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_福分天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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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2 / 2)

郭肇将她箍在怀内亲了几口,拍了拍她屁股,道:“真是个傻孩子。”一顿,附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贤婥婥听了脸色大红,又举了粉拳摔打他两下,jiaoheng起来:“才不是你一个人用的,才、不、是!”

郭肇笑著捉了她手,见她恁的可爱,腹下蓬勃还未消停,顺势将她搂过来,捧起一只尚还鼓胀的r握在掌内把玩起来,正值此时,门链一响,他立身敛了神色,迅速近前,门外竟是方才那护院。

听得那护院隐约道:“时辰稍变……到了小的再来知会……”说了几句,栓一落,室内又一黑。她万料不到这赌坊之人与他有牵扯,忙道:“你快要他开了门,我要回去!”郭肇拣了个干净地儿,撩袍坐下道:“三条铁链锁著门,我又不会飞天遁地。”

作家的话:

下章上r

嗯……过程有点不想1v1了,但也不会np

我没说np啊,我对np也意y无能啊,

…额,喜欢一个人不是有独占x麽(当我思想老土……)

能一边说「我爱你」一边跟别人一起大方分享婥婥让我会怀疑楠竹的真心(被拥护np的拍死),

只是想让婥婥被别人吃一下(不是qj)来虐一下舅公……这叫np咩?

唔好吧,这个应该叫坑爹遭骂、两边吃力不讨好的1v1吧……

n年前看过一书,是说女主被男主的仇人qj了,一两岁的儿子(男主的)生病,仇人故意不救,延误病情死了,女主的手指头又被那仇人剁了

嗯……本来就是打算朝这种调调进行……(吓跑n个blx……)

嗯,我果然是无虐不欢的biantai。

但……留言的大大把我这思路活活扼杀在摇篮里了(擦,乃们狠)

那就先不考虑吧……

希望到时手不会抖……tut

ps,这章够长,下章继续(话外音:票……………………………………………)

、四十三、赌坊r身作酬注(四)

郭肇由上正瞧得她娇媚作态,心痒身烫,愈发猛壮,胯下早已油光水亮的x器每出来一次,便带出一抹儿黏糊糊的水y与她下身入口处勾拉相扯。

他一手握踝,一手箍腰,虽将她尽量固制,但一晃一耸的,总免不了移位,又怕这激狂体位伤了她,一边cao一边不忘问她疼不疼,见她不说疼,也不说不疼,只闷哼哼,脸色酡红醉人,两只r绵绵的冰清r房一晃一晃,到枕松早就不知道掉到了哪里,一头的发丝紊乱飞起,登时难禁美色,再也顾不得别的,两膝一弯,几是抵坐於她的x洞内上下骑坐,舒爽万状,忘怀喘道:“婥婥,我的心肝r儿,再同那书生来往舅公就把你cao得下不了床!”

贤婥婥已被干得七荤八素,身在陌生环境,耳闻y语,哪有往日的情智,只半张氤氲双眸,嘤声叫吟,娇应道:“二郎,快一点cao……婥婥里头好痒……痒死了……进去用二郎的dab子搔搔……”

郭肇身陷情海欲林,一听她叫唤更是火气蓬发,顺势扑於她身,将腿儿抗於肩颈,拽起两团r房便如兽般啃咬起来,一时吃得她雪白近乎透明的颈脖x脯尽是红紫青痕,胯下却未停半刻,臀腰如钉桩一样朝嫩x内连连杵击,毫无保留地予她g内s出j水浓y,重喘道:“乖乖,你爹娘生了你下来,就是要等著给舅爷爷cao的!”

贤婥婥听了捂脸身烧,已被胀得恨不能要突起来的嫩x与小肚愈发一缩一弛,挤得那阳物更是兴奋,冲击绞动出淋淋花汁,睾袋噗噗跃动不止,凶猛撞打肛臀,散出一室的骚y之气,片刻见身下人面泛吃痛,眼眶稍红,方才放缓了劲道。

鏖战持续多时,贤婥婥已又是半厥过去数遭,稠稠黏黏的元j与yy将垫在俩人身下的柴禾干草浸得湿了干,干了又湿。郭肇初次得玉人这般垂爱,g本无阑珊收场之意,无奈还有正事要做,见时辰已差不多,只得压住心火与胯下兄弟,s出最後一道存粮满满地添足了她小腹,才将好容易垂下头的家夥从已有些合不拢的yx中拔了出来,将她浑身上下爱抚一番,又对上她樱唇吮住亲了一会儿。

