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15_舅舅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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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5(2 / 2)

“悉悉索索……”

布料摩擦的声音,外加操穴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听起来和谐又淫靡,田馨脸上的媚态消失,只剩下隐忍和倔强。

随着大鸡吧的深入,翻来覆去的操弄,小逼的汁水越发的多起来。

女孩呻吟的叫声,不绝于耳:“呃嗬嗬啊啊……”

胀痛在减轻,肉柱擦着阴道,来回摩擦,机械性的动作,勾逗出更多淫液,润滑了窄小的甬道,方便男人的进出。

“嗬嗬啊嗬嗬啊……”

不停的刮擦,使得阴道越发酸胀,麻痒。

田馨的小脸从雪白,变成绯红,很快连眼角都泛着春色。

“嗬嗬啊哈哈……”随着男人的动作,女孩的身体跟着荡漾,秀发甩来甩去,皮肤摩擦着真皮沙发,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但两人似乎都听不到。

男人的目光带着星星梦推文黏性,粘在女孩的皮肉上,下身狠厉,一次次的将东西,怼到深处,可不管怎样,鸡巴到达顶点,还有小半根鸡巴,露在外面。

“馨馨,你的逼真小,你看看,叔得牛子,装不下。”余师长炫耀般的说道。

女孩听到,抿了抿嘴角,并未出声,可下面的阴道,收缩的越发紧密。

夹的男人,头皮发麻,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正当两人干的热火朝天之际,突然听到敲门声,跟着便是推动的响动。

男人率先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被欲望熏蕴的赤红双眼,火速清澈。

女孩被肏的正爽,突然间停止,很是纳罕,抬头去瞧,但见对方神色紧张,似乎在侧耳聆听。

顷刻间意识到什么。

板着面孔,支棱起耳朵。

助理送来饭菜后,掐着时间,想要过来收拾碗筷,却发觉办公室的门被锁上了,起初还不信。

余师长很少锁门的,如果休息,也会事先说一下。

他不信邪的又推了推,再次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抬头盯着门板发呆,心想,会不会是领导忘记通知自己,这会儿,正在里面安睡?助理觉得很可能,想来客人已经走了。

他看了眼手上捧着的茶壶,悻悻然道:“那我就自己喝好了。”

助理做事极有眼色,中午送可爱如来吃食后,便想着送壶热茶过去,如今多此一举,只得转身离开。

田馨吓得大气不敢喘,用力推着男人。

想要将其赶走,余师长用手按住她蠢动的双手,沉腰,心不在焉操两下,这才不情愿的起身。

鸡巴从女孩的逼里拔出,带出丝丝缕缕的水线。

他连忙扎好皮带,轻手轻脚来到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瞧。

外面的视线逼仄,但没有阻碍,看来人已经走了,男人转身,低头思忖片刻。

不知道谁这般讨厌,前来打扰,幸好,将房门落锁,否则就要阴沟里翻船了,他有点后怕。

暗骂自己精虫上脑,这样着实不该,容易坏了前程。

正想着,抬首看到田馨,弯腰拾起地上的裤子,登时沉下脸,快速走过去。

“你干嘛,别动!”

女孩有些羞赧,拎起衬衫,遮住身前,生怕办公室的窗户,被人窥视了奸情,实际上,前面视野开阔。

除非用望远镜,否则很难瞧出端倪。

刚刚够到牛仔裤,却被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小点声,吓死我了。”女孩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全然不听他的号令,坐在沙发上,伸出长腿。

双腿间的春光,可见一斑,身下的皮料上,湿淋淋的。

余师长大步流星,赶到近前,用力一夺,女孩只觉得双手一空,随即横眉竖目。

“你给我,我要走了。”她开始翻脸。

男人二话没说,动手扯过对方的衬衫胡乱的一丢。

“呃啊,土匪,流氓!”田馨气得双眼通红。

“外面有人,让我把衣服穿好。”她压低声音。

“穿什么穿,都走了。”余师长伸手推她。

女孩跟他撕扯起来,说道:“那也不行,呆会还会来的,到时候被人撞见,要说闲话的。”

