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_糜烂花药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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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1 / 2)

11、011qingyu未退的幻

就在幻的唇刚贴在花夕的唇上,才感觉到那柔软的触觉,花夕就将幻推开了,站起身朝换衣间外走去,她的身子有些摇摇晃晃的,站立不稳。

三次高氵朝让她的腿脚发软,险些又倒在幻的怀里。

幻抓住她的手腕,不解的仰头看著花夕,迷蒙的眼睛里带著困惑:“花夕”

花夕回头笑,看著染上qingyu的幻,那种别样的慵懒和美丽,她不自觉的被他所吸引:“洗个澡,然後要做作业了。”

“花夕……”幻没有放开手,他站起身,上前一步,两手臂从花夕的腰部穿过,从背後将花夕搂住,喃喃的唤著花夕的名字,好像还没有从qingyu中清醒过来一般,一脸的沈醉。

“恩。”

“花夕,要我帮你洗吗这里好湿了。”幻一边说著,一边将手伸到花夕下身的花核上,上面布满了yy,他手指一动,花夕的身体就不由颤抖起来。

花夕连忙按住了幻的手,小声嗔怪道:“不用了,要是让幻帮我洗,会越洗,这里越湿的……”

幻轻轻的笑了,听到笑声,花夕忍不住回头,正看见幻脸上温柔的笑容,虽然很浅却很美丽。

这是幻第一次这样笑吧,很迷人。

“可是……幻还是想要啊……”幻在花夕的耳边轻声的叹息,带著一丝撒娇一般的感觉,还有未尽兴的遗憾。

他的胯在花夕光滑的tunbu蹭了蹭,花夕顿时感觉到那硕大上传来的火热和坚挺,身体不由又软了,huaxin里流出更多的y水来。

“花夕,水又出来好多呢……”幻咬著花夕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著。

那高氵朝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还想再一次的体验到,那种食髓知味的快乐让他再一次轻叹出声。

“花夕,幻想要……”

耳垂上传来酥麻的感觉,花夕chuanxi起来,只觉得身体又再一次陷入快感,让她难以拒绝。

“幻,我还有作业要做啊,改天我们再继续,好不好”花夕jiaochuan著说道,身体却靠在幻的身上,软绵无力。

幻抬眼看著花夕,她的眼睛微眯,略带哀求一般的注视著他,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他无法拒绝。

想了想,幻松开花夕,懒腰将她抱起,朝浴室走去,他的目光很快就恢复清明:“好吧,那就下次,花夕你不许赖皮。”

“咳咳,我什麽时候赖皮了!”花夕脸红的干咳了两声。

“经常耍赖。”幻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和花夕的耍赖不同,幻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所以,在浴室中,幻果然没有再挑逗花夕,只是在洗澡的时候,他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的落在身边欢快的把花露抹在身上,揉出一大堆泡沫的花夕身上。

而他身下的那坚挺之物就再没有软下来。

对於花夕口中的“下一次”,他是又期待又害羞,又担心花夕会耍赖皮,又怕花夕会忘记,心情一下复杂到了极点。

12、012冷伶回来了

午夜,花夕突然醒了。

睁开眼睛,盯著天花板,毫无睡意,窗外那轮巨大的红月依然悬挂在中天,将暗红色的月光笼罩住整个红月大陆,模糊的城镇轮廓顿时带上了仿佛地狱一般的狰狞之色。

花夕并不喜欢这样的月光,这种暗红色会让她觉得自己身处血腥之中。

爬起床,慢慢的走到窗前,那轮巨型红月顿时暴露在她面前,庞大的体型给她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她想起了那美丽的遥远的月亮,以及它清冷的银色月光,那如同撒了一层银粉的美景,她再也看不见了。

曾经如此熟悉的一切,现在都遥不可及了。

院门外,一阵低低的啸叫,疯狂无序,带著轻微的爪子落地声,很快的远去,又迅速的窜回来,在这暮色城中肆虐,如入无人之境,仿佛这里是它们的地盘。

噩犬,是它们的名字,全身墨色一般的漆黑,矫捷的身形,恶魔一般的长相,像犬,却又浑身无毛,光溜溜的,皮鞭一般的尾不住的乱甩著,在街道四周的墙壁上留下一道道的击打痕迹,看起来狰狞不已。尖利的爪子,闪著寒光的獠牙,恶心的唾y从裂到脸颊的口中流下,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每天有红月出现的夜里,它们就会出现,疯狂的奔跑在各条小街小巷中,将还未归家的人撕得粉碎。

