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要不要做人了？”柏娅又羞又怒，锤了一锅盖，“你这都出什么破主意，都没有靠谱过一回！”

系统：好难，每次出谋划策都被迁怒，嘤嘤嘤。

***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达米安现在分希望自己今夜没来过，这样就不用看到德雷克和女巫半夜凑在一起黏黏糊糊、涂涂画画。他眯起了眼睛，用一种审视姿态在暗处量着他们。

女巫正用一种他不懂语言和德雷克交流，人还时不时发出轻轻笑声，这可能是他们之间某种暗语。

达米安太过震撼以至于不小心碰到了窗户把手，引起了德雷克布置在房间警报。提摩一回头，立刻和一脸不爽现任罗宾对上视线，惊讶地翻了手边水杯。

“你来做什么？”

达米安终于跳屋内，和提姆齐齐开口。

达米安理直壮：“有充足理由来查看女巫情况，以防她不慎把自己弄死，导致投资付之东流。”

“那你个电话就行了。”提姆说。

“倒是你，”达米安不为所动，前一步，质道，“德雷克，你很可疑！”

提姆：“可疑？？半夜翻窗——”

“是提姆半夜把斯塔格工业救回来！”柏娅赶紧开口，缓解氛，“达米安，你想喝汤吗？”

热腾腾、咸鲜『奶』油蘑菇汤，又名热量爆表汤。即使对于达米安也很有诱『惑』力，男孩在原地站了一会，锐利目光不断在德雷克和柏娅之间逡巡，然后轻轻哼了一声，在沙发边坐了来。

他拿起那几张画了好多意义不明圆圈纸：“这又是什么？”

“一种语言。”柏娅说，“在教提姆。”

达米安疑心更重：“白天不教，半夜教？”

“快喝汤吧，待会该凉了！”柏娅端起碗就算灌达米安。

达米安挣扎无果，被柏娅成功收买，不再反抗。恶魔崽也是崽，喝完汤之后还『舔』『舔』嘴巴，可爱极了。柏娅今天心情好，看谁都可爱。

既然恶魔崽来了，那么柏娅和提姆自然也没戏再继续学习，在达米安怀疑眼神里，红罗宾准备离开，但提姆算强行薅着达米安兜帽把这个小祖宗也带时，却遭到了激烈反抗。

“这个蠢货三天两头被绑架，实在是太弱了。”达米安说着，把柏娅放在书架上□□抽了出来，两指拭了一锋利刀锋，“来是为了训练她，不要给父亲和母亲丢脸。”

原先布鲁斯叫达米安训练柏娅，他可是抱着分不情愿，现在可以说是太阳边出来了。

提姆考虑了一，觉可以，但还是意识地怼了回去：“白天不训练，半夜训练？”

对达米安来说，今天也是想砍德雷克一天呢。

“算了，”提姆摇摇头，“那么，晚安？”

那几个短短音节，少唇间吐出，轻柔像是月亮呢喃。

“晚安。”少女惊喜地瞪眼睛，然后笑嘻嘻地挥了挥手。

他说是伽里弗雷语。

原来柏娅也不知道她和零号囚犯沟通时所用外星语言叫什么，是今天提姆提出要学，柏娅自然没有拒绝道理，才了系统，知了这种语言名字。

伽里弗雷，柏娅想，是什么样呢？

“拿好你刀，不要神。”达米安把塔利亚□□抛到她脚。

柏娅肩膀一塌了去，看起来可怜兮兮：“那你可要轻一点啊。”

出于一种连提姆自己也无法解释心理，就像布鲁斯一样，他暂时瞒住了亚魔卓核心事情。虽然还不知道那具体代表着什么意思，但是他已经对加里弗雷语语法有了基本认知，原来每个圆圈代表并不是一个字符，是一句话。那么亚魔卓核心上一圈字符，更像是一篇声明，或者是判决。

柏娅已经答应提姆给他整理出一份含义对照表，到时候就可以对照标识翻译出正确意思了。

“晚安。”提姆喃喃道，有些困『惑』地望向哥谭城际线，原因无他，只是连他自己，都觉自己对这语言掌握太快了一点。