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筱筱一袭华裙端坐上方,不用言语,几乎所有青年才俊的目光都聚焦在那里。
生于皇室,却不染俗世之浊,气质空灵,恍若仙女落凡尘。
接着下面臣子的席间走出几名年轻男子,一齐对萧震天行礼,道:“我等愿上场,为陛下助兴!”
“好啊,都是我南皇的少年英才啊!”
萧震天笑呵呵的赞扬道,悄悄回眸看了眼筱筱,却见她根本就没察觉场中的事情,美目一直流连于一处空荡荡的坐席。
那是群臣中的最头等,象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正是景王的位子。
“白御那小子怎么回事,别人都到了,就他不来...”萧震天心中不悦道,随手招来一旁的小太监,低声吩咐让他去景王府中叫叫白御。
台上万众瞩目,臣子们自然也发现了异样。
不禁起了议论,“诶!景王爷怎么还未到啊?”
“对啊,景王爷身份如此显贵,今日不该不来啊...”
那日的宫宴,白御医好萧震天顽疾的事还历历在目,也是从那件事起,白御才从一个飘然世外的翩翩公子,进入了南皇政界。
“公主殿下好像对景王也颇为关心啊~”
“门当户对,又有婚约在上,自然是一段佳话...”
“只是这些年轻才俊们今日要白忙活一场了...”
众人看公主这副望穿秋水的神情,就知道今天的比赛,不论表现得多出色,都是竹篮打水了。
场中的激烈比赛的少年们自然不知,还一个劲儿的卖力表现,挥汗如雨。
而大臣们也想不到,公主殿下根本不是在等景王,目光所及,只为寻找一个王府客卿而已。
马术场中叫喊仍旧热火朝天,一会儿这边的少爷射中一只野兔,一会儿那边的公子捕获一只麋鹿。
台上的臣子们看着家中的后辈表现踊跃,也是面带喜色。
这样的盛典,不只是与民同乐的好时候,也是朝中大臣拉帮结派的时刻。
但是,萧问心却没有那样的雅兴。
看着席间觥筹交错,他心中暗暗冷笑,“一群无知的蠢货,今日我就叫这日月换新天!”
偷偷瞄了席间一眼,景王还是没到。
白御不来,他倒也省心不少。
.......
而此时白御却是焦头烂额的和陆业在一块儿呢。
原来,刚刚白御都准备出发了,这时陆业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王爷,不好了,虎符丢了!”
“什么!”
“怎么办?”陆业心急如焚,今早起来他找时,发现昨日还好好的虎符,就不翼而飞了!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被人拿了?”
“不会啊,昨日我还重新确认过一遍。”
“带我去你放虎符的地方看看。”
当即,白御就跟着他到郊外的一处小房子中,这里是陆业的秘密住宅。
房子极为偏僻,雨后尚有新泥,只有陆业两行脚印,证明根本无人来过此处。
陆业从屋里取出一个小木匣,这就是他前两天偷偷存放虎符的匣子,现在里面却空无一物。
打开匣子,白御眉头瞬间皱起,他感觉到其中有些不同寻常的熟悉气息。
自己好像在哪见过...
良久,白御缓缓开口道:“这件事怨不得你,有异族插手!”
“异族?!”
“嗯...”沉吟片刻,白御“啪”的一声合上木匣,对陆业说道:“这次,就算萧问心不动手,皇叔他们也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