“谁他妈,能闯进来吗?”男人反驳。

“我得出去,被瞧见了,就会说的。”女孩不服气。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田馨哪里是他的对手,末了,终于被制服。

此刻女孩脚上穿好了皮鞋,用力一蹬,却是被其抓住脚踝,余师长,眼见着,优美的腿部曲线,下面是金属跟的皮靴。

虽说不尖利,但也比较细,看上去非常性感。

索性抬高女孩的双腿,想要这般操弄,田馨当然不干。

踢蹬不停,某垃圾老阿姨群又偷文余师长的大鸡巴,连腰带都没解开,要就地正法都不能,索性,灵机一动,亲吻她的脚踝。

湿漉漉的舌头,爬上肌肤,就像蛇似的蠕动。

“哎呀啊!”女孩惊叫一声。腿踢的越发厉害,差点踹到男人的下巴。这次可把余师长惹火了,伸手来到女孩的裆下,捏住小阴唇,用力一拧。

软绵绵的小东西,被带得转了一圈都不止,女孩疼的浑身发抖,不敢妄动。

“呃嗬嗬,放开,干嘛,滚啊……”田馨怒吼着。

待到对方松开,身体如案板上的鱼,挺动着,想要挣脱。

余师长凑近些许,沉声道:“闭嘴,你想要所有人都来参观吗?”

女孩这回才消停,目光不善的盯着他道:“你他妈的,是不是人,总对我使用暴力。”

男人挑眉:“我怎么不对我媳妇用呢,那是你不听话。”

田馨先是一愣,这下怒不薯条推文可遏:“那你去找你的婆娘,放开我。”

说着,又要挣扎,余师长饿虎扑食,死死的压制她,道:“我找她干嘛,我喜欢的是你。”

男人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毛病,女孩却不然,被老男人玷污,已是屈辱,偏要和老女人相提并论。

她能不生气吗?

心想,你和你媳妇,算哪颗葱,不屑于掺和你们家的破事。

PO18舅舅H余师长:操你妈了个逼?!H

余师长:操你妈了个逼?!H

余师长的嘴拱了上来,田馨皱着小脸,拼命躲闪。

“你有什么权利喜欢我?你在这样,我告诉你老婆去。”女孩恶狠狠的威胁道。

男人撅起得嘴,从女孩的脸蛋上移开,上嘴唇伸出老长,是个怪异狂狷的模样,他定住身形没有动。

就像蛰伏的野兽,伺机而动。

偏偏田馨没有意识到危险,嘴不饶人道:“你别太过分,把我逼急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有时候,被对方烦的不行,也想鱼死网破,不管不顾的跟他拼命。

可事到临头,还是顾忌良多,只能逞口舌之快。

余师长低头,发出沙哑的笑声。

听起来,刻意而又锐利,令人极度不舒服。

他抬手,偏头,目光灼灼得打量着她,手指轻巧得拨弄着,她的肉豆,怒极反笑道:“你说说,你都能干出什么事?”

田馨被他嚣张得举止,刺激的头脑一片空白。

脱口而出道:“你这样,早星星梦推文晚会出事的,我不举报你,还有别人。”

硬碰硬没有好处,她的硬,遇到对方,便要软下来。

这更像是诅咒,谁也不喜欢听,这样的话,余师长虽说喜欢她,但也不是毫无底线。

伸手捏住女孩的乳头,用力一拧,压低声音道:“我他妈,从小到大,不是被吓大的,谁敢动我?可以直接来。”

粉红的奶头,迅速充血,胀大。

“啊呵呵啊……”田馨就像缺水的鱼,张大嘴巴,使劲推他。

嘴里怒骂道:“早晚会有报应的。”

余师长大为光火,再次用力,将奶头拧的都要滴血。

女孩啜泣着,浑身颤抖,想来是真的很疼。

“你总是学不乖,坏孩子。”男人低声评价。

田馨满脸倔强,死死的盯着他,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去找个听话的?”