她对面贴面的亲咀总有些害羞,现下也有点躲闪。郭肇勾了她下颌道:“小丫头,舅公蓄了这些日的货都给了你,你还不给我吃吃这小蜜唇”

贤婥婥甫经yunyu,身子尚乏,却正是情意之门大开,此时此地对他炽恋正热,勾搂住他颈脖,m了m自己被吻得肿胀的唇儿,又将手移下si-chu,童言n气道:“舅公真是个恶霸,婥婥都快被你吃光了,你还怪婥婥不给你吃。”

郭肇见她神色娇憨,举止又尽是妩媚,忍不住道:“光了就光了,反正总是吃进舅公肚里,不愿意”眼下容不得她再违逆真心,只缩入他怀内,虫儿一般低道:“愿意……愿意给舅公吃。”

郭肇听得耳热心喜,一把搂紧深嗅一番,手移到她圆鼓鼓的翘臀上,滑入缝间c抚起来,低低笑言:“这儿还没吃到,待日後舅爷爷给你把後面的花苞儿也开了,你就真是舅爷爷一个人的小r猫儿了。”她念起当日在人间楼他对自己因为荆尚志而动chu,簪c後庭漏尿之事,咬了唇,稀软如花泥:“那里的洞洞可不能进去。”停了一停,羞道:“舅公不能吃那儿。”

郭肇故问:“那要吃哪儿”他以为这小妮子会害臊闪躲,孰料贤婥婥咬了唇,捧住他头,低了脑袋,瞧了一眼敞开的衣襟,道:“婥婥这些日子……胀得慌,前几日在家中被舅公吃住才舒服一些……”

郭肇会意过来,一头钻入x衣内,顿闻到一股r香,伸舌在那色泽略微扩散的r晕上挑弄,又含了n头发劲啄吸起来,少顷见她哼哼出声,色如春花,又换了另一边,直至两颗肥嫩玉兔一视同仁了,方住嘴问道:“乖乖,是不是这样才舒服”

贤婥婥娇躯发颤,拢了衣衫,暗忖被他含的时候,上头倒是不胀不痛了,仿似通了气儿一样,可下头却开始有些发痒了,故也不回答,只坐於他腿上扭了起来。

郭肇见她脸色潮红,浓眉一紧,道:“回去马上请个大夫瞧一瞧,可别有什麽毛病。”贤婥婥抿唇道:“许是信期快到了,我通常这样,为这事儿还请大夫,太羞人了。”

郭肇揽了她细软腰肢,低道:“那就更要看看了,调好身子,日後才好给我开枝散叶。”贤婥婥烧了颊,原先的讥哨早就忘干净,心头丝绵一般滑软不堪,脆声道:“谁给你开枝散叶,你不已有孩儿了麽。”他搂住她头在她螓首上一点,道:“我的宝贝婥婥为我生的骨r,我想要得不得了,却又真的是有些不敢要。”

贤婥婥听他这样说,推他一把,声有哭音:“好哇,终於讲出真心话了,原先讲的都是哄人的。”郭肇抓了她葱g嫩指,道:“若是生出个跟你一样的孩儿,到时你们娘儿若联手一起来气我,我还有活路”

贤婥婥这才破涕为笑,转怒为喜。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说著些从未有过的欢爱之语的当口,郭肇已替自己与这娃儿穿戴好,神色亦沈著了下来,立身直腰,道:“你先睡一觉,天光一亮,宝庆便会带赎金来接你回去了。”

贤婥婥见他脸上欲色已殆,整装巍然而立,心头软蜜霎时不见,撑了身子起来道:“什麽意思”

正问著,门口铁链一响,传来声音,郭肇疾步过去,贴在那木门上,敲了两下。只听外头护院道:“爷,都安排好了,两名值夜的都打发了。”

贤婥婥一惊,冲了过去问道:“你又要留我一个人在这”

郭肇抚了她脸蛋,道:“乖乖,睡个觉就天亮了。我出去办点要紧事,你明儿就能看到我。”

贤婥婥心头一酸,语气渐冷:“谁管明天能不能看到你!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鬼房子里,我才不要!你要走,就把我也带走!”郭肇面一紧,道:“孩子话,我是去办正经事,你就在这儿歇著!”说著,那门闩一响,门缝开了些许。

贤婥婥见他第二次撇了自己,大哭起来,却又不敢哭出声音,只怕引来赌坊打手,坏了他的什麽事,捂住口脸,背了身子,强生生道:“你走,你走,我再也不信你了!”

