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不能现在说?就现在说!”/p
“那都王储都说要现在说,干啥拦着?”/p
“严太傅,您该不会是要骗我们,隐瞒详情吧。”/p
话落,大家顿时自发性的围了个圈,把那都王储跟大周官吏,全部围在了中间。/p
想跑是肯定不可能,今儿不说清楚,谁也甭想走。/p
别小瞧了女人。/p
真要是较真儿,谁也不好使!/p
严师傅瞅着眼前的这些人,只觉得脑袋“嗡嗡……”乱了。/p
那都王储倒是坦然,看着大家伙儿,道:/p
“既然大家都想知道,那本宫先说本宫知道的。”/p
“那都王储,你……”/p
话没说完,杨蜜不知何时手里多了把匕首,横在了严师傅的脖下。/p
场面有些失控,官吏们纷纷说着“别冲动”、“放下”等话。/p
杨蜜轻笑,瞟了眼其他人,道:/p
“只要严太傅不打断那都王储的话,我这匕首就不会动。说起来,这把匕首是留给我自己的。我想知道真相,知晓后就在我夫君坟前,了断!”/p
“嘶——”/p
众人听到这话,无不倒抽口凉气。/p
云巧自然不相信的,不过却也配合的道:/p
“你疯了?你还有个闺女,今年过三岁多。你怎可这般不负责任?”/p
提及爱女,杨蜜手软,匕首“当啷”掉在了地上。/p
眼瞧着就要堆下,云巧跟其他妇人,一起把人扶好。/p
云巧瞅着那凌王储,道:/p
“事情具体如何,还望那凌王储明示。这么多未亡人都在等着,他们比谁都有权利知道。他们更加需要一个交代。”/p
严师傅到了这个时候,终于明白自己被算计了。/p
什么“顶缸”,什么“看着办”,压根那兄弟俩就没想过。/p
而这北芪王储出现的又是这么恰好,分明就是计划好的。/p
那凌王储看着云巧,微微颔首,道:/p
“淑惠县主虽然出身农家,可对待百姓,倒是真情实意,本宫佩服。此次暴/乱,的确北芪有参与,祸根已经抓到,并且送交给了你们这位严太傅。”/p
“那都做法,的确可耻。但有很多密函,都是用的大周字迹。北芪王城的王子们,不仅要学习北芪文化,还有你们大周的学识。”/p
“这所有密函,从两年多的北部谈判,到去年的时疫,再到今年的互市暴/乱。皆有一个名字——永乐!我北芪王朝是不大,人口也不多,可这么大的黑锅,怎就我北芪一人来背?”/p
话说到这儿,那凌王储转身,看着严师傅,道:/p
“严太傅,您给解释解释,这永乐到底是谁吧。”/p
事情说到这里,正如轩辕晔说的,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称。/p
谁也不是傻子,更不是呆子。/p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严师傅,只等他告知。/p
那个答案说与不说,已经没必要了。/p
可还是得听,听听这其中缘由,听听这各种曲折。/p
严师傅倍感压力,面对四面八方的视线,最后直接闭上眼睛,往后倒去。/p
如果不是身后有官吏一直盯着,这么躺下去,绝对够喝上一壶的。/p
即便严师傅昏厥,大家也没有让步的意思。/p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p
“既如此,大家移步城内,由北芪那都跟大家说清前因后果。至于其他的,日后再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