这就是暮色城中入夜之後,从未有人游荡在街巷之中的原因。

这里,没有夜生活,有的只有地狱,还有那些恐怖的将人拖进死亡的噩犬。

“!”的一声轻响,花夕看见幻飞快的从房子里冲了出来,快步走到院门处,迅速的打开门。

与此同时,一个黑色的人影撞了进来,幻身子一偏,让过那人影,猛地抬脚,朝门外踢去,立即几声野兽的惨叫声响起,伴随著身体重重撞在地面的沈闷声音。

紧接著,趁噩犬们还来不及扑上来,幻迅速的将门关上,落上锁,利索的一转身,将那人影扶住。

月光下,那被映照的泛红的脸依然很是苍白,还透著诡异。

花夕一怔,屏住呼吸,丝毫没有看见冷伶回来的惊喜,她清楚的看见他嘴角挂著的血痕,还有他疲惫的表情。

“受伤了……”花夕喃喃的说著,猛地转身,打开房门朝冷伶冲去。

院中,幻搀扶著冷伶,目光落在他的x口,衣服已经被抓烂,碎布一般的半遮著他的肌肤。透过缝隙,他看见五道抓痕,每一道都很深,被划开的皮r恐怖的向外翻著,血r模糊,让人触目惊心。

“伶,你伤的不轻。”只一眼,幻就冷静的得出了结论,不过,他还是松了口气,只要冷伶能回来,那就好了。

伶扯著嘴角笑了笑,看起来笑不如哭:“还算好了,没有伤到要害。花夕呢”

“她还在睡吧。”幻轻声道。

“那就让她继续睡吧,明早再去看她……”想起花夕甜甜的睡容,冷伶的嘴角不由翘了起来。

话还没有说完,他的目光落在门口的小巧身影上,他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绽开更美的笑容来,他张开双手向她做出一个等候拥抱的动作来,柔声道:“花夕宝贝,父亲回来了!”

花夕怔怔的看著他脸上灿烂的笑容,那张开的双臂让她情不自禁的迈开赤足,朝他奔去,抱住他的腰:“伶,伶!”

13、013别走,陪我

冷伶x口的抓痕很深,深到可以看见里面的肋骨。

花夕坐在冷伶的身边,怔怔的看著幻拿著烧酒和绷带给冷伶处理伤口,眼中是浓浓的恐慌、关切和焦虑,因为紧张,她放在膝盖上的两手不由自主的握成拳头。

她能看见烧酒洒在伤口上的时候,肌r猛的收缩起来,一抖一抖的颤动著,而冷伶的脸上、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上布满了汗水。

因为花夕在身边,冷伶强压著剧烈的疼痛,微扬著嘴角,好像对这伤口一点也不在意,目光温柔的停留在花夕的脸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次回来他觉得花夕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多了一些妩媚和柔美,就像含苞的花朵正在一点一点的绽放,散发出似有若无的阵阵幽香,让人忍不住将视线积聚在她的身上。

“花夕,你回房睡吧。”幻瞥了一眼花夕,身体一动,遮住花夕的视线,不让她的目光继续停留在那狰狞的伤口上,“伶的伤虽重,不过还好没有威胁到生命。”

冷伶点点头,伸手绕过幻的身体,放在花夕的脑袋上,轻轻的揉了揉:“放心,我没事的,别摆著这麽一张哭脸,来,笑一笑。”

“可是明明伤的这麽重……”花夕的声音有些哽咽。

“去睡觉吧,醒来再过来看伶,让伶好好休息一下。”幻不客气的下逐客令了。有些事情他需要和冷伶好好的研究一下,可是花夕在这里,却很不方便,那些灰暗的事情,他下意识的不想让花夕知道。

