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木家弟子都会去空地上听长老讲解道法,前天木萍没来,等课程结束了,木婉芝发现她死在了房间内。”“木婉芝!”/p
荆星想到木婉芝已经死了,这下线索也断了,不从査起,有些失落。/p
“你们木家不是有不少人从窥仙镇回来吗?为何没人出来指证木萍的谣言。”/p
露珠眼中露出一丝恐惧,摇了摇头,转身就往外走,被荆星闪身拦住了去路。/p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p
露珠只是一味地颤抖着身体,摇晃着脑袋,荆星看她害怕的样子,不敢逼迫她,便任由她离开了。/p
“这件事情,只能问问仇迪了!”/p
荆星颓废地坐下,夹起一块牛肉,看了眼又叹息着当回了盘子。/p
“可恶的入侵者!”/p
这一夜荆星搌转反侧,始终都睡不着,脑海里木桐献身干神木,救下木族弟子的画面一遍遍的浮现。/p
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荆星这才昏沉睡去。/p
“砰砰砰!荆星!”/p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门外是仇迪急切的声音。/p
荆星忙翻身起来,拉开了门,仇迪没有注意一个踉跄,差点栽了进来。/p
“荆星不好了,昨天伺候你那小姑娘死了!”/p
荆星本还有些迷糊,一听到这话,瞬间清醒。/p
“露珠死了?怎么死的!”/p
“这……,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p
荆星一把推开拦在身前的仇迪,跨出了门,想起并不知道出事的地点,便又抓起仇迪的胳膊一把将他也拉了出来。“快!带我去看看。”/p
荆星跟着仇迪穿过了密集的树藤一路向上,此时在一间房间外以为满了木家弟子。/p
刚才那也是我第二次见仇先/p
“让让!”/p
荆星和仇迪挤开围观的弟子,就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木露珠。脸色苍白,胸口盖着一块白布,身体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并没有丝毫挣扎的痕迹。/p
荆星环顾了下四周,见床榻整洁,桌上有四个茶杯,翻过来两个,并没有打斗的痕迹。/p
荆星走了两步,蹲下身子,就要去掀起盖在露珠胸口的白布。/p
“住手!”/p
荆星转头去看,一个中年女子走了进来,弟子们避让开了一条道路,显然这中年女子辈份不轻。/p
那女子一身素服,瘦瘦的脸庞上一股由心而发的英气,不怒自威。/p
“这小子是谁,来人啊!给我赶出去。”/p
“是!”/p
随着一声应,走进来四个年龄不小的女子,皆穿一身劲服。“端木堂的,这下可了不得了,惊动了端木堂,即便是贵为长老,也不会留情。”/p
随着四周低语声四起,仇迪忙站在荆星身前急道:“木严长老,是我带荆星来的。”/p
木严为木家二长老,也是掌管端木堂的唯一长老,就因为她的铁面,得罪了无数人,但却没有一个人有什么怨言。这些都来自干她的公正。/p
木严看着仇迪,皱了下眉头,挥手阻止了进来的端木堂四人道:“仇先生你是知道木家规矩的。”/p
仇迪知道木严是一点情面都不讲的,他刚来木家可吃了不少苦头,忙堆着笑脸道:“仇迪一时心急,露珠昨天才侍奉过我这朋友,恰巧这不是最近十天……。”/p
“住口!”/p
“仇迪先生有恩干我们木家,但一码事归一码事,毕竟仇先生不姓木,莫要忘了自己身份。”/p
“木严长老教训的是。”/p
“是什么是。仇迪让开,以你的本事哪里不是争破头的把你当大爷伺候着,怎么能让这泼妇拿住。”/p
荆星拨拉开仇迪,玩味的看着木严。/p
“找死!”/p
木严一掌就向荆星胸口拍了过来。/p
荆星怕破坏了现场,一个鹞子翻身从众人头顶跃出,来到了外面空地。/p
木严不知道对方底细,只不过是用了一成功力,毕竟木家还是有求干仇迪,不可能撕破脸面,再说了仇迪的妹妹最近越来越有可能成为新一任的木神种子。/p
木严也来到外面空地,这是一根神木的分叉树枝,虽宽有三十来丈,但脚下却是百丈悬空,稍不留心,摔落下去,不死也得残废。/p
端木堂的威严不容许外人侵犯,即便仇迪对木家很重要,木严就是守着木家最后的一块尊严。/p
木严并不客气,更不会收手,他不想让荆星去死,但是教训一番是必然的,既维护了木家的尊严,也给仇迪了面/p
子。/p
“小子,小心了,如果你刚才觉得可以轻松躲避过去,那我奉劝你别太早得意忘形。”/p
一拳平淡无奇,但这次木严以用了五成的力道。/p
快而有力的拳,就向着荆星胸口奔去,而荆星则背着手,面无表情的看着木严。/p
“臭小子,找死!”/p
这在木严的眼中看起来就是种不屑与挑衅,当即拳头上又加了两成力道。/p
“砰!”/p
围观的木家弟子都捂住了嘴,不敢惊叫,他们看到那拳头结结实实击在荆星的胸口处,预料中的荆星喷着血飞出的情景并没有出现,不免有些吃惊。/p
“二长老肯定手下留情了!”/p
这几乎成了所有木家弟子的心声。/p
两人都在原地站立,纹丝不动,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p
木严看着荆星,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将自己有些微微颤抖的手,缩回了袖筒里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