两人都在试探彼此的底线,余师长现在对女孩有感情,能让则让,不想争执,他都这么大岁数了,过惯平静安稳得生活,还真不喜欢折腾。

但有得必有失,两个女人就要鸡犬不宁。

制服了这个,降服不了那个,或者两个都如此。

余师长感叹自己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难以想象,别的男人三妻四妾是怎么过的?他有点能理解,那类人的吹嘘了,真得好好取取经。

想着,脑海中闪过副镇长的影子。

随即摇头苦笑,对方的妻子跟他的妻子,根本不是一路人。

想要雅琴接受现实,还得在等等,共同生活了许多年,余师长对老婆的忌惮,少于田馨,毕竟女孩年轻,未来有许多不确定。

而妻子年岁大了,姿色全无,谁会看上她?

争执吵闹,无非是想让自己悬崖勒马,或者说,抗争现实,让自己不好过罢了,上次他旁敲侧击的提到离婚,对方可是吓得半死。

所以妻子就算再胡搅蛮缠,也怕触及底线。

田馨呢?把柄也不少,首先她有人性的弱点,再来自己手上握有艳照,这是最后的杀手锏,不能轻易示人。

“你当我什么人,我只要你。”被冤枉,余师长有些沮丧。

他目光狠戾真诚,几乎带着一种信仰的光环。

女孩片刻恍惚,不愿与之对视,就算如此,又如何?她会因此而喜欢他吗?不会。

男人见其消停不少,手滑到她的小腿处,抓住脚踝,微微抬高,抚摸着女孩的脚面,又摸了摸皮鞋。

“馨馨,你下次穿个高跟尖头的鞋子吧?!”他轻声提议。

女孩微怔,疑惑得看着对方。

鞋子?她穿啥跟他有何关系?

余师长见其一头雾水,嘴角扯过一抹坏笑:“那样的话,我会更来劲。”

男人对丝袜,制服,高跟皮鞋,总是那么偏爱,余师长也不例外,幻想着,女孩躺在床上,头发披散开来,他握着对方的脚踝。

双脚上的尖跟皮鞋,又细又长,便兴奋起来。

血液迅速往下涌去,下面的棒槌更有威力。

女孩感觉到了那股威力,大声叱骂道:“你就是个臭流氓。”

“我流氓也只是对你。”余师长流里流气得说道。

田馨都要气哭了,怒骂道:“谁稀罕,我怎么那么倒霉,碰到你。”

余师长眼见着,女孩满脸的委屈和屈辱,心口被什么锤了一下,敛住神情,郑重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女孩鼻头发酸。

他拿自己当什么?一个妓女罢了?

男人看在眼中,急在心中,唉声叹气道:“馨馨,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喜欢你,特喜欢你,你在我心理特别纯洁和干净,我并不是只要一时得欢乐。”

余师长见心上人伤心,掏薯条推文心挖肺的倾诉衷肠。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以像你爹似的,去找按摩女啊,每天我都能换一个新鲜的,何必在这里受你的冷眼?”

田馨并未因他的话,情绪好转。

相反,她更为恼火:“你住嘴,不许提我爸!”

女孩听不下去,毕竟是亲生父亲,关键时刻护短。

男人颇为讽刺的看着她道:“嗬,我说的不对吗?我可比你爹干净,有原则的多。”

理智上,田馨认为两人,八百步和五十步的差别,一丘之貉,但情感上,她偏向于自己的父亲。

嘴上反驳道:“我爸那是你情我愿的交易。”

余师长挑眉:“那也乱啊,每天睡不同的女人还爬你妈被窝,她不恶心吗?”

