。/p
“桑妹子是有话要和我说?”闵氏是聪明人,自然看出秦桑的意思。/p
“之前嫂子问我的话,是想去上女学吗?”秦桑直接问道。/p
闵氏抿着唇,半晌才点头道:“当家的在县城有人了,还生了个儿子。他这次回来,就是告诉我要给那女人名分,想要我……做妾!”/p
闵氏说着捂嘴哭了起来,伤心、愤怒,还有绝望。/p
若是想做妾,闵氏当时就能进地主家的门,何必嫁给一个保长的儿子?/p
秦桑气愤不已,等闵氏哭了一会后才问道:“保长叔他们知道吗?”/p
闵氏摇头,悲凉的道:“他让我自己说,说我不能再生了,想给他找个人多生几个娃。等那边把肚子里的再生下来,再让我自请下堂。”/p
秦桑被气笑了,还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p
“桑妹子,我心里头苦啊!”闵氏揪着衣襟,哭道:“我不知道他是啥时候再外面有人的,可虎头生下来之后,他就没碰过我一次,哪里是我不能生!再说了,虎头也是他的儿子啊!他让我做妾,那虎头算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