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
袁琼瞪她一眼,“还能有谁?”
周青青扁嘴,“他叫时信厚。”
“让你打电话你就打,怎么这么多话了。”袁琼不耐烦地教育周青青。
这两天,周青青已经把袁琼的想法揣摩得七七八八。周青青越是对时信厚态度冷淡,袁琼会越发着急,对时信厚已经差劲到底的印象,反而会触底反弹。
周青青给时信厚打电话,“我妈想见你,你现在有时间吗?”周青青知道他今天会去天辰,他们在微信上提前说过。
“有。”时信厚紧张地坐直,明明这里是他个人办公室,他却已经进入严阵以待的状态,“你妈妈喜欢什么,我买了带过去。”
“我妈不看重这个。”周青青想想袁琼的喜好,好像是没什么特别的喜欢。
“周青青。”时信厚低声叫她的名字。
周青青想了想,说了一样,“我妈喜欢核桃酥。”
时信厚笑了,“好,我知道了。”
“别紧张。”周青青安抚他。
“……”时信厚深呼吸一口气,“在家等我。”
“你正常发挥就好。”周青青没有带男朋友回家过,可她现在知道了那种感觉,有幸福甜蜜,有忐忑和紧张。不过因为她男朋友是时信厚,忐忑和不安稍微轻一些,心头上是化不开的甜蜜,比高浓度的蜂蜜更甜。
周青青挂了电话,脸上仍旧带着笑。
袁琼看到了,教训她,“一会儿拉着脸一会儿又笑得高兴,这是和好了?”
“嗯。”
袁琼叹气,“真喜欢他?”
“喜欢。”
“你的事情我不管了,但是要提醒他,注意仪表。”袁琼想起第一次见到时信厚,严谨了半辈子的人鄙夷地地点评,“那么大的人了舔手指,被土土和彤彤学去了怎么办。这么点大的孩子,正是模仿力强的时候,让他注意点。”
“嗯。”周青青捂着脸听着。
袁琼想虎着脸责怪女儿几句,可看女儿娇羞喜悦的模样,要说出口的话变成了叮嘱,“我给城文打过电话了,他说你们分开是怪他,聚少离多他总是不在家,你们是和平分手,不存在谁出轨。不过你爸是真的喜欢城文,接受其他人做女婿可能需要些时间,他如果说你了,你就听着别和他顶嘴。”
“好。”周青青满口应下。
“你啊,说教什么都是一口应下,很少反驳,按着说的去做的却没几次。”袁琼又说,“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看他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他一直在天辰上班,我是去天辰上班之后才认识他的。”周青青强调,“我之前不认识他。”
袁琼看她一眼,鄙夷地看着她,“你别忘了你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别想忽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