郭肇望她一眼,外头人又在低声催促,只得眉头一拧,先闪了出去。贤婥婥听那门链一响,又闭拢了,泪水反倒流不出了,只趴到在草堆上恨他什麽事都瞒著自己。只是他侵入这赌坊内也不知有没危险,又觉担忧,隔了会儿,抱了腿蜷在角落,打量起四周。

作家的话:

谢谢上善若水mhp、maocong、若水清、lynn12、南极、mrenoch的礼物。

、四十四、一笑能销万古愁

他一走,这柴房就仿佛增宽加深了几丈,鬼影憧憧,悄无人息,她心惊r跳,只能紧阖眼,可还是怕得睡不著,又发誓再不理他。

好容易胡思乱想进了黑甜乡,耳膜一震,那死冤家已风卷残云大步推门奔回,笑道:“我跟你开玩笑呢,这不回来了吗”她不看他,身子却不由自主靠向他怀内,正当此时,只见父亲贤推官竟出现在面前,把相拥的二人拉扯开去,指著开起骂声:“你们俩一老一小的,究竟还知不知道廉耻!”说著一口血喷了出来。

贤婥婥“啊”一声,猛睁了眼,额汗直沁,方知是梦魇。一看,天色还是黑黔黔一片。她记挂方才那梦,有难言之涩,又被周遭静得落针可闻的气氛弄得汗毛直竖,再无睡意。

熬到天亮,赌坊打手开了门锁,将贤婥婥带了出去。彼时贺宝庆正於院前等候,贤婥婥一见他,眼眶一红,踉跄冲过去,还未等贺宝庆伸手去迎,脸上已被一巴掌重重扇来,打得脑袋懵懵,眼冒金星。

再一见贤婥婥,已收了眼泪,腰却已是叉了起来,恨道:“你跟他都不是好人!”

贺宝庆目瞪口呆,还未及出声,背後已传来哈哈大笑。贤婥婥瞥过去,见郭肇正负手朝这边走过来,心中一动,既气且恨,更多委屈,竟冲到刚刚挨了自己耳刮子的贺宝庆前面,抱住他一只chu臂,摇晃道:“你带我回家!”

郭肇笑意凝在了脸上。贺宝庆受不得那剐皮拆骨的目光,捂住火辣辣的脸颊,苦笑道:“姑娘您还是跟爷一道儿罢。”贤婥婥非但不离手,反将贺宝庆拽得牢牢,恨不能整个人缩进他臂弯内,偷瞟过去一眼,又伸手去抚贺宝庆的脸,吐了吐舌,娇声娇气道:“什麽爷爷,我就同贺大哥一起回去……婥婥刚不小心失手了,还疼不疼”

贺宝庆面上一麻,如五雷轰顶,怀里人像个藤条柳枝扒在自己身上,甩又甩不开,只得挂著个拖油瓶,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朝外面走去。

经过郭肇身边,贤婥婥愈发挨靠到贺宝庆怀里,硬是像沾了花粉的蜂蜜,瞧都不瞧他一眼,将他甩到了後面。刚一踏出赌坊门槛儿,贤婥婥还未及脱开手,整个人已经从贺宝庆胳膊内拉扯了出来,被腾空一抱,丢到了马车上。

再等回了神,郭肇已扒开帘子,两步入内,逼了近来,将她下颌勾起来,厉声道:“你没长骨头”贤婥婥鼻头一红,只想著已发过誓,再也不跟他讲话,香唇闭得紧紧。

郭肇咽了酸意,将她搂了在手中,放宽了口气,讨好道:“下次再也不把你一个人丢了可好”贤婥婥犹死不出声,一排银牙几将朱唇下瓣咬破了皮,粉颊涨红得厉害,虽由他抱,却并不看他。

他将她细腰一压,凑拢过去欲要亲一口,她却把他双肩猛一推,狠狠盯住他,一双春水弥漫的美眸似要喷火。

郭肇不是什麽好脾气,若非真将她疼在手心,活活剐下几层x子,老早就翻了脸,此刻也是来了气儿,将她甩出臂,按住怒火道:“哪来这麽娇的x子!”