幻的口气有些冷漠,花夕一怔,随即觉得心被轻轻的刺了一下,那种刺痛感不深,但是却让她无法无视。

虽然每次回来,冷伶都会受伤,可是这麽重的伤还是第一次,花夕很担心,下一次冷伶会受到多大的伤害,多重的伤!到底冷伶去做什麽了为什麽会受这麽重的伤

花夕很想开口问清楚。可是看著冷伶的笑眼,还有幻那张又冷下来的脸,她又问不出口来,那种自己是外人的感觉又强烈了。

冷伶从来不提他和幻是什麽人,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告诉她这个外人吧而幻,他是在刻意的赶她离开呢……

花夕有些失落的垂下眼帘,慢慢站起身。

冷伶手一转,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住:“花夕,留下来,留在我身边。”

“可是……”花夕为难的看了看幻,幻面无表情,只是专注的处理冷伶的伤口,对冷伶和花夕两人的举动和话语完全不予理会。

“让你留下就留下来,花夕,这次父亲回来,你还没有给父亲我一个迎接的笑容呢!”冷伶手一拽,将花夕拽到了自己怀里,抱紧,侧过脸,薄唇贴著她的耳畔轻语,“而且还欠父亲一个欢迎的吻呢!”

花夕愕然的回头,正看见冷伶放大的俊脸,那薄唇准确的贴在了花夕的唇上,用力的吻住。

幻抬眼,随即一怔,目光停留在花夕那被吻住的唇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又有些慌乱的将目光移开……

14、014伶,我想你

幻一眼就看出来,冷伶对花夕的吻和以前的吻不一样,那是下午在换衣间里花夕教他的深吻,而冷伶的深吻更霸道,更狂热,仿佛想要疯狂的掠夺花夕口中的甘甜。

幻不知道为何,竟然莫名的就明白了冷伶的心思,那是一种劫後余生再看到自己重要人的心情吧。

花夕是冷伶重要的人。

幻默默的收拾好一切,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在掩上房门的那一瞬间,他的目光再次不由自主的落在两个热吻的人身上。

心里竟突然多出了一些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些怅然,还有些烦闷,更多的是一种渴望,和由这渴望带来的身体上的燥热。

“花夕……”幻在心里唤了一声,眼眸幽深。

最後不舍的看花夕一眼,幻垂下眼帘,关上房门,手紧紧的握著门把手,却没有离开门口,而是静静的站著,听著从房间里传出来的花夕的chuanxi声和低声的呢喃。

“伶……唔……伶啊……”花夕的声音很低,可是幻依然听的很清楚,那是充满了魅惑的低语,他就算听一百遍、一千遍都不会腻,可是如今这美妙的声音却不是响在他的耳畔。

“夕,想我吗想父亲吗”冷伶含糊不清的说著,伴随著花夕的压抑的chuanxi声,幻不用想也知道冷伶是一边说这话,一边继续亲吻著那甜美的唇。

“花……花夕……很想伶……唔。”花夕很直白的说道,对於冷伶,她从来都是很坦白的,包括她想要的是什麽,自己需要什麽物质,她都会很直截了当的和冷伶说,这样的结果会让她更快的拿到她所需的东西,同时,这样的直白,冷伶并不反感,反而觉得花夕很可爱。

花夕的话一出,加上娇媚的chuanxi声,冷伶的脑中仿佛引爆了什麽,将他的yuwang全数引出。

那天使般晶莹通透的黑色眼眸,总是让他的内心深处不断的悸动,让那种说不出来的蠢蠢欲动的心情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他猛的将身子一侧,把花夕按倒在地,压在她的身体上,薄唇雨点般的落在她的额头、脸颊、鼻子和嘴唇上,吮吸啃咬著她的红唇。

“伶,唔……”花夕微微张开红唇,试探的舔舐著冷伶的唇,灵巧的舌尖钻进他的口中,顿时被冷伶的舌追逐、纠缠住,与她玩起了追逐的游戏。

冷伶火热的舌挑逗的她浑身轻飘飘的,脑袋开始变得浑噩,无法思考,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和思考。

这个吻远远的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花夕惊恐的意识到,再吻下去,自己会堕进冷伶给她的深渊,让她无法再逃离冷伶的热吻。

下意识的,花夕伸出双手无力的抵在冷伶的x膛上,想将冷伶推开。

然後这一无力的反抗,却让冷伶本能的生出反应,将花夕搂的更紧了。

吻,更加的强烈,如同暴风雨降临。

花夕逐渐迷失在激情的漩涡中,忘了要将冷伶推开,也忘了冷伶的伤在x口,她的手正撑在包扎好的伤口处,渗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的手掌,她差点昏厥在冷伶的身下。

