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容墨虽说“砸”晕过去,但也并没有脑震荡。好好养几天,很快就能恢复。
——就是不知道是划在什么地方,三道浅浅的印子清晰又规整,他都怀疑是不是现场的那些猫球球所为。
不过,猫爪之间的间隔,怎么可能这么小?
这个念头也就是黎梦川想着好玩。
然后,便带着包扎好容墨,出了诊疗室,前去找穆帆和彭越汇合。
他俩在这显然已经做了一部分笔录,而宁卉,已经送去了专门的医院治疗。
容墨问穆帆:“宁卉的情况怎么样了?”
毕竟,当时他下的手,可是不轻,就算穆帆他们肯定不会记恨他,他也不能漠不关心。
穆帆摇摇头,又微微笑了一下:“还没醒,不过情况还不错,你别担心。”
简单的寒暄后,记录的警员便开始问询容墨问题。
过程,基本跟穆帆两人的描述,大致相同,除了补充一些容墨个人行动时的情形。
黎梦川坐在一旁,这件事情,他已经申请了参与,毕竟他是容墨的“介绍人”,本就订好,容墨此次考核试结束后,由他来带他实习。
现在出现这种情况,不论从什么方面来说,以他的身份,都该理所应当的参与进来。
这时,他看完了口供文件。
沉着脸,手指在桌子上节奏分明的不停敲击着:“那个人,怎么就知道容墨的行踪?”
一直跟踪着容墨他们吗?
可虽说考官们不会一直跟随考生们去考场,但考场外面是有留守考官的,不然,考生们联系的是什么人?
那两个做记录的警员,也是一中年一青年,也是前辈带后辈。
这时,那中年警员便又递上来一份文件,说道:“这份,是吴先生的口供。”
吴先生,就是这处考场留守的考官,按他所述,在考生入考场前后,都没有发现异样。
而且,按照彭越所描述的路线,那个范围区间,确实是他们发现的一个有“智慧云”的地方。
“所以,不是跟踪了考生,就是早有布置,确定会让容墨去那里是吗?”黎梦川道,眸光暗沉。
这话,就说的很是大胆了。
至少,懂了话中含义的人,心头都是一震。
这种定论,怎么可以随便下?
黎梦川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吗?
☆、一指豹豹
知道言大佬虽然出手,但并没有暴露身份后,黎梦川是长出一口气的。
毕竟,不提人多口杂,说不定就传出什么消息,就说大佬要求他们禁言,也不能保证这么多人,一点消息不泄露吧?
——到时候,最好的办法或许就是杀人灭口。
他这可并不是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大佬们的行事作风,而是事实上,到了大佬们那个境界,对他们还真说不上多看重。
——虽说真到了大佬们不管不顾大开杀戒的时候,他们必然也不会坐以待毙,但只要还有转圜的机会,他又不是脑子进水了,怎么会去跟大佬们对着干?
在知道大佬们确实“小心隐藏”着自己的身份,黎梦川是真的“感恩戴德”,大佬们自己注意,可比他们事后来“收拾”,简单又安全太多了。
容墨倒没察觉他这一番起起伏伏的心理活动,笔录的事情告一段落后,他便回了酒店,倒头就要睡。
——黎梦川已经跟他说了,虽说考核试出了点情况,但他通过考试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等着手续办好,证件下来就行。
他就更管不了其他什么事情,一夜未睡,先睡为敬。
但刚闭眼,就听一声细细的咆哮声。
——说是细细的,仅仅是因为这声儿不大,跟平时大佬们不特意加大音量说话时,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