贤婥婥见他倒打一耙,满肚子委屈倾盆而出,却倔得不愿多说,只撩开了车帘,腰身一弯,也顾不得辕轮疾驰便要下车。

郭肇大惊,幸得手脚麻利,身子前倾,猿臂一捞,将她又抓回身上,再也压不住愠意了,两巴掌“啪”打在她圆臀上,全不吝惜力气,这种动不动一语不合就跳湖摔车自寻短见的习惯,还能不憋回来这一下,打得贤婥婥股上麻麻一片,烧痛不已,挨都挨不得,顿喉咙一滚,哇一声哭出声来。

郭肇见她终於出了声,稍微放了心,待她就如同对著那被n水噎住了的婴孩一般,不拍不行,拍重了又心疼,真他娘好生纠结,毛躁万分地将她纠在一块儿的秀发捋顺:“有什麽不舒坦就直说,干嘛捏紧一张嘴像个闷葫芦,你从前那股得理不饶人的劲头都到哪去了!”

贤婥婥见他还在指责自己的不是,满肚子的委屈愈发如海潮袭涌,哭道:“你的事从来不跟我说半句,把人家丢在那种鬼地方,最後大摇大摆地走人,还说什麽疼我惜我,全部都是鬼话!”一个人在柴房里担惊受怕也罢了,最惧不知他去了哪里,是不是有危险,但又怎好意思说的出口。

郭肇料不到她会抛出这番话来,虽是厉叱,犹胜赞美,余气顷刻消殆,缩臂将她抱紧,撇去她残泪,道:“我真他妈是个混账!我若再这样对你,天打雷劈不得好……”话未讲完,却被她伸了小手一捂,软作一团於他臂内,细嘤道:“舅公只会赌咒,只会哄人,我每次都不想再信,可最後总是又信了,舅公真是讨厌。”

郭肇琢磨了会儿才会意过来,这竟是小妮子在表露心迹,天公不忘勤耕者,自己等来侯去总算是盼到了,只搂紧了怀内人片刻不放,想了半晌,叹了口气,才道:“婥婥,若我无十足把握,怎会叫你身陷险境。昨儿那事确是我来蓝田的目的,只是事情还未了结,於公实在不好说,但舅公承认如今对你有私心,你若非要,舅公也只能说。”

贤婥婥听了软乎,甜得心慌,道:“好了好了,我知道公务最大,我大度得很,才不会逼你,我也懒得听。”说著手臂勾紧,偎在他怀内扭来绊去撒起娇来。

郭肇见惯了她对自己耍蛮撒横,如今见她恁的善解人意,只想著当初头一天见她时就觉得她外表孩子x,内心却懂事,果真未错,一时勾了她粉霜霜的下巴,赞许道:“我的小娘子真是识大体,何时准备进京代为夫的执掌後院,管教孩儿”贤婥婥本在暗中开心,一听又发急:“别提这个,什麽都好,就嫁你不行。”

郭肇想这小妮子心中如今有了自己,婚姻之事也并非无望,只顺了她道:“好好,不嫁。”

他不提了,她反倒想问,悄然试探:“你府上无人帮你打理吗凭何要我去管”

郭肇一眼瞧透她的心思,淡道:“还当真是无人管,就虚位以待你这主母了。”她见他故意绕过,叉了蛮腰直问:“我是问你蓄了多少姬妾,在外头又有多少相好!”

郭肇沈思,贤婥婥一见这反应,气鼓鼓跳下他身,却被他一把抱紧了拉回来,只听他道:“也没多少。”

贤婥婥一听愈发愠怒,只当他是十g手指数不过来,扬起粉拳捶起来:“真是老不知羞!”郭肇将她两只手一捉,赶小鸭子般拨近怀中:“哪来什麽姬妾相好的,你当我是唐世清啊!”