15、015发情期

花夕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冷伶的床上,冷伶睡在她的身边,紧紧的搂著她的腰,她的脑袋枕著冷伶的胳膊。

头微微一偏,冷伶那j致秀美的脸庞近在咫尺,狭长的美目微微闭著,纤长的睫毛羽毛一般覆盖在象牙一般的脸颊上,和幻那种冰雪般的洁白不同,冷伶的白是带著健康之色的那种象牙白,但是皮肤却依然很细腻、光滑,富有弹x,而花夕的白皙却和他们两人都不同,是那种失去血色的苍白,黑色的齐腰的长发更是映衬出这种不健康的苍白。

幻和冷伶都是美男,不过,幻更为出尘飘逸,不理世事般的如同谪仙一样,冷伶则更偏向於高贵雍荣华美,仿佛高高在上的权力者。

花夕的目光慢慢的滑下,落在冷伶有些苍白的嘴唇上,想起昨天深夜冷伶那时而狂肆、时而邪魅、时而又柔情似水的吻,花夕心中一阵悸动,脸不由自主的泛起红晕。

没想到冷伶也会有这麽激情的时候,那麽温润的人……下午才和幻激情过,半夜和冷伶热吻,难道这两天是他们的发情期还是……是自己的发情期咳咳……

想著,花夕一脸尴尬的轻轻干咳了一声,捂住自己的唇,慢慢起身,推开压住自己身体睡的正香的冷伶,掀开被子准备悄然下床。

被子一掀开,花夕愕然的发现自己的睡衣居然不在,身上只穿著一条可爱的小neiku,白皙的r房暴露在外,在她低头的时候,如瀑布一般黑发顿时从肩头垂了下来,遮盖住著旖旎的春光。

“真是的,居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把我的睡衣给脱了……selang伶!”花夕轻叹一声,回头白了冷伶一眼,目光在床上、地上扫过,居然没有发现她那粉色睡衣的踪影。

无奈的站起身,花夕光著脚朝门口走去。天色已亮,她得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换上校服上学去,再迟到一次,她又要被罚站了。

还没有走到门口,她的腰间一紧,一双光臂从她的腋下穿过,缠在了她的腰间,紧接著,微热的鼻息喷在了她的脖颈之间,带来痒痒的如蚁爬一般的感觉。

“小坏蛋,居然在背後说父亲的坏话……”低低的带著磁x的声音慵懒的响起,薄唇恶作剧一般轻咬著她的耳垂,“你说,父亲该怎麽惩罚你恩”

花夕身体微微一颤,不受控制的轻轻shenyin出声:“父……父亲,我没有说你的坏话啊……”

“还说没有,刚才是谁在说父亲是selang恩哼”冷伶眉头一挑,眼眸中带笑,目光慢慢的从她的脸向下移去,略带著欣赏之色的描绘著她裸露的凹凸曲线。

他的视线最後停留在那平坦的小腹上,随著花夕的呼吸微微的起伏著,格外的勾人,让冷伶几乎无法移开目光。

随著那一起一伏,冷伶只觉得心跳加快,喉咙发干,下身开始变得火热。

“哎……哎呀,父亲你好狡猾,居然装睡……”花夕尴尬的说著,她感觉到冷伶的鼻息开始变得有些chu重和混乱,他的下身正慢慢的变大变烫,盯在她的股间,缓慢的摩擦著,他的唇放开了她的耳垂,开始向下移去,落在她敏感的脖颈上,轻舔著、吻著、嗅著……

那缠在她腰间的手臂如同长蛇一般轻柔的在她的身体上游走,一手抚上那雪白的r房,温柔的rounie著,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滑过平坦小腹,略作停留,就继续向下灵巧的钻进小neiku中,在那粉丝的“唇瓣”间滑动。

一阵心悸伴随著qingyu涌来,冷伶微垂著眼帘,qingyu让他蓝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氤氲之气,若是花夕回头来看,会看见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那种深邃的蓝色,美丽的就像无穷尽的蓝天。

花夕忽然间慌了,身体猛的向前,想要挣开冷伶的怀抱:“不……父,父亲,不要……”

16、016超出父女之间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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