为了抬高自己,男人也是拼命的往好友身上泼脏水,被对方知道的话,肯定要跟他没完。

女孩对他的偏激言乱,嗤之以鼻:“你才恶心呢,你再说,我就要不客气了。”

她气鼓鼓得酝酿着什么,目光也变得尖锐起来,糟蹋她不算,还编排她父亲的不是,就算其有错,也没有他指责的余地。

男人摸了摸鼻子,也不想跟她闹的不可开交。

点头道:“行,我住嘴。”

说着,双手按住她的手臂,防止她挣扎,嘴再次压下来。

田馨自然不同意,摇头摆尾的反抗,可身上就像一座小山镇着,根本毫无成效,温热的双唇碾压过来。

女孩的心砰砰乱跳。

“呃嗬啊,不要啊!”

余师长的吻技并不出挑,温柔的时候还好,粗暴起来,就像蛮熊,搞得她有点疼,男人也不强迫,顺着下颚往下,很快来到腰际。

大手扒拉内裤,歪歪斜斜横在胯间。

阴毛和髋骨露出,男人本想继续,目光不经意间扫到某处,当即愣住,他眨了眨眼,仔细观瞧。

纹身的位置,模模糊糊的字迹,晕染开来。

勉强能看清,余和山字,至于海?兴许他操作失误吗?怎么瞧不出个模样?

男人仔细回忆,突然间,醍醐灌顶,他下手很有准头,就算再怎么难看,也不至于模糊成这样?

而且余和山字,比较简单。

更不会花得,需要仔细辨别。

很可能是女孩,没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做,搞得不伦不类。

田某老阿姨群又偷文馨躺在那儿,看着天花板,状做死鱼,空气突然间安静下来,冷凝的气氛笼罩在头顶,女孩若有所感。连忙抬头,便看到令其心跳加速的一幕。她火速得起身,双手撑着沙发,抬起胸脯,喘着粗气,故作姿态道:“咋了,咋了?”余师长的头慢慢抬起,好似有千斤重似的,手指点着纹身,怒气冲冲问道:“这是怎么搞的?”

田馨面色苍白,紧张的舔了舔嘴角。

脑海中响起对方的警告,若是弄坏了,在纹一个。

回忆起纹身的过程,女孩不寒而栗,她嗫嚅道:“我,我怎么知道。”

探头,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挺好吗?”

余师长的声音,声如洪钟:“好你妈个逼!”

他吐出污言秽语,骂的直接恶毒。

女孩脑袋嗡的一声,气血上涌,自己被他糟蹋,被他辱骂也就算了,怎么还扯到母亲头上,登时面色寡白。

就像一层薄薄的纸,开口就会碎裂。

“你,你骂啥?”田馨强压制怒火问道。

“骂啥,你这个臭婊子,我骂,操你妈了个逼,听清楚了吗?”说着,余师长的火气彻底爆发出来。

伸手抓住女孩的头发,就像要把她的头薅掉似的。

余师长的脾气并不好,只对领导察言观色,但也不卑不亢,平日里不苟言笑,谁若是触怒他的权威,准没好果子吃。

田馨是意外,特例,宠爱着,最近也没怎么动手。

可不代表他会无条件的忍让对方,他在意的事,她必须遵从。

像纹身,含义非凡,搞成这样,他能不生气吗?就像狗撒尿,占领地盘,男人给女孩纹身,就是宣誓主权,他又好勇斗狠,如今却是爆发出来。

“呃……嗬嗬啊……”猝不可爱如及防,头皮炸裂。

女孩的脑袋顺着他的动作,摇来晃去,嘴里发出鬼哭狼嚎似的惨叫。

她知道,纹身就是定时炸弹,这下爆炸的太过突然,女孩毫无心理准备。

双手使劲撕扯,想要得到喘息,可余师长的手掌,力气大不说,就像钳子似的,薅住不放。

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头发掉落还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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