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出来？”走到超市中央，中原中也双手插兜对着除他之外空无一人的超市开口，“是想让我猜猜看？”

“最远距离30米，空间系异能力者，能够随意穿透30米内的空间。那天港黑大楼普通成员太多让你蒙混过关，这次可就不会那么好运了。”

在经过十六夜的情报整理后就好似拿着参考答案去答题。加上中原中也自身对空间波动的敏感性，这个从他出港黑开始就一路尾随，直到他进入军警大楼。原本以为是福地派来监视怕他跑路，可是等他进入军警的地盘这人却没有再跟，直到他离开又跟了上来。

“袭击森先生，往十六夜耳机里塞监听器的就是你吧？”

那枚被十六夜拆出来的监听器在当天就被红叶大姐安排人带走检查了，是国内挺少见的新型号，目前只在俄美有小批量的现货。

“你是天人五衰那边的人，可是，你似乎不太合群啊。怎么，自己偷偷做了这么多小动作，不怕被你的同事发现吗？”

中原中也说到这终于是提起来了一点兴趣。

那个监听器可真的是一个瑕疵，在整件事里面显得尤为突兀，甚至留下了没扫干净的尾巴。

完全不像那个魔人的手笔。

“阿陀的话会理解我的哦。”穿着一身小丑服的果戈里顶着一顶小礼帽凭空出现在中原中也面前，两人间的距离是正正好好的30米，“那么，可爱的荒神大人，提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中原中也呵了一声：“我管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总之先把之前的账算了再说！”

话音未落，人已经迅捷的冲到了果戈里面前。

“！”

这一拳的力度可不是开玩笑的。

通过异能力跌落到超市一角堆放的纸箱后方，果戈里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沫。

仅仅是被拳风擦到，观感上却好像被一辆装满了货物的大卡车迎面撞了个满怀。

“面对前来送情报的友好人士未免也太粗暴了吧？”

手腕一翻，开了血槽的雪亮匕首隐没在扬起的斗篷下，角度刁钻的直袭中原中也的侧腰。

中原中也躲都不躲，任凭匕首刺来。

暗红色的光亮了一瞬，匕首被停滞在半空。中原中也扭身抓向虚空，空间泛起水波状的涟漪，原本准备松手放弃这把匕首的果戈里发出一声惊呼，硬生生被中原中也从间隔了近30米的地方跨越空间拽了过去。

捏着果戈里的手腕，中原中也笑得狂气。

“跳来跳去的这一套，老子可是见过比你玩的更溜的。”

就算是麦克斯韦那个死变态最后不也是被他按在地上锤。

“等等！”被中原中也拽的一趔趄，周围的空间尽数被超凡的力量完全封锁，果戈里对上中原中也凶暴的眼神，立即浑身一激灵。

刚才仅仅被拳风刮到都没了小半条命，到现在五脏六腑还隐隐作痛，这要是实打实挨上一顿揍…哪怕没有生命危险…

不，或许这时候有生命危险反而比较好，最起码还能赌一把能不能在最后关头假死金蝉脱壳。

“不着急。”中原中也狞笑，“死不了，有话你可以留着一会儿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