虽说这国丈爷唐世清妻妾成群乃举国出名,但郭肇大言不惭自己断无姬妾也确实言不符实,京城家内虽未立正室,却有个长年侍床暖被的通房,当年在南赣当兵道,寓居寂寞时,也曾收过一名加夫人,虽未接回家中,但毕竟人家还在那儿。

眼看好不容易获了这心头r的芳心,他怎会傻到自投罗这丫头年纪不大,却有陈年醋坛的倾向,怕容不下其他莺燕,便打算先唬过去再暗下作安排。

、四十五、唐氏美人临蓝田

正是二人各怀心事,马车在人间楼门口停住。俩人甫上楼,一个纤秀身影迎了出来,贤婥婥一看,竟是怜娥。

原郭肇早就知会外甥女婿夫妇,说将婥婥接到自己城北的远房伯娘家玩,老太太晚年寂寞,又喜爱小女孩,偏要留一宿,为免贤推官不放心,特叫贺宝庆将怜娥漏夜接出来,说是去陪贤婥婥。贤推官虽暗中不快,也无可辩驳,惟那庞氏想了半天都没想出自家何时出了个远房伯娘,却又不敢在众人面前质问舅舅,只是心中种下疑g。

怜娥清楚准是这舅老爷又将自家姑娘带去了哪儿,却在老爷夫人面前说不得,只能压著气,来了人间楼候著,这番一见,总算放下心,只是看贤婥婥衣冠不整,颈胛处还有几寸齿印绯痕,忖这舅老爷对自家甥孙女不顾礼法,诱y奸污,索取无度,如今还大胆狂妄地接了出去过夜,这些日子也不知将小姐如何连骨带皮吃拆下腹,只怕啃得渣都不剩,终发了激动,作死地盯住郭肇。

郭肇见怜娥恐是知道了自己与婥婥的私情,对她仇视并无恼怒,反倒乐得不再掩饰,直接朝贤婥婥道:“小宝贝儿,你让怜娥服侍你沐身,换套衣服,稍後跑堂的会送些吃的上楼,昨儿没睡饱就在舅爷爷的床上先歇歇。”

贤婥婥忙抓了他袖口问:“舅公,你去哪里”

郭肇道:“我就在旁边厢房,稍後过来再陪你回家。”说著捏了一把她的粉颊,离了厢房,直看得怜娥目瞪口呆,瞎子也看得出自家姑娘对这舅老爷竟是生了依赖。

待注满水,贤婥婥进了内间,倚於木桶内,水汽蒸蒸,熏得肢体舒坦,因担惊受怕一夜,未曾睡个好觉,一时竟迷糊眠去。

正睡得畅快,只觉两条撑於桶沿的臂儿发起痒来,仿似爬了小虫子上来,还一点点地蔓延至琵琶骨,又移到x脯的私密处。贤婥婥睡意缓醒,又觉得有人拨弄起浴桶内的水,还故意将水泼洒到自己身上,颈後有人在耳g处吹著热气,惹得自己皮肤麻麻。

贤婥婥以为是郭肇,只呢喃道:“舅公,别闹。”

那手臂偏继续打水,一时掀起涟漪,飞溅到贤婥婥脸上。贤婥婥神智一清,这才察觉,郭肇的手哪有这麽嫩,动作哪有这麽温存,转身一瞧,顿既羞且怒,面前竟是个顶佩翡翠玉冠,头系双龙吐珠抹额的俊美青年男子,也不知是何时进来的,更不知是何人,其人约莫双十年华,身著荼白绢袍,腰缠玉绶,修长玉立,长腿窄腰,生得一双桃花琢玉眼,宛若皎洁新月散s璀光,鼻g直挺,唇珠微耸,肤白色润,神态如朗月清风,不笑也自有一番风华。

贤婥婥从未见过这样绝色,较之同龄又相貌不凡的荆尚志还要j致数倍,自己身为女子都相形见绌,心中直暗暗震道:幸亏这人不是女子,不然也不知要勾了天下多少男人的心魂!一时受美色所扰,竟忘了叫喊。那青年见贤婥婥转了头来,也不避讳,反倒上下打量,笑道:“原是个毛都未生齐的丫头。”

贤婥婥这才慌张醒神,“哗“一声从桶中站起,欲去抓边上屏风上的衣衫。那青年男子一眼瞧到她腰身,目光一凝,忙掐住她娇躯,迫近细看起来。

贤婥婥以为他有不轨,一边大叫一边挣扎起来,水桶狭窄,不慎绊著脚朝外头摔去,那青年将她一把拦腰搀住,顺带长臂一挥,将衣裙扯过来盖在她身上,笑意顿敛,反有些惊异,声音亦有些抖,问道:“你身上……是胎记还是什麽”

贤婥婥气极,自然不回应,拢紧衣襟,朝屋外急急走去,欲要喊人。那青年穷追不舍,见她要跑,长臂一捞,抓住她,声音也大了几分:“我问你话哩,你身上的那个蝴蝶到底是什麽”

贤婥婥岂是甘受欺负的人,连郭肇都敢动手,何堪眼前的俊雅青年,见他尚在轻薄,系了裙带便返身一下扑在他身上抓挠起来,嘴上喊道:“怜娥!怜娥!”

那青年未料这小妞这般刁蛮,生挨了一掌,顿护住x口,又扑哧笑起来:“小丫头还挺厉害的啊,比男娃儿还野!”贤婥婥听了愈怒,与他扭作一团,厮打起来。

怜娥正去添水,返至门口听见小姐吵嚷,跑进来,大吃一惊,只见自家姑娘衣衫不整,浑身湿漉漉,将一名公子哥儿压在地上拼命捶打,那公子分明能制住她,却故意将她一双腕捉得半紧不松,逗她来打,却又让她打不到。

怜娥过去拉不开,只好退出门去,大喊起舅老爷来。郭肇闻声由偏厢过来,怜娥也顾不得对这舅老爷怨怒,急急道:“舅老爷……小姐跟人打起来了!”郭肇一听,几步冲进去,见状血往头上直涌,过去一手将打得正欢的贤婥婥拎将起来,那美男子亦翩然起身,低头潇洒拍拍袍子上的尘土。

贤婥婥见靠山来了,揽了他臂,指了那少年委屈告状:“舅公,这登徒子窥视我洗澡,还非礼我!”

那青年不惊不惧,只抱起双臂,眯住漂亮眼,仰起一颗头调笑:”哟,小娘子跟夫君告状啊”说著伸出食指刮了刮脸颊,故意道:“羞羞羞!”

贤婥婥羞气,摇晃起郭肇手臂:“你看,你看!”

郭肇面色沈了一沈,走近那俊俏男子。贤婥婥得意万分,狐假虎威地朝那男子做了个鬼脸反击。

孰料郭肇并无发作之意,只停在他面前,摇头道:“唐小五,你怎麽死x不改啊,你没事儿吓她干甚瞧瞧,这手都被你弄红了。”说著转身拉过贤婥婥,捧起一双酥手,又吹又m,面上尽是疼溺。

唐小五瞧他那副德行,差点没掉出眼珠,嗤一声,甩了甩袖,撩了袍,双腿一开,臂一撑,啪一下坐在後面的圈椅上,双目一敛,腰背一挺,仿似松下清风,潇洒丰美中又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威仪,举止竟有几分王孙都不及的泱泱之风,语气却是戏谑:

“郭老二,你年纪越大越不讲道理,那分明是她打人打红的。这小妮子生得又沈,爪子又厉,我都被她捶出内伤了。以为你赖在蓝田县不走是为了什麽红颜绿鬓,原来是这麽只身上还有n味儿的小野猫,该是花了不少气力调教吧真难为你了。”

贤婥婥这才知晓俩人竟是相识,既恨这陌生男子轻薄,又气郭肇不维护自己,顿赌气转身欲走,却被身後俩人拦阻。

郭肇将她笋臂一扯,拉回怀里,那绝色青年亦是跳出椅子,上前道:“喂喂喂,你这丫头!别慌著走,你还没告诉我你那腰上的蝴蝶到底是怎麽回事到底是打哪儿来的”

贤婥婥听了愈发羞愤,杏眸瞪圆,仰颈朝郭肇道:“他这样占我便宜,你都不帮我!”

郭肇瞥了眼那眉目如画、鬓发若裁的美少年,将贤婥婥腰肢一揽,捉回身边,面上竟生了两分笑意:“占你便宜她纵是有心,也没那本事。”

作家的话:

女主身上那个胎记……大家没忘记吧?不只是用来跟男主tiaoqing噢,跟她身世也有关

婥婥沦陷後跟舅公的互动会更甜辣…果然两厢情愿